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馨兒眼神一亮,心想那不就是柳汐辰的妹妹嗎!
她點點頭道:“原來如此。”接著又問道:“柳小姐會不會投壺,一起玩吧!”
“我沒有玩過,還是你們玩吧!”柳汐月覺得她雖然沒有玩過,但這個準頭對她來說,簡單至極,她還是不要摻和了吧!
“沒事,這東西就是靠準頭,玩沒玩過,都不打緊,隻要你扔的準就行,來吧!隻要你贏了,我這剛贏過來的手串就歸你了。”
她說完便自來熟的拉起柳汐月,來到中間位置,對著一旁的三人道:“你們還比不比了。”
三人一見柳汐月,想著,這柳小姐沒玩過,肯定投的不準,於是便道:“當然比了,不過我們可都是有賭注的,這柳小姐自然也需要拿東西出來賭。”
柳汐月一愣,她可沒有什麼東西賭啊!趕忙道:“算了!我還是不玩了,我也沒什麼好東西做賭注。”
剛輸了紅寶石手串的薑珂,眼尖的看到了柳汐月的手腕上,那不經意露出的白色透明手串。
她道:“也不要多好的寶貝,就你手上帶的那串珠子就可以。”
她想著她今天輸了一串,總得贏回去一串不是。
她看著柳汐月似是不願,便接著道:“柳小姐該不會是不舍得吧!彆那麼小氣嗎!咱倆比試下怎麼樣?”
她說完,摘下自己脖子上帶著的紅寶石項鏈:“我拿這個和你比。”
柳汐月無語,她可不想要彆人的貼身物品,也不想把自己貼身帶著的東西給彆人啊!
不等她再次拒絕,手裡就被塞了一把箭羽,“來吧!讓你先。”
柳汐月見風馨兒還站在旁邊,用眼神鼓勵著自己,她無奈,隻好隨手一丟,那箭羽剛好擦著壺邊而過。
薑珂見狀,心中暗喜,覺得自己總能在這柳小姐身上,扳回一局了。
另一邊,蕭玉婉和許如晴許如蘭三人,正往這邊走來,許如晴道:“郡主,那柳汐月好像在那邊投壺。”
蕭玉婉聞言,朝著前麵的人群看去,果然見到了柳汐月的身影。
她抬腳快速的朝著那邊走去,她一定要去看看,看她手腕上帶著的,是否是顏世子拍走的淩霄紗。
許如晴和許如蘭兩人,看著疾步朝前走去的蕭玉婉,彼此對看了一眼,便緊隨而去。
而這邊的薑珂早已目瞪口呆,她沒想到眼前根本沒有玩過投壺的柳小姐,準頭竟然如此的好,除了前兩支沒有投中,後麵都投在了極高難度的壺口之中,高下已然分曉。
柳汐月抬手,將自己手中的最後一支箭羽,投在了難度較低的壺口中,反正自己已經贏定了,就無需再刺激這位打著自己主意的薑小姐了。
在她抬起右手的一瞬間,蕭玉婉便清楚的看到,她手腕上的淩霄紗,她瞳孔猛的聚焦在那淩霄紗上,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
怎麼會?顏世子拍下的淩霄紗,如何會在她的手腕之上,不可能,顏世子那樣眼高於頂,對所有世家小姐都不屑一顧之人,怎會輕易將自己的東西送給任何一個姑娘。
她不信,可心中的嫉妒之火瘋狂竄起,正當她想上前去問個究竟之時,手腕卻被人一把拉住。
她看著拽著自己的許如晴,不悅的問道:“你乾嘛拉我?”
許如晴沒有回話,她將蕭玉婉拽到一旁無人之處,鬆開手道:“郡主莫要衝動,我可是為了你好。”
見蕭玉婉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己,她繼續道:“那裡那麼多人,郡主就這樣去問,豈不是讓人看笑話,況且,你也問不出來什麼,咱們又不是沒有領教過柳汐月的那張嘴。”
“郡主這般端莊,又怎能說的過她,到時平白的讓自己受氣。”
蕭玉婉一聽,覺得許如晴說的有理:“那怎麼辦?難道就當做不知道,隨她去嗎?”
她恨恨的道:“我必須要知道,顏世子的東西,如何會在她的身上。”
許如晴搖搖頭道:“那東西都已經在她身上了,自然是顏世子心甘情願送給她的,不然誰又能從顏世子那裡強取豪奪呢?”
“郡主即使去問了,又能如何?也不能解決任何事情,要我說,那柳汐月自小在小地方長大,想必也沒什麼教養,更沒什麼才藝。”
“如今進了宮,待會壽宴之上,還指不定會不會出醜呢!屆時,她要是出點醜,彆說是顏世子了,就是其它公子看了,也隻有替她難堪的份。”
“所以啊!郡主不用太氣惱,一切皆有可能。”許如晴說完,又頓了頓:
“恩......萬一她要是沒那麼不堪,沒出醜的話,那就算了吧!畢竟,咱也沒辦法,郡主還是看開點吧!”
蕭玉婉覺得許如晴說的對,祖母的壽宴,很多世家小姐們,都會獻上才藝,以表祝賀的。
她心頭一轉,不若到時就讓她上來獻上才藝,可.......如果像許如晴說的那樣,她萬一要是會些才藝怎麼辦?
畢竟,她們誰也不了解她,不知道她到底會些什麼?或者不會什麼?
不行,這次的宮宴,機會難得,她一定要讓她,當著所有人的麵,出儘洋相,看顏世子到時還搭不搭理她。
蕭玉婉心中有了計較,立馬對著麵前的二人道:“許姐姐說的對,我才不跟她一般見識,說不定她自己就上不了台麵,顏世子隻是被她那張臉暫時迷惑了而已。”
她說完又道:“你們先逛,我想起來還有點事,就不陪你們了。”
許如晴看著匆匆離開的蕭玉婉,心中暗笑計謀得逞,看來嫉妒當真會使人瘋狂。
可自己這樣算是嫉妒嗎?不,她和蕭玉婉可不一樣,她隻是掃清一切潛在障礙而已。
太子可以娶任何人,但動了心的人,說不定將來,就會威脅到她的正宮之位,她絕對不能讓她順利進入東宮。
許如蘭看著蕭玉婉的背影,佯裝不解的輕聲問道:“姐姐,郡主她有什麼急事嗎?怎麼說走就走了。”
許如晴淡淡一笑道:“我也不知道她有什麼急事?和咱沒有關係,走吧!”
許如晴轉身,遞給了綠羅一個眼神,便朝著宴會之處走去,既然魚兒上鉤了,那她早先的計劃,便可以改一改了。
身後的許如蘭假裝沒有察覺,她安靜的跟在姐姐後麵,嘴角卻微不可察的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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