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念念彆怕!”
宋初言擋在安念麵前,對這幾個來勢洶洶的人道,“你們有什麼事就跟我說,念念什麼時候借了你們的錢?”
為首的刀疤臉道“難不成我們還能騙你嗎?你自己看看轉賬記錄,現在一月之期已經過了,我們當然是來這裡要債的!”
宋初言轉過頭,用眼神詢問了安念,安念驚慌的點了點頭,承認了這件事的存在。
宋初言沉聲道“他欠你們多少錢?”
男人伸出五個手指“五十萬。”
宋初言有些不可置信,五十萬,安念這一個月都在醫院,怎麼可能花的完?
刀疤臉才不管什麼原因,他今日就是奉小姐的命令過來鬨事兒的。
最後在拿到宋初言親手寫下的欠條,並保證每個月都會按時還錢後,幾人才離開。
宋初言扳過安念的臉對著自己,嚴肅道“告訴我這筆錢你是怎麼花的?”
宋初言的臉色並不算太好,麵上像是裹了一層寒霜。
安念不耐煩的甩開他的手道“是我拿去炒股了,我隻是想多賺點錢而已,你如果嫌棄我,就把我趕出去好了。”
看見安念這副理直氣壯的樣子後,宋初言歎了一口氣,“念念,我並沒有凶你,隻是我怕你誤入歧途。而且我們現在沒錢了,花錢自然也不能大手大腳,這五十萬我是要還很久的。”
宋初言想著還有半年他就畢業了,到時候找個工作,再加上做一些兼職,可能三年後他才能還清這筆欠款。也幸好這幾人還算有職業道德,利息雖然高了一點也不是不能接受。
宋初言把安念抱到了桌子邊,將還溫著的魚湯給安念盛了一碗,安念倒是沒想到宋初言對她那麼有耐心,她闖了這麼大的禍,連一句責備她的話都沒有。
出去工作的時候還不忘給安念塞了兩百塊錢,宋初言走了沒多久,剛剛的刀疤男去而複返,拿著鑰匙輕手輕腳打開了房門,恭恭敬敬站在安念的床邊。
刀疤男身後還跟著一位護工,連忙上前給安念上藥。
“小小姐我今日演的還不錯吧?”刀疤男在一旁小心翼翼的說著。
安念點了點頭,“確實還不錯,下個月給你加獎金。哦,對了,回頭你跟下麵的人說一聲,給宋初言一份高薪工作。”
何泳想了想,接著對安念道“是,小小姐,隻是這幾日有一位叫林若的先生一直來找你,這是他給你送的禮物。”
安念打開盒子外麵係著的粉色綢帶,拿出了盒子中的戒指仔細把玩著,戒指上鑲嵌著一顆極其罕見的粉紅色鑽石,鑽石在燈光下閃耀著溫柔迷人的光芒。
這是…瑰麗之星。
在幾年前,安念就喜歡上了這枚鑽石,不過卻遲了一步,它提前被一位私人買家買走了,沒想到居然在林若那裡。
安念將鑽石留了下來,問道“他還說了些什麼?”
何泳搖了搖頭“這位先生每次來的時候並沒有留下什麼話,隻是一直要求見小姐。不過我們並沒有把小姐的蹤跡透露給他。”
“現在你可以走了,若是宋初言給你錢,你就先收下。”
何泳不知道這個少年到底怎麼得罪了自家小姐,害得自家小姐這樣捉弄她,不過他隻是一個下人,不敢質疑安念的任何決定。
安念就這麼在房間內一直玩手機,到了晚上七點的時候,房門終於再次被打開,宋初言將懷中打包好的糖醋排骨拿出來,眉眼彎彎“念念,快起來吃排骨了。”
安念很自然的張開雙手,等著宋初言抱她。宋初言將人抱到了餐桌,把排骨一個個的擺放在她麵前。
“吃晚飯了嗎?肚子餓不餓?”
安念將一個排骨喂到宋初言嘴中,宋初言嘗到了一絲酸酸甜甜的味道,兩個人不一會兒便將一盤排骨吃完了。
宋初言今日很累,因為安念借錢的事導致他放棄了原本薪酬比較低的工作,現在乾的都是一些重活、累活。
不過宋初言隻要一想到安念在家乖乖的等著他,便覺得身上的疲倦全部都消散了。
安念對著宋出言道“在家太無聊了,我不想一直待在家裡,你給我準備一些花吧,我想去集市上賣花。”
宋初言看了看安念的腿,他還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你的腿受傷了,沒有我在你真的可以嗎?”
“沒事的,阿言,隻要你每天下班的時候來集市接我就可以了。阿言,你最好了,一定會答應我的,是不是?”
宋初言伸出手環住安念的脖頸道“好了,明天我就去給你買花。咱們先試幾天,如果不舒服的話,你就不準要吵著出去了。”
安念愉快的點了點頭,卻沒發現兩人現在的姿態十分曖昧。
安念的頭微微抬起和宋初言四目相對,許是現在的安念少了一絲淩厲,多了幾分溫柔,總能讓宋初言的心忍不住發軟。
宋初言的眼神逐漸迷離起來,在安念的側臉上印下一個纏綿的吻。
吻完之後似是覺得有些不妥,又去看了看安念的表情。
安念並沒有像往日一樣對宋初言惡語相向,而是睜著亮晶晶、水水潤潤的眸子望著他,“阿言,你剛剛為什麼親我?”
宋初言有些不敢安念戲謔的表情,雖是有些意動,還是偏過頭道“現在你吃我的,住我的,我隻是收點利息罷了。”
安念的臉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垮了下來,本以為今天氣氛正好,宋初言一定會承認自己喜歡上她了,沒想到他還是口不對心。
安念不理他了,但還是沒影響到宋初言對安念的熱情。因為怕安念半夜睡覺時一不小心心挪動了受傷的腿,所以宋初言在安念的床邊打了地鋪,這樣他便可以做到隨叫隨到了。
宋初言幫著安念將外衣換下,又給她換上了睡裙。這些活他雖然不是第一次做,但麵對著清醒的安念,宋初言的耳尖還是有些止不住的發紅。
宋初言不是不知道他跟安念的關係過於親近了,隻是安念太過於小孩子心情,他不敢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