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這是什麼?”淩笑說罷,手中多出一方寶塔。
這寶塔光彩琉璃,神芒四射,將彆院映照得神彩飛揚。
“這……這是?”雲夢琪張大了嘴巴問道。
不知為何,她看到這方寶塔芳心跳得極快,一股濃濃的渴望之意油然而生。
她可以感受到這寶塔的不凡,可以感受到與她同屬性的氣息。
“這是水屬性聖器,你快滴血讓它認主吧”淩笑將寶塔遞到雲夢琪麵前說道。
“聖器!”雲夢琪驚呼了起來,眼神中透著濃濃的震驚之色。
“如假包換!”淩笑很是認真地應道。
雲夢琪伸手將寶塔拿過來,一股淡淡的氳氤的氣息彌漫了四周,一道道屬性能力竄入她手心之中,仿佛賜與她無窮的力量,讓她感到這方天地隻在她掌握之中。
“笑,你……你是從哪得來的?難道是從秘境之中獲得的?”雲夢琪猜測問道。
“不是,你先將它認主,等會我再告訴你”淩笑搖了搖頭應道。
雲夢琪不再矯情,她已經是淩笑的女人,她的東西也是他的東西嘛!
將寶塔精血之後,雲夢琪與寶塔取得了聯係,方知道這叫琉璃塔,是一件防禦的高階聖器,隻要它在手,就算是玄帝都不可能短時間將她一舉擒殺。
雲夢琪欣喜萬分地將寶塔收入,還美滋滋地在淩笑的額頭上親吻了一番以示獎勵。
淩笑便深沉地將他這幾年過來的事情和雲夢琪慢慢說起。
低沉且略含著磁性的聲音永遠使人著魔,那風姿的過往更是讓人連連又驚又喜,每每的峰回路轉,讓人覺得餘意未儘。
雲夢琪不禁聽得癡了。
她沒想到他這個男人達到如今的實力,都是以命換命搏來的,雖說其中招惹了不少女人,可這都是女人主動去勾引他,他一個血氣方剛的男人又如何忍受得了。
聽完淩笑的低訴,雲夢琪沒有因為他的花心而對他怒斥反感,反而是心中對他更是情意綿綿。
他是為了追逐她的腳步吃了這麼多的苦,她還有什麼資格阻止彆的女人和他在一起呢。他能堅持著將她擺在首位,她心裡都覺得很滿足了。
因為他比任何男人都要出色得多,這種男人注定了不平凡的一生,注定了一輩子不隻是一個女人可以拴得住的。
“笑,你會不會怪我當初離開你,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雲夢琪坐在淩笑的腿上,憐惜地撫摸著淩笑那張堅毅的臉龐道。
淩笑抓住她嬌嫩的手道“這點苦算什麼,現在擁有了你,一切都值得!”。
聽了淩笑的話雲夢琪嬌臉上蕩漾了幸福的笑容。
不過,她變臉也極快,板著臉嗔聲道“從現在起不準給我再添姐妹了知道嗎?要不然有你好看的”。
淩笑摸了摸鼻子笑道“不會,絕對不會了,像我這麼專一癡情的男人,一般不會沾花惹草的”,他又在心裡嘀咕“要是那些美麗的野花心甘情願沾上我的,那就非我所願了,嘿嘿”。
“對了,冰……冰師妹被我氣走了,這可怎麼辦才好”雲夢琪才想起了被她氣走的冰若水,心情又是一陣難過。
她早把冰若水當做最好的姐妹了,之前是不想冰若水知道她的苦衷,才不得已將她氣走了。
“這是怎麼回事?”淩笑不了解事情的始末問道。
雲夢琪簡略地對淩笑說了一遍。
淩笑輕皺了一下眉頭道“她可能隻是太生氣了,過段時間氣消了應該會回來吧”。
他不禁想起了一冷一熱的美女來,心裡暗想“不知道那烈妞現在是否在赤炎峰呢”。
回想起玉烈豔與冰若水水火不融的兩位美人,心裡就爽歪歪地想著與二女大被同棉的滋味,不禁化出猥瑣的笑容。
雲夢琪見狀,在淩笑大腿之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道“笑得這麼惡心,是不是又想什麼騷主意了?”。
“什麼惡心嘛,夫君這是純潔的笑容好不好”淩笑大義凜然地說道,頓了一下他才道“冰師姐可能是回她們老家去了吧”。
“有可能,她早就跟我說過想抽時間回她們家族看看了”雲夢琪點頭應道。
“既然是這樣,那我遲點再去找她吧,反正我還有些事情要去辦”淩笑說道。
“對了,我可不可以跟你一起去蠱祭城看看那位韻妹妹?”雲夢琪略帶著酸意問道。
雖說她能容忍淩笑的花心,但不代表她一點都不在乎。
她聽淩笑為了祭司女不遠千裡遠赴南域去尋找天蠱神功,可以想像祭司女的魅力絕對不會比她差,她已經在心中將祭司女劃為了頭號勁敵,更讓她難受的是,淩笑居然已經和人家拜堂了,這正妻的位置似乎被對方坐實了,所以她一定要憑自己的實力去爭回來屬於自己的位置。不過,她也知道祭司女命不久已,心中的成見又變成了憐憫之意。這讓她內心一直很矛盾。
“這……這個可能不太好,蠱族有規矩不準他們的駙馬和彆的女人在一起的,如果你要見她,我把她帶回來就是了”淩笑猶豫了一下應道。
雖說雲夢琪的實力在同齡人中已經是出類撥卒的了,可是祭司女也絕對不比她差。萬一二女見麵打起來,他卻不知如何自處,還是儘量避免她們相見的好。
反正祭司女時間不多,他得好好陪伴她渡完最後那點日子。
就在二人在彆院之中聊得正歡的時候,重劍門的人終於降臨紫天宗,大戰又即將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