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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7 皇帝送命題 (二合一)(1 / 2)

我成了大明勳戚!

,我成了大明勳戚

開設經筵放在正統朝,意義已經不是教導皇帝讀書那麼簡單了,更像是成為了一種大型典禮。

勳戚、內閣、六部等朝中重臣紛紛到場,再加上特許旁聽經筵的官員,以及各種執事官,浩浩蕩蕩可能不下百人。

讀個書需要百來人看著嗎?

答案很明顯是不需要,這些官員的存在隻是為了在皇帝麵前刷臉。以及向外界證明,自己如今正值當紅,屹立在大明的核心決策層。

當然還有少部分人,可以獲得那個尊貴的“帝師”稱謂。

明英宗朱祁鎮距離上次開設經筵,已經過去了三月有餘。如今再次召開經筵,自然更得隆重對待,隻有讓皇帝讀的滿意,以後才會繼續“上學”。

於是乎這場經筵規模更加宏大,參與的官員人數更多,不下於一場小型官方盛典了。

隻不過這些官員所不知道的是,越是這般莊重正式,就愈發能激起朱祁鎮對於經筵日講的反感厭惡。今日要不是皇太後孫氏親自勸學,他絕對不會開設經筵來惡心自己!

文華殿內百官已經就位,根據職位跟官銜的高低不同,分站了不同的群體。

英國公張輔擔任知經筵事,職責為總領經筵一切事務,土木堡之變前都由勳戚擔任,後來這個職位就由內閣首輔擔任。

知經筵事屬於榮譽銜,就跟後世某某榮譽會長的意思差不多。真正管事的是同知經筵事,這個職位基本上由內閣大臣跟六部尚書擔任。

再下麵就是經筵講官了,也就是俗稱的帝王師。負責向皇帝講解經史子集,由翰林院官員或者國子監祭酒擔當。

繼續往下的參與官員,就基本上屬於執事官一類,比如負責鳴讚、警衛、禮儀等等官員。

沈憶宸所站的位置非常特殊,並未與大臣們站在一起,而是孤身一人站在對立麵的禦案旁,可以隨時準備好為皇帝翻書。

特許旁聽的官員群體中,翰林官占據了很大部分名額,其中又以值事廳那群資曆尚淺的上屆翰林為主。

他們看到沈憶宸站在展書官的位置,首先是不可思議跟震驚,後續變成了嫉妒跟憤怒。

自己等人在翰林院任職三年,才好不容易獲得了經筵旁聽的資格,為何沈憶宸這個閹黨中人,可以後來居上親近皇帝,誰在背後徇私安排的?

這群人翰林官中,就有沈憶宸入仕當日,用官銜威壓過的翰林檢討陶宏正。

他此時雙眼通紅,內心中滿是羞辱感。官銜比沈憶宸低陶宏正認了,這是祖宗傳下來的規矩,狀元可以直授翰林修撰一職。

但侍講經筵在翰林院中,講究的可是論資排輩,沈憶宸憑什麼能跳過日講、旁聽等等步驟,一步登天成為展書官?

靠他爹是成國公嗎?

就算成國公勢大,也不可能把手伸進翰林院這等清貴之地,背後定然是有人提拔徇私!

想到這裡,陶宏正把目光看向了另外一邊的侍讀學士倪謙。目前翰林院掌事排班的就是倪謙,沈憶宸想要擔當展書官,必然的經過他的手。

莫非堂堂侍讀學士,也淪落於沈憶宸的諂媚權勢之下嗎?

“諸位同仁,沈憶宸何德何能擔當展書官,爾等心中就沒疑惑嗎?”

陶宏正心中憋屈不已,開口朝著身旁翰林官們煽動了一句,他相信絕對不止自己一個不服。

果然這話出來,旁聽的翰林官們就七嘴八舌議論起來。按資曆沈憶宸入職翰林院不過月餘,就很快調任到東閣進學。

論成績那更是沒有,個把月能在翰林院做出一番什麼事業?

甚至論身份,如今沈憶宸都不能算是純粹的翰林官了,憑什麼還占著翰林院的資源?

從開始竊竊私語,到後續聲音越來越大,已經引得其他參與經筵的朝臣們,不斷把目光看了過來。

“肅靜!”

擔任經筵講官的倪謙看不下去了,朝著這群旁聽的翰林官低聲告誡了一句。

雖然經筵在皇帝來之前,不像朝會那般正式,但這般大聲喧嘩,還是有礙儀容。

隻見陶宏正站了出來,朝倪謙拱手道“晚輩有一事不吐不快,還望內翰學士解答!”

“想知道沈憶宸為何能擔任展書官是嗎?”

這群翰林官的討論,倪謙也不是聾子,自然聽在了耳中。

“沒錯!”

