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住的地方就少不了白事,不懂行的事後沒給送走,屋裡就容易鬨凶。
師父給他們拿了一遝子他砸的紙錢,讓他們燒了就沒事了。
可倆姑娘說她們燒過紙了,沒用!
不僅沒用,那個男的反而鬨的更凶了……
小丁說到這裡眼圈兒就紅了,哽咽的都說不出話。
小賈拍拍她的手,一邊安慰她一邊給我們講。
她說這個男鬼特彆變態,喜歡虐待彆人。
不是往人家辣醬裡放玻璃渣子就是給人家洗頭膏裡放蟲子。
最嚴重的一次,小賈一進門就看見小丁正拿牙簽兒往自己指甲縫兒裡紮!
就跟不知道疼似的,血流了一手都沒停…
當時要不是小賈跟其他室友回來的及時,小丁的食指就廢了。
到現在,她的手都一抽一抽的疼,要靠吃止疼藥來緩解。
整個宿舍的人這才意識到,當初燒的那些紙根本就沒有把這個男鬼送走。
之前看事兒的先生一聽也有點兒害怕,說他管不了,讓她們另尋高人。
小賈跟我們村村長又是表親,這才打聽到了師父這裡。
我師父聽完先看了下小丁的手指,發現受傷的那隻手還有些腫脹,這顯然是沒有好利索。
小丁問師父她的手還有沒有救。
師父說救倒是能救,我就能給你治好。
小丁一聽就要道謝。
但我師父卻衝她一擺手,說先不著急謝,你身上的事兒還沒完呢。
小丁聽了這話都愣了。
因為師父當時的語氣著實奇怪,仿佛這個男鬼是她招來的一樣。
師父說你不說實話,我也不必介入這因果。
小丁一看師父針對她,眼圈兒立馬就紅了。
她一手摟著小賈的胳膊,另一隻手不停的抹眼淚,說我想回去了……
小賈一看趕緊拍拍她,還問我師父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師父則看著小丁失望的搖了搖頭,說你一進門我就覺得你有問題。
你眉凸額窄,眼露四白,顴骨外翻,下巴尖削,是典型的凶惡之相。
可你身材嬌小,攻於心機,又善於打扮偽裝,因此不懂相術之人根本就看不破你的真實麵目。
說完又指了指她的額頭,說你眉間晦暗,一側眼角下垂,一側高聳,麵部呈現陰陽悲喜相交之態,明顯就是有人命在身。
你想上法院那還不如報警效率高。
說著師父就要我陪著小賈去追前腳剛剛離開的刑警老楊。
小丁這才像被戳中了尾巴根子似的一溜兒煙的跑出了道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