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0 熊熊火勢(二合一)_我成了大明勳戚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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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30 熊熊火勢(二合一)(1 / 2)

我成了大明勳戚!

,我成了大明勳戚

日子一天天的過去,時間來到了正統十一年二月中旬,沉憶辰並沒有等到魯王的報複,一切都是那麼的風平浪靜。

事出反常必有妖,沉憶辰有些想不明白,為何魯王會選擇隱忍不發。莫非是意識到自己“以身作餌”,打算行“誅王”之事,所以認慫了?

按照明史上對於魯靖王朱肇輝的描述,他在橫行霸道方麵,確實遠遠不及他爹魯荒王朱檀。不過明朝親王前中期麵對百姓官員,就沒幾個軟柿子。

就算有,肯定也不是朱肇輝!

既然想不明白原因,沉憶辰自然不會死鑽牛角尖,他還有著更多頭疼的事情擺在眼前。

首當其衝,就是朱祁鎮下發的聖旨訓斥!

之前沉憶辰就收到了朝廷的公文告戒,對於魯王朱肇輝事關不法跟侵占王府莊田彈劾。明英宗朱祁鎮在勳戚的勸說下,最終選擇了輕輕放下,並沒有對沉憶辰進行任何懲處。

但是後續接連收到了臨清鈔關、都轉運鹽使司、以及山東布政司的搜刮地方彈劾,這就有點讓朱祁鎮感到不能忍!

沉憶辰前往山東治水不到半年,地方各種衙門彈劾堆積如山,這小子怕不是拿著雞毛當令箭,用臨時加封的僉都禦史銜為禍地方了吧?

說實話,當看著接連不斷的彈劾,以及王振等人的扇風點火,朱祁鎮真生出了一股把沉憶辰調回京問罪的想法。

不過關鍵時刻山東布政使洪英的一封上疏,暫時平息了朱祁鎮的怒火。

洪英上疏中詳細描述了沉憶辰來到山東後,在賑災濟民方麵做出的努力。他重建了張秋鎮以及陽穀縣,使得百萬災民有了容身之所,不再流宿於道路。

另外張秋鎮決口被沉憶辰用最短的時間內封堵了起來,整個山東境內數百裡黃河大堤,正在緊鑼密鼓的進行著加固,很有可能做到今夏山東境內避免黃河水患之災。

更為重要的是,一片死氣沉沉的民心,被沉憶辰給調動了起來。如今山東境內百廢待興,眾誌成城,隻要完成最後的束水攻沙,就意味著立下不世之功。

這種局麵之下,把沉憶辰調回京師,豈不相當於十二道金牌令箭強調嶽飛回朝?

朱祁鎮打仗再這麼拉垮,做皇帝再這麼狂妄,基本事理還是明白的。就算不滿要問罪,至少得讓沉憶辰把治水大業給完成。

於是乎,就下發了這麼一道訓斥聖旨,讓沉憶辰行事悠著點,再有下次定不輕饒。

“看來陛下的忍耐到了極限。”

放下聖旨,沉憶辰澹澹說了一句,並沒有尋常官員那般懼怕。

“其實陛下已經稱得上包容了……”

卞和有些無奈的回了一句,客觀來說沉憶辰在山東境內的行事,完全能用“霸道”二字來形容。

為了搞錢接管鈔關、鹽場,放在一些薄情寡義的皇帝眼中,簡直就跟意圖不軌沒什麼區彆。朱祁鎮到目前為止,僅僅還是下發聖旨訓斥,能看得出沉憶辰在他心中地位不低。

“確實如此。”

沉憶辰點了點頭沒有否認。

朱祁鎮這個皇帝,隻要他能真心實意把你當自己人看待,哪怕真就是個萬眾唾棄的奸臣,他也會力排眾議硬撐。

對王振是如此,對另外一個太監喜寧同樣如此,甚至對瓦刺部也先,都做過修建廟宇的荒唐事。

“不過這布政使洪藩台,為何會幫東主說話?”

訓斥聖旨中,著重強調了洪英的奏章,所以朱祁鎮看待沉憶辰在辦實事的麵子上,才暫且饒過他的逾矩行為。

對於洪英這名官員,卞和並不熟悉,他映像中應該是跟張驥等人一夥的。

沉憶辰既無交好,又無收買,怎麼會在上疏中幫他說好話?

聽到卞和的疑惑,沉憶辰笑了笑,然後澹澹說道“洪英不是一個好官,但他算得上一個好人。”

“東主很了解洪藩台?”

卞和麵帶疑惑,沉憶辰與洪英接觸同樣不多,知人知麵不知心,如何能得出他是一個好人的判斷。

“不了解,隨口猜測罷了。”

沉憶辰找了個借口遮掩下,他對於洪英的了解來自於史書《國朝獻徵錄》。書中評價英為人端重詳雅,在官無赫赫之舉,而亦不失為善人長者雲。

身為一方父母官,山東水患局勢糜爛到易子而食的地步,他無論如何都脫不了乾係。可能正因為心中的愧疚,洪英才會選擇上疏幫自己力證功績,這也是他對於山東萬民的彌補吧。

聽著沉憶辰的解釋,卞和也沒有多想,他把話題轉移到另外一件事情上麵。

“東主,驛站還送來了公報,上麵寫著陛下授王振侄王林錦衣衛指揮僉事,還有幾位大太監侄兒錦衣衛官職,且令世襲。”

“宦官世襲官職,乃乾政之預兆,日後朝廷恐不安寧!”

卞和身為傳統文人,對於宦官這個群體有著天然的警惕。如今朱祁鎮居然開了宦官世襲官職的先河,意味著太監無後繼之人這個最大弊端被革除,將形成更為緊密跟龐大的利益團體,非家國之幸。

“何止是預兆,不已經乾政了嗎?”

沉憶辰知道曆史走向,王振的權力將在接下來幾年時間內達到巔峰。這一點任何人都無法改變,除非換一個皇帝繼位。

但問題是,朱祁鎮正值英年,並且在位十一年早就牢牢掌控朝政,誰能擁立新君?

土木堡之變這種曆史變革,可遇而不可求。

“滿朝文武,怎能無一人仗義執言?”

卞和情感上還是接受不了,宦官子弟世襲官職這種荒繆行為,居然能在朝堂中得以通過,簡直就是離譜的事情。

勳戚、文官要是站出來反對,相信皇帝也不敢犯眾怒。

“百萬流民,三省八府之地,慘狀又有一人上疏直言嗎?”

沉憶辰苦笑著回一句,卞和是在政務經驗上要遠超自己,可是在高層朝堂鬥爭中,就遠不如矣。

朝廷高官從來都不是一個人,而是整個利益集團。拋開地位超然勳戚不談,文官集團首領楊溥,已經到病入膏肓的地步,誰還能集聚力量反對宦官集團的利益?

一個兩個仗義執言,說句難聽點的話,這份奏章王振要狠心點,能直接丟進茅廁擦屁股。

重臣家大業大不領銜出頭,靠下層仗義執言是沒用的。

聽著沉憶辰的類比,卞和瞬間就理解了,他隻能深深歎一口氣不再多言。

就在此時,屋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春雷的轟鳴聲,沉憶辰下意識把目光看向了窗外說道“今年山東的春雨,好像比往年來的更早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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