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黑月光守則!
安念看著榻上奄奄一息的林芊玉,向眾人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可高朗跟歡兒的目光都有些躲閃,皇後娘娘天性善良,肯定不會讚成取血的法子,因此沒有一個人肯告訴安念前因後果。
最後安念把自己氣的不斷咳嗽,差點背過氣去,齊容心疼她,才將真相說了出來。
安念不顧大病初愈的身體,愧疚的走下床去,拉著林芊玉的手道“對不起林姑娘,我沒想到事情居然是這樣的,你有什麼願望都可以說出來,如果我能做到,我一定會滿足你的。”
不僅如此,安念還留了林芊玉在承歡殿養病,為她找了醫術最好的太醫,還從自己的私庫裡找了一些珍貴的藥材,就這樣,林芊玉的身子也算一日一日的好起來。
接下來的日子,林芊玉在承歡殿幾乎說一不二,所食所用之物皆和安念相同,起初她還有些受寵若驚,後來卻是心安理得的享受起來了。
若不是安念,她也不會受那麼多的罪,自己可是救了安念一條命,歡兒跟高朗看在眼裡,實際上卻並不讚成安念這麼做。這樣放縱林芊玉,怕是會移了她的性情。
沒錯,他們想的確實不錯,安念確實在對林芊玉實行捧殺。
陽春三月,天朗氣清,林芊玉卻突然提出讓安念帶她出去香山寺拜佛。本來安念想多帶些侍衛,可林芊玉卻道“人多了影響到其他香客就不好了。”
安念聽了林芊玉的想法後,眼神晦暗不明,女主似乎變了,她沒有那麼善良了。也許她本來就不善良,隻是從前那些事都沒有涉及到她自己的利益。
安念這些日子一直在等著林芊玉主動請求出宮,如果她真的這樣做了,安念為了麵子也會送給她很多金銀玉帛,可事實並沒有,危險消散後林芊玉想要的東西變得更多了。
林芊玉提出要求後一臉緊張的看著安念,安念唇角微勾“好啊,林姑娘既然想出去,那我們明日就出去。”
即刻安念便讓冬兒去收拾東西了。林芊玉不讓她帶侍衛,她便隻帶了兩個宮女和一個馬夫。
歡兒是有些不滿的,畢竟娘娘的身體都還沒有養好,現在著實不宜出行。可一想到林芊玉確實是救了娘娘一命,她還是將氣忍了下來。
出行那日,安念一行人坐在一輛低調的馬車內往城郊的香山寺趕去。一到春日,香山寺後杏花盛開,煞是好看,因此兩個小丫頭在喋喋不休地談論香山寺的美景。
然而就在她們快要到達目的地的時候,突然出現了一群凶神惡煞的土匪,他們攔住了馬車的去路,手持刀刃,麵露猙獰之色。
安念看了看馬車內的林芊玉,許是因為林芊玉第一次做虧心事,那模樣很是異常。但歡兒一下子就發現林芊玉的不對勁了,因為她們彼此之間太熟悉了。
歡兒抓住林芊玉的手道“這些土匪是不是你招來的?難怪你一直勸娘娘出來,還讓娘娘不要帶侍衛!”
林芊玉的手腕被歡兒死死的捏著,但她就像感受不到手腕上的疼痛一般,麵對眾人的問題也是沉默不語。
林芊玉還不能回答歡兒的話,哪怕大家都心知肚明,但隻要林芊玉沒有親口承認,那她們就沒有證據。至於這些土匪,誰不知道清風寨最是講義氣了,他們絕對做不出出賣恩人的事。
外邊的打鬥聲響起,冬兒和歡兒都下意識的擋在了安念麵前,她們這邊的人太少了,馬夫雙拳難敵四手,如今已經被這些土匪給殺了。
說來這些土匪也不是無故打劫他們幾人,清風寨正是高朗當初絞殺的那個山寨,如今全寨中隻剩下不到三分之一的人,他們怎麼可能不想著朝高朗報仇。
這些土匪的首領叫做柳漾,他本來是一個富家子弟,家中頗有資產。柳漾的父親更愛結交江湖好友,經常救濟一些進京趕考的讀書人。
沒想到其中有一人狼子野心,拿到銀錢後還不滿足,誣陷他們家私藏賊寇,縣令與其蛇鼠一窩,兩人為了私吞柳家的財產,在證據不足的情況下判了柳父柳母斬首。
柳漾為了替父母報仇半夜潛入縣令家中殺了縣令與那個讀書人,自此便落草為寇,召集了一些同樣跟他相同經曆的人組成了清風寨。
上個月正值柳漾父母的祭日,因此柳漾並沒有在清風寨,沒想到卻讓高朗找到了機會,一舉殺死了他們大半的兄弟,柳漾為此懷恨在心,所以在收到林芊玉給他們寫的書信的時候,毫不猶豫就帶著人來埋伏了。
安念看著為首的柳漾長得一點也不凶狠,反而像一個玉麵書生。他腰間懸掛著一把金色的長鞭,氣質與其他人不同。
安念想著難怪清風寨的土匪會驚動朝廷,原來土匪頭頭是個有個有能力的人。
柳漾找了找裡麵穿綠色衣服的,按照約定將人放了出去,還大發慈悲道“當時答應你,你還可以帶走一個人,你自己選吧。”
被推出去的林芊玉看向歡兒,對著歡兒招手道“歡兒,你跟我一起回去吧。”
誰知歡兒竟直接啐了她一口道“呸,你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我不會跟你走的,我死也要跟皇後娘娘在一起!”
柳漾可沒時間聽她們互相吵嘴,把林芊玉丟下之後帶著剩下的人來到了自己的山寨中。柳漾把安念主仆三人放在了一間滿是灰塵的臟屋子裡,隨著她們自生自滅。
歡兒有些害怕道“娘娘,我們該怎麼辦啊?”
安念倒是冷靜的分析了利弊,“這些人沒有立刻殺了我們,肯定是想用我們跟陛下談條件。咱們先不必害怕,暫時應該沒有什麼危險。”
歡兒跟冬兒將房間打掃了一下,主仆三人就這樣簡單的安頓下來了。這一夜三人睡得都極不安穩,所以安念第二日起的有些遲。
第二天安念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沒有人過來給她們送飯,冬兒給跟歡兒也不在,安念隻好一個人出去隨便走了走。不過安念這樣的閒庭信步,倒不像是被人擄走了,就像在家裡的花園中散步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