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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2 大明威嚴!(二合一)(1 / 2)

我成了大明勳戚!

,我成了大明勳戚

看著孟凡臉上這副表情,沈憶宸腦海中浮現出當時自己的回答。

“那這可能就是我們唯一相同的道了。”

是的,無關好壞對錯,雙方都將為自己的民族而抗爭。隻有一方徹底的倒下,才會結束大明與麓川這場戰爭!

受降禮自宋朝開始,就形成了一套標準化的禮儀,流程其實沒有什麼共同協商的,各方官員到場主要是確定規格。

因為在大明眼中,麓川這種土司割據政權,與蒙古有著本質區彆。哪怕數次征討都打不下來,他們依然連蕞爾小國都不配,不可能用王公受降標準。

而且退一步說,抓到的思任法隻能算上一任首領,真正的“麓川王”思機法還在潛逃,等待著卷土重來,大明方麵還是要點臉的。

當然最重要一點,天子特使又不是帝王親至觀禮,規格自然得降低。

於是經過一番商定,按照西南夷番邦標準,把受降地點放在了安定門,而不是有著“王土”象征的社稷壇。

安定門是京師九門之一,代表著出征得勝歸來的收兵之門。

京師九門中有七門甕城內修築關帝廟,唯獨安定門跟主管出征的德勝門,是修建真武廟,祭祀真武大帝,喻意保佑武事順利。

每逢朝廷大軍征戰歸來,都要從安定門進入,此處設為受降地點,差不多是最優選擇。

商妥完畢之後,各部寺官員紛紛離去,唯獨沈憶宸與孟凡還坐在禮部空蕩的大廳中,雙方各有心事。

“今日見到我,很意外吧?”

孟凡先開了口,淡淡朝著沈憶宸問了一句。

“沒錯,確實沒想到能在這裡見到你。”

“但我可一直都關注著你。”

沈憶宸是孟凡科舉道路一路走下來,唯一一個沒有把自己當做教化之功看待的讀書人。

相反,他把自己視作敵人!

可不知為何,沈憶宸的這種敵意,孟凡反倒更為受用。至少對方沒有了那種輕視跟優越感,雙方能處在一種平等的位置上對話,哪怕為敵!

這種複雜心態,讓孟凡臉上出現了一抹自嘲笑容。

誰能想到,最尊重自己的人,是一個並不算太熟悉的敵人?

“是嗎,那我應該說榮幸,還是憤怒?”

沈憶宸看了孟凡一眼,不知對方笑什麼。

“悉聽尊便,不過你還能記得我,我很高興。”

“我記得的並不是你,而是麓川。”

既然雙方各為其主,注定為敵,沈憶宸也無需再遮掩虛偽什麼。

明朝國力無法應對三線作戰,如今東南方向的農民起義,暫時被自己利用走私穩住礦工,給壓製了下來。

北方遊牧民族是生死大敵,沒有任何和解的可能性,雙方都在養精蓄銳等待著一場大決戰。

那麼現在的關鍵點,就隻剩下麓川一處!

沈憶宸想要做的事情很簡單,那就是在大明與蒙古決一死戰的時候,不至於腹背受敵!

“我知道,否則你也不會在揭帖中闡述麓川之事。”

“看來你知道的東西不少。”

“當然,知己知彼,才能百戰不殆!”

說罷,孟凡轉頭看向沈憶宸,目光堅定繼續說道“血親被害,族人被擄,如今大明也是我的敵人!”

曾幾何時,孟凡內心裡麵是矛盾的。

因為他自幼就以入貢的名義,被思任法送到應天府接受儒家教育。可以說孟凡的成長環境,與大明士子並無二樣,充斥著內聖外王思維觀念。

所以孟凡麵對大明跟麓川的戰爭,思維觀念與血脈親情激烈交鋒著,始終無法徹底站在大明的敵對麵。

但隨著思任法的項上人頭被送至京師,孟凡內心中的搖擺消失殆儘,現在大明就是自己的敵人,必須為部落族人而戰!

“既然你表明了態度,那我也告訴你一句。”

“隻要麓川敢行反叛之事,大明必將兵鋒所指,蕩平不臣之人!”

這就是沈憶宸給孟凡的警告,就如他曾經說過的那樣,絕不允許雲南漢土,分裂成為第二個安南。

說完這句話後,沈憶宸就起身離去,他心中很清楚多說無益,孟凡注定無法忘記這血海深仇。

“麓川不臣,乃大明所迫!”

耳後傳來孟凡不甘的怒吼,沈憶宸沒有再回頭爭辯。

其實某種意義上來說,麓川反複叛亂跟大明“以夷製夷”的政策,確實有點因果關係。

“以夷製夷”說穿了是通過利用土司之間的矛盾,使其相互衝突,削弱力量,達到各方牽製的一種平衡術。

核心思想就是“鷸蚌相爭,漁翁得利”。

最終目標為削弱到一定程度後,廢除世襲土司製度,改由中央政府委派流官直接進行統治,這就是著名的“改土歸流”。

目前明朝在西南地區設立的“三宣六慰司”,正是基於這個戰略目標打造。有限度的挑起宣慰司之間紛爭,緩緩分化、削弱他們的力量,始終處於一種可控節奏下。

但問題是“大棋”哪有這麼好下,土司們就甘心當個棋子嗎?

