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墨玉見父親已經把聘禮交給了師父,支支吾吾半天還是來到了安念的身邊,問道“姐姐,你要嫁給我嗎?”
“看你表現。”少女的脖頸高高揚起,眉眼彎彎,任誰都知道,少女這是同意了。
安尋見兩人如此和睦,便把剛剛墨堯給他的東西都放到了安念手上。
二長老笑著道“我們可都是開明的長輩,年輕人的事情就年輕人自己去解決吧。”
話音剛落,三人便消失在了原地,給兩人留下了獨處的空間。
安念將墨玉帶到了自己經常練功的池塘邊,揮手對著水麵叫了一聲“水龍吟。”
隻見水中升起一個跟墨玉本體一模一樣,通體透明的水龍。
安念化為一抹光束與水龍合成一體,墨玉隻感覺自己的唇瓣被一個冰冰涼涼的東西給觸碰了一下,一觸即離。
半晌過後,安念已經重新走到了墨玉的身邊,墨玉的思緒還停留在剛剛的那個吻裡。
“怎麼了?愣住了?”安念柔聲問道。
墨玉漆黑的眼眸中蘊著熾熱的神采,仿佛無師自通一般,將手輕扶上安念的後腦,嫣紅的唇瓣覆上柔軟的觸感,隨後胳膊漸漸收緊,身子無聲地貼合,兩人的姿勢親密無間。
“我喜歡現在這樣。我以後也可以吻你嗎?”
安念不理會他得寸進尺的話,隨後便練起劍來。此後一連幾日皆是如此,安念幾乎不休息的在練劍,旁邊雪團窩在煤球的肚皮上,一狐一熊愜意的很。
墨玉雙手支著下巴在一旁呆呆的看著,最常說的話就是:“姐姐,還不理我嗎?累不累啊?”
的確,這幾日確實被開了竅的墨玉弄得無心練劍,可墨玉總是一臉無辜的對著安念道:“姐姐,我想吻你。”
安念不知怎麼回答,隻能這樣躲著他。
想到前幾日墨夫人來找自己說的話,安念收起劍,對著一旁的墨玉道:“今日咱們不練功了,我們下山玩兒。”
“好啊,寧舟去嗎?”
墨玉的姿態擺明了不想帶著寧舟,安念也不點破他的小心思,笑的更溫軟了些:“他如今被爹爹關在思過崖修煉,大抵是沒空兒跟我們一起去玩了。”
此次下山隻有他們兩人。
安念在小的時候就經常會偷偷跑到山下的集市中玩,因此並不好奇。但墨玉在長樂鎮的時候,他不敢光明正大的出現,也很少有如此輕鬆的時候。
因此兩人到了集市之後,墨玉這裡看看,那裡瞧瞧,還拉著安念的手走到了賣糖葫蘆的小販前,嚷著讓安念給他買個糖葫蘆。
安念是知道墨玉不喜歡吃酸的,他隻喜歡吃甜膩膩的糕點,不過還是應著他的要求給他買了一個糖葫蘆。
墨玉高興的眼睛都眯了起來,語氣中帶了些雀躍,“姐姐,你還記得嗎?我們第一次見麵的時候你就給我買了糖葫蘆。”
不過後來墨玉才發現,當時安念隻是把他當成小孩子。因為每當安念覺得小孩吵鬨又不知怎樣哄的時候,就他就會給他買一串糖葫蘆。這也是寧舟說的。
天色臨近傍晚的時候,兩人還在一起放了荷花燈才回去。今日墨玉的臉上一直揚著笑容,安念發覺他心情不錯提道:“阿玉,明日你便跟墨伯父墨伯母一起去上界吧。”
墨玉臉上的笑容忽然落下,聯想到今日的事情,心中覺得有些發悶,“你是為了讓我跟父親母親一起走,才帶我出來玩兒的嗎?”
“你喜歡我嗎?既然喜歡,為什麼不願意時時刻刻跟我在一起?”
安念拉著他的手哄道:“阿玉我知道你想陪著我,可是你的族人都很想你啊。不到百年我便會與你相見的。”
又是這樣。之前在長樂鎮的時候,她也是這麼說的。
“姐姐。”
“嗯?”
安念剛轉頭便對上了墨玉那有些幽深的眸子,隻覺得自己聞到了一陣奇異的怪香,隨後便軟了身子倒了下去,人事不知。
墨玉將安念的身子抱緊,嘴唇緊貼她的耳垂,呢喃道“姐姐,我也不想這樣的。”
墨玉從頭上拔下一支木簪,下一秒安念的身體便憑空消失,轉移到了木簪內。這裡邊有墨玉設置的陣法,還有一條金色的結界保護,即便到了上界,安念的身子也不會有任何的不適。
木簪中自成一方世界,墨玉將安念放在床上,蓋好被子才重新閃身出去了。
墨玉剛走到山腳邊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正站在門前等著自己。
墨玉看著兒子略微有些委屈的神色,就知道安念已經把事情的原委告訴她了。墨夫人對著兒子安慰道“沒事的,阿玉,安姑娘多在下界待上些時日也不是壞事。”
墨玉對著兩人點頭表示默認。
但是墨夫人發現了有點不對勁,疑惑道“阿玉,安姑娘沒跟你一起回來嗎?”
墨玉的回答有些吞吐,“師姐她…師姐她…有些勞累,先回去休息了。”
墨玉直接推開兩人的身子,把自己關到了房間內。墨堯認為兒子此刻心情不好,也沒有過多的注意。
次日一大早天空中又出現了一條通向天氣的階梯,墨堯向著諸位長老告彆,走的時候還不忘給安尋一個能夠聯絡的玉簡,囑咐道“若是百年之後念兒沒有飛升上界,那我便讓阿玉親自下來接她。”
安尋微微頷首,不過他對自己的女兒很有信心。
在眾人的注視下,墨玉緊張的摸了摸袖口中藏著的木簪,就在三人的身影即將消失時,一團黑霧突然將其包裹了起來。
見有人要搶他的木簪子,還不等墨堯動手,赤冥的胸口就遭受了來自墨玉的重重一擊。瞬息之間,赤冥便被打傷了,身影也顯現了出來。
墨堯看著這人滿身的黑氣,有些好笑道“魔族也敢出現在我的麵前嗎?”
赤冥並沒有回答墨堯的話,而是緊緊看著墨玉手裡的木簪,“你把大師姐藏到哪裡去了?”
昨日他在安念的門前守了一夜,也沒見安念回來,這一定是墨玉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