陶宏正那日被沈憶宸給當眾羞辱,早就內心有著怨恨。如今又感到不公,再顧不得什麼上下尊卑,隻想跟倪謙討個說法。

“擔當與堅持。”

這種場合之下,倪謙不方便解釋太多,他也不想解釋太多。

《寰宇通誌》這本書,並不是特地留給沈憶宸修纂的。畢竟誰也沒有預卜先知的能力,提前聊到這小子會狂妄到入仕第一天就威壓眾翰林前輩。

之前倪謙數次在院中提及,希望有人願意接手修此書,卻無人應答。恰好沈憶宸犯了眾怒,就乾脆順水推舟,就把這口黑鍋甩給他了。

如今在倪謙看來,這群後輩個個號稱學富五車、才高八鬥,不過是誇誇其談、虛有其表罷了。

論起擔當,還不如沈憶宸這個所謂的閹黨中人!

何為論跡不論心,眼前不就是鮮明對比嗎?

擔當與堅持?

聽到這個回答,陶宏正感到無法理解,沈憶宸做了何事能稱得上擔當與堅持。

彆說是他了,一同旁聽的那群翰林官們,也大為不服!

那日掌院學士錢習禮跟侍講學士周敘,就有著明顯的偏袒包庇沈憶宸之意,如今看來就連侍讀學士倪謙也不例外。

難道說一旦身居高位,就會被官場所腐蝕,無法保持文人的氣節跟風骨了嗎?

就在陶宏正還打算據理力爭的時候,鴻臚寺官員高呼道“聖上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文華殿內眾官員,紛紛跪下朝著明英宗朱祁鎮,行五拜三叩大禮,預示著經筵即將開始。

今日經驗講官有兩人,分彆是翰林院侍讀學士倪謙跟國子監祭酒李時勉。

其實認真來說,今日在場的翰林院高層,並不僅僅是倪謙一人。如閣臣高穀,身上就兼任著翰林侍讀學士的官銜,還有掌院學士錢習禮也在場。

隻不過他們一人坐堂在內閣,一人坐堂在吏部,還占著經筵講官的坑就有點說不過去了,總得給後麵的人留些上位空間。

朱祁鎮從進入文華殿開始,一張臉就麵無表情。這種狀態除了經筵禮儀的規定要求外,還有就是心中的厭學情緒,壓都壓不住寫在臉上了。

“進講!”

鴻臚寺的鳴讚官高呼一生,宣示著經筵正式開始。

沈憶宸趕緊向前一步,替皇帝把禦案上的四書展開,並且翻到講學內容的那一章。

講章內容什麼都是提前準備好的,所以沈憶宸動作也不是很慌張。但就在他做完要回到原位的時候,卻發現朱祁鎮看向自己的眼神,有些冷漠。

這種神情讓沈憶宸不由緊張起來,皇帝在古代就是至高無上的存在,掌控著生殺奪予大權。

成國公朱勇曾經告誡過,朝堂之中任何事情都比不上皇帝的恩榮。自己之前禦駕隨行的時候,還與朱祁鎮稱得上相談甚歡,對方回宮還念念不舍的回頭了。

這段時間在東閣進學,就連朱祁鎮的麵都沒見過,應該不至於招惹到皇帝吧?

莫非這是他厭學情緒溢於言表?

帶著惴惴不安的心情,沈憶宸站立於旁,聽著侍讀學士倪謙為朱祁鎮講四書。

聽著聽著,沈憶宸就有些理解朱祁鎮厭學的心態了。拋開全年無休的學習時長不談,單論在經筵過程中,朱祁鎮就得全程保持著正襟危坐的狀態,不能有什麼小動作或者走神。

並且所講的四書內容,全是些“公天下”、“仁政”、“內聖外王”等等枯燥內容,聽得簡直讓人打瞌睡。

更為離譜的是經筵過程中,講官在講“聖賢之道”時,會不斷對皇帝進行規勸跟諫言。類似於後世一個“爹味”甚濃的人,不斷跟你講些什麼大道理。

而且皇帝還不能反駁跟指責,一旦出現這種情況就意味著失禮,沒有尊師重道!

難怪這麼多人都想著去當帝王師,除了身份尊貴這點外,還能把皇帝給訓孫子似的,能不爽嗎?

侍讀學士倪謙講完之後,就輪到了國子監祭酒李時勉講學。可能是為了擴充皇帝知識多麵性,他沒有再繼續講四書五經,而是講起了《貞觀政要》

《貞觀政要》是一本唐朝政論性史書,記錄了唐太宗在位時期與諸大臣的議政內容。能對後世帝王施政,帶來很好的啟發跟經驗。

相比較枯燥無味的四書五經,論史相對來說要有趣點,但也僅僅就那麼一點。

就這樣熬了一兩個時辰,沈憶宸都感覺自己腰酸腿麻之際,國子監祭酒李時勉終於講授完畢,意味著今日經筵講學結束。

按照流程,結束之後將由知經筵事英國公張輔,率領眾官員向皇帝行叩頭禮。

不過就在此時,朱祁鎮卻意外開了句口,轉頭向身後的沈憶宸問道“沈卿家,你覺得朕何如唐太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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