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你就不會多穿一點嗎?”尚豔芳白了自己弟弟一眼,她現在穿的多都感覺出汗了。
“姐,你哈哈哈,你怎麼成這樣了?”尚國康這才看到她姐的真麵目,頭上戴著的是一頂老式的火車帽,圍著紅色的圍巾,穿著的軍大衣都被裡麵那些衣服給撐圓了。
尚豔芳一記冷眼看向尚國康,尚國康用手把自己的嘴給捂上,來了個自動閉麥。
“小康,來廚房幫個忙。”高建國怕自己媳婦被小舅子幾句話說的又鬨脾氣不想穿那麼多衣服。
今天的衣服可是他費老鼻子勁以可以玩雪為代價才讓小媳婦穿上的啊。
“來了,姐夫。”尚國康這時也正想找個理由逃離他姐的視線呢,聽到自家姐夫找自己有事很是聽話的就走了過去。
尚豔芳玩了會兒雪也感覺沒意思了,就重新回了房間把那厚厚的軍大衣脫下,才拿出毛線織起了毛衣。
這還是她之前在大學裡跟風個那些有男朋友的人學的呢,之後就覺得織東西挺解壓的,就買點毛線存在那裡,有空的時候就拿出來織點小東西。
那次囤物資的時候她也買了很多的毛線放著,那次無聊的時候她就把毛線拿出來織著玩。
高建國見了,就問她會不會織毛衣,她想都沒想的就回答了會,高建國就說給她織一件,她也就答應了。
現在就剩毛衣的兩個袖子沒織了,他今天趕工一天,估計明天高建國就有新毛衣穿了。
至於她的衣服,尚母把她在家裡放著的衣服全都寄了過來,光毛衣就足足有三件呢。
再加上高建國從她們結婚開始就很是熱衷於給她買衣服,不過高建國挑衣服的審美在她這個經曆過二十一世紀的人看來真的是土的徹底呀。
要不是有她這張臉在這撐著,尚豔芳覺得她肯定誓死不穿那些衣服。
“好了,豔芳吃飯了。”高建國把早餐端了過來,看著尚豔芳手中的毛衣,嘴角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姐,吃飯了。”尚國康剛剛在廚房被他親姐夫拉著就是一頓批評說他這個弟弟應該讓著他姐,他姐懷孕了,不經氣。
說他姐懷孕了,不能嘲笑他姐,要順著她,多誇一誇他姐。
被高建國念經似的一通教訓之後,尚國康現在有氣無力的。
尚豔芳看到飯菜,滿眼放光的走到了桌子麵前。開吃了起來。
“姐,你好棒啊!吃的好多。”尚國康看著她姐已經連續喝了三碗皮蛋瘦肉粥了,本想諷刺兩句,可想到剛剛在廚房高建國給他念的經,他把諷刺,硬生生的改成了誇獎。
尚豔芳撓了撓自己的耳朵,自己弟弟這是在誇她是吧?是吧!
高建國聽到自己小舅子的誇獎,真的是後悔剛剛跟他說的那些話啊,這誇獎比諷刺還讓人聽的難受啊。
“你這是在誇我?”尚豔芳就是個不懂就問的乖寶寶。
“昂,我誇你胃口好呢。”尚國康被自己姐夫死亡凝視著,很是慫的說道。
“是嗎?”尚豔芳懷疑的看著尚國康。
“媳婦,來,咱們接著吃個雞蛋,你現在是兩個人,吃的多也是正常的。”高建國真怕自己媳婦跟自己鬨著不吃飯,連忙打圓場道。
尚豔芳很是聽話的拿起高建國給剝好的雞蛋,正想吃,一股怪味讓尚豔芳胃裡一陣翻江倒海,把雞蛋往桌子上一放,就跑了出去。
高建國連忙追了上去,就看到尚豔芳蹲在那裡一陣的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