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打罵起來_家事:爸爸的爸爸叫外公_思兔 

第199章 打罵起來(1 / 2)

生活中不可能都是萬事如意,萬家燈火,向來是幾家歡喜幾家愁。

且說,劉彤為了得到牤子的愛從娘家回城,不幸遭遇魔爪。牤子到她家看望她,又恰巧被二賴子遇到,因為誤會,牤子和二賴子賭氣走了,剩下劉彤一個人孤苦伶仃,苦悶無助,落得姥姥不親舅舅不愛的下場。

城裡已經沒有什麼可留戀的了,劉彤又從城裡沮喪地回到娘家。

劉彤的母親見劉彤憔悴不堪,精神恍惚,與自己心中的想象截然不同,判若兩人,她頓生疑惑,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花喜鵲到訪之後,劉彤的父母以為劉彤在城裡真與牤子在一起,雖然這事不光彩,尤其讓身為大隊支部書記的父親丟麵子,可畢竟自己女兒如願以償,臉麵的事已經無關緊要,重要的是女兒得到了幸福,老兩口還有些沾沾自喜。

現在劉彤回來了,到家也不梳洗打扮,問什麼都支吾搪塞,神神秘秘的,回來就躲進自己的房間裡。

母親心裡直打鼓,滿是疑惑,女兒這是怎麼了?與牤子鬨彆扭,還是身體不舒服生病了?

劉彤回到房間就拽過來枕頭和被,倒在了炕上,母親放心不下,跟了進來,伸手去摸劉彤的頭,看看是不是發燒。

“哎呀,你乾啥呀,我沒發燒,累了,倒一會兒。”

“我看你臉色不大好,是不是生病了?”母親關心地問道。

“我沒病,你該忙啥忙啥去,不用管我。”劉彤很不耐煩,對自己母親說話也帶著公主脾氣。

“前兩天,幸福屯的花喜鵲到咱家來,說你和牤子好上了,還說你留他在家裡過夜,這事在幸福屯都傳開了,究竟有沒有這回事?我和你爹都信以為真了。”

母親的這句問話,劉彤感到心堵,知道是二賴子回來宣揚的,她恨二賴子,不知道真相,到處亂說,弄得謠言滿天飛。

劉彤明白了,王昭男進城,半路找茬,肯定也是因為聽說了這件事。

彆人怎麼議論,劉彤無法去堵彆人的嘴,現在父母既然已經聽說了,作為當事者,怎麼能沒有一個合理的解釋。

“根本就沒那回事,你們隻知道其一不知道其二。”劉彤止不住眼淚,悲憤地哭了起來。

“你彆嚇唬媽,怎麼了?沒那回事就沒那回事,你哭啥呀?”

劉彤痛哭流涕,把母親徹底哭糊塗了。

“媽,我上輩子是不是做啥缺德事了?為什麼老天爺總是跟我過不去,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呀……”

紙終究包不住火,母親最是貼心人,劉彤難以抑製心中的憤懣和憋屈,一邊抽泣一邊向母親說了實話。

母親還沒等聽完女兒的講述,就已經傻了,與劉彤一起抱頭痛哭。

劉彤結婚不到兩年就沒了丈夫,現在剛剛走出陰影沒有多久,竟然又遭人強暴,還讓不讓人活了?

母女倆感到天昏地暗,怨恨這個世界太不公平。

晚上,劉彤的父親回家聽聞此事,腦袋裡就像響了一顆炸雷,炸得他頭暈目眩,眼前發黑。

好不容易冷靜下來,劉彤的父親把這事全部歸咎到了牤子頭上。

在劉彤的父親劉忠誠看來,一切禍端都是因為牤子不識好歹,枉費女兒對他一片癡情,造成這樣的後果,牤子有不可推卸的責任。

臭小子,我女兒的名聲,我劉家的顏麵,毀在你手裡,早晚要讓你知道啥叫老虎屁股摸不得。

劉忠誠對牤子又氣又恨,到了惱羞成怒的程度,不僅之前對牤子的那些好印象一掃而光,而且態度上,已經從一個極端到了另一個極端。

事已至此,劉彤的父母勸慰劉彤要想開些,身體要緊,今後的日子還要過,不要把這件事當成抹不去的心病,總跟自己過不去。

這件事事關女人的貞潔,唾沫星子能淹死人,不能讓外人知曉。

劉忠誠問劉彤,這事還有誰知道,劉彤隻說除了牤子再沒人知道。

劉忠誠不擔心牤子,心想他不會對外人講。

劉彤卻有她的顧慮,牤子在劉彤家過夜的事傳得沸沸揚揚,這事如何偃旗息鼓?牤子回到幸福屯如果不實話實說,他怎麼向屯裡人解釋?四姑娘去城裡找牤子,會不會知道事情的真相?歸根結底,這件事還能不能隱瞞得住?

她不敢預測,不敢深想,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奈何不得。

父親恨牤子,劉彤恨不起來,這些天似乎都是牤子在支撐著她,閉上眼睛就是牤子,明知與牤子已經形同陌路,卻止不住不去幻想。

有些女人的難以啟齒,恐怕比男人更甚,劉彤既是如此,理解了牤子,卻愛得更深,常常幻想著牤子就在她的身邊,在她的夜裡……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回頭再說說小梅和四姑娘。

四姑娘把劉彤去了城裡的消息告訴小梅,小梅猜出了劉彤的目的不純,但她相信牤子,隻是為劉彤又去糾纏牤子而鬨心,也為牤子憂心。

小梅媽將大成馱著四姑娘進城的事告訴了小梅,小梅猜想到了四姑娘進城的目的。

四姑娘從城裡回來以後,沒有再到小梅家,但是她整個人消停了,彆人以為她和大成正談戀愛,小梅聽說後根本不相信。

小梅猜想,昭男可能見到了牤子哥,知道了事情的真相,既然昭男不來對她說,她也不便去找她問,從昭男回來的情緒和表現看,肯定牤子哥沒事,沒事比什麼都好。

四姑娘從城裡回到幸福屯,沒有到生產隊參加勞動,閒時去奶牛場幫托婭和琪琪格。

奶牛場傍晚向社員群眾派奶的時候,大夥聚在一起,還有人在背後議論牤子,尤其是花喜鵲,四姑娘聽得真真切切。

“大憨和托婭結婚了,我估計牤子和大隊劉支書的女兒也快了,照現在的情形,大憨和托婭再不抓緊點兒,還說不定他哥倆誰先抱孩子呢。”

牤子的母親李桂香也在人群中,這位平時少言寡語的老實人,這些天被牤子和劉彤的傳言弄得抬不起頭來,可是,社員群眾偏偏在她麵前說這些風涼話,弄得她難堪不已,無地自容。

二賴子也來到了奶牛場,他這幾天再沒有進城,正在攢後勁,想辦法如何用三輪車掙錢。

聽見大夥議論牤子,二賴子在一旁看笑話,有人把他扯進來調侃:“二賴子,你小子行啊,整天吊兒郎當的,馬上也能當爹當姑父了。”

“當爹行,當姑父啥意思,又特麼不是我的種。”二賴子一句話引得大夥一陣喧嘩。

大夥拿牤子說事取笑,四姑娘聽得不耐煩,衝著花喜鵲吼道:“姓花的,你給我把嘴閉上,還有你,二賴子,都是你瞎造謠,你看牤子哥回來怎麼收拾你。”

“他特麼敢收拾我,收拾你還差不多,輕車熟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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