一旦節奏把控不好,做不到置身事外的調解,可能兩個土司間就把矛盾都轉移到大明身上。

認為皇帝處置不公,心有怨恨再一同反叛……

明英宗調解木邦宣慰司及其下部孟密的矛盾時,就出現過類似事情,雙方都不滿引發動亂。

另外就是這個削弱程度不好掌控,對於大明而言,理想結果自然是雙方打個兩敗俱傷,共同削弱。

但在實際操控中,往往強大的一方宣慰司為所欲為,攻占甚至是吞並了相鄰宣慰司,反而還愈發壯大起來。

如果中央政權足夠強大,用大軍壓境去抑強扶弱,就能解決這個問題。要是朝政鬆弛力量不夠,將會演變成養虎為患,明末女真部落的崛起,就屬於玩脫的典型。

建州女真靠著敕書、朝貢和馬市三件法寶,快速壯大吞並了海西女真和野人女真,從而完成統一反滅大明。

曆史還真是循環向前的,女真崛起無疑類似現在蒙古的翻版,瓦刺部也是靠著明朝出兵助力,完成了對韃靼部、兀良哈部的統一。

所以在孟凡的眼中,明朝對於蠻夷的輕視跟侮辱,以及不斷挑起土司紛爭還處置不公,才是他們反複叛亂的根本原因!

走出禮部,沈憶宸望著落日的餘暉,心情有些沉重。

看似如日中天的大明,可能誰都料想不到,再過幾年就將西下了。

八月二十二日,安定門街道兩旁已經站滿了維持秩序的兵役,更外圍無數京師百姓正在翹首以盼,期待著見證蠻夷梟首的這一刻!

要知道從正統三年黔國公沐晟第一次征討麓川開始,到如今已過去七年,大明耗費了無數財力、物力、軍力,填補在西南麓川這個邊陲之地。

甚至打到了後麵天怒人怨,以刑部侍郎何文淵跟翰林學士劉球為代表,反對繼續征討麓川,讓大明軍民得以休養生息。

對於這種觀點,內閣“三楊”也是持綏戢態度,不宜再起刀兵。

但正統朝時期勳戚勢大,以英國公張輔為首的眾多公侯伯,再加上王振跟兵部尚書王驥主戰,文官集團朝議無法抗衡。

最終結果是明英宗同意征討,反戰派主力何文淵因疏議不當被捕入獄,後以疾告歸。

另外一位反戰派主力劉球,下場就更為悲慘,上疏還得罪了王振,詔獄中慘遭肢解而死。

對於大明普通百姓而言,他們如此期待蠻夷梟首,一方麵是高興朝廷打了勝仗,揚了大明國威。

另外一方麵就是戰爭結束,大夥兒終於可以過點安生日子,不用擔心再被加稅重役了。

此時安定門城樓上麵,站著一排緋袍大員,除了禮部、鴻臚寺、太常寺這些主管禮儀的單位外。還有兵部、刑部、大理寺等等官員到場,他們將處理後續的審核問罪環節。

隻是在這一眾緋袍大員中,有一席青袍官服,顯得非常紮眼,並且他還站在中心位!

“最中間的那個年輕官員是誰啊,就連朱衣重臣都得給他讓位?”

“這你都不知道?三元及第狀元公,天子特使沈憶宸!”

“原來是沈狀元,難怪會有如此聖眷擔任天子特使。”

“當然得他擔任,三元及第六元魁首,乃我大明文風鼎盛之象征。不正好告誡問罪蠻夷,當承蒙聖賢教化?”

“有道理,確實沒有誰能比沈狀元更適合教化蠻夷。”

京師百姓議論紛紛,城樓上各部寺官員卻不苟言笑目視遠方,等待著從西南的乞降入貢隊伍。

不知過了多久,在遠方的地平線上,出現了一麵麵旌旗。同時漫天塵土飛揚,明軍甲胄在陽光的照射下,折射著星點寒光。

“沈修撰,乞降隊伍已至,當下城樓了。”

一名鴻臚寺官員看見押解麓川蠻夷的隊伍出現,朝著沈憶宸提醒了一句。

“嗯。”

沈憶宸點了點頭,然後轉身朝著城樓下方走去,後麵跟著一眾朝廷高官。

望著沈憶宸從容不迫的背影,刑部尚書金濂朝著身旁禮部尚書胡濙說道“大宗伯,此子第一次主持大禮就毫不怯場,從容有度,屬實有出塵之姿。”

“本官最近聽聞王振與他有隙,是否可以考慮趁此機會再拉攏一番,如此人才不能為吾等所用,可惜了。”

王振為了警告沈憶宸,直接封鎖了禮部、鴻臚寺、內官三方消息,這等大手筆想要瞞過所有人,是不可能的事情。

雖然文官集團並不明白王振這樣做的原因,但能推測出他與沈憶宸關係出現問題就夠了。

有嫌隙,就意味著出現漏洞,沈憶宸才學能力在文人後輩中,堪稱首屈一指,更彆說他身後還站著成國公等勳戚。

如果能利用好這個嫌隙讓沈憶宸改弦更張,或者再進一步文官與勳戚聯手,王振想要繼續宦官專權,就沒那麼容易了。

聽到金濂這番言語,胡濙隻是淡淡一笑道“大司寇,沈憶宸此子遠比你想的更複雜,就算他與王振不是一路人,也未必與我們是一路人。”

金濂是科道言官出身,仕途生涯基本上都是在外督察,正統八年才被召還入京,升任刑部尚書。可以說他對於朝堂中的爾虞我詐,並不是很擅長,更遠遠比不上胡濙這種五朝元老。

曾經胡濙也僅僅是把沈憶宸當做一個有潛力的後輩看待,拉攏不成就再換另外一個,科舉製度能源源不斷的生力軍,這個世界上也不缺有才之人。

但是現在他發現自己愈發看不懂沈憶宸了,既沒有投靠文官,事實上也沒有依附宦官。甚至就連本家勳戚,這小子也始終不入宗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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