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他從醫院觀察了一宿醒過來,想要看看手機有沒有未接來電的時候,才發現大哥給他發了信息,說是家中有事,先走了。
閆濤當時還罵街呢,心想這一晚上花了他幾十萬,結果特麼合同也沒簽成。
但他決計也想不到,這大哥竟然回去以後沒多久就死了。
閆濤問那大姐她丈夫是怎麼死的。
大姐說醫院給出的死亡證明上寫的是突發性心梗,但同時脾臟和兩側腎臟也有破裂出血的痕跡。
說完兩個人都沉默了。
大姐原本還想著跟閆濤要錢,結果看他額頭上的傷以及刷白的臉色,也就揮揮手算了。
然而大姐雖然不糾纏了,可閆濤那可怕的夢境卻始終沒有消失。
尤其在大姐跟他說地上人間不乾淨,他丈夫可能撞鬼了以後,他做的噩夢進程竟然也比之前長了。
起初他在聽到包廂內交織的慘叫聲和笑聲的時候,心生恐懼之下,即刻就會被一股力量拉回到現實之中。
可後來,這股力量似乎漸漸變得薄弱了。
在噩夢裡,他的手會不自覺地去握住包廂的門把手,企圖將門打開。
既然能夠感受到又一股力量在阻撓他,但他還是義無反顧的將門打開了。
打開以後,他便被眼前的場景驚得血液倒流,如墜冰窟。
因為在門的裡側,正對著他的客廳中央,有一張圓形的巨大的餐桌。
餐桌上除了酒菜以外,還站著一個身穿紅色睡裙的姑娘。
那姑娘披頭散發,雙手握拳撐在頭頂,舉著一個裝滿滾燙茶水的托盤。
下麵桌子的周圍,站著四個大腹便便、油膩陰險的男人。
他們將那姑娘當成了食物,用刀叉在她的腳上、腿上用力的劃著,那姑娘疼的一顫一顫,但又不能躲閃。
因為隻要躲閃的幅度大了,頭頂的滾燙茶水就會落到她身上。
可她又實在疼痛難忍,隻能大聲的尖叫。
她這邊慘叫的同時,卻引得那四個男人越來越興奮。
其中一個將皮帶疊成雙層,狂笑著猛地朝著姑娘抽下去的男人,可不就是閆濤帶進去的金主大哥麼!
那金主大哥後來索性用皮帶套住姑娘的腳腕,用力一扯,姑娘就摔倒在桌子上了。
桌子腿被砸折了一根,桌子就塌了。
那姑娘摔在地上,一塊鋒利的碎茶壺的瓷片直直的插進了她的太陽穴。
然後就見她哼哼了兩聲,就不動了!
那四個男人也沒有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嚇得四散逃竄。
但那個金主大哥的皮帶還在女人的腳脖子上套著,為了穿上褲子,他隻能先去將皮帶抽出來。
然而不知道為什麼,那皮帶就像是釘在了女人的腿上,無論大哥怎麼使勁都抽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