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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4 最後饋贈(二合一)(2 / 2)

“放開我,放開我!”

“蕭琰,你一定要找到艾米,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一定照顧好她!”

“你答應我啊!!!”

聽著那撕心裂肺的聲音,蕭琰的心都在滴血,他焦急地對著話筒大喊“放開她,給我放開她!”

可是他喊了半天,電話那頭都沒有任何回音。而那女人的聲音卻是越來越遠,越來越小,也越來越絕望!

該死!該死!該死!!

蕭琰心急如焚。

他用自己的青春和熱血換來了這太平盛世,可自己的女人和親生女兒卻備受欺淩!

不可饒恕!

蕭琰前所未有的憤怒,一團烈火在胸中熊熊燃燒,仿佛要將這片天地都燒為灰燼。

他恨不得自己長了翅膀,現在就飛過去。

就在他幾欲崩潰的時候,手機話筒中傳來了一個男人不屑的聲音“這個賤人竟然還想找人,嗬嗬……”

蕭琰急忙厲聲說道“我不管你們是什麼人,膽敢動她一根汗毛,我誅你九族!!”

“嘖嘖,好大的口氣啊!我好怕怕喲!”

“你就是那個野男人吧,你要是真有本事,就趕快來吧,否則再過幾個小時,恐怕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至於那個小賤種,下場會更慘,或者會被人打斷手腳,趕到街上去乞討,或者被人挖掉心肝眼睛啥的,又或者成為一些變態老男人發泄的對象,嘖嘖,想想都好可憐喲!”

男人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不屑,以及濃濃的挑釁。

“你找死!”xqq8

蕭琰紅著眼睛嘶吼道。

“等你找到我再說吧,嗬嗬……”

話音一落,蕭琰便隻聽見哢擦一聲脆響,電話中斷了。

“該死!!!”

蕭琰爆喝一聲,渾身粘稠的殺意如潮水一般洶湧而出。

刹那間,風雲變色,天地皆驚!

想他蕭琰,戎馬十載,殲敵百萬餘眾,年僅二十七歲便以無敵之態問鼎至尊之位,封號鎮國!

手握滔天權勢,身懷不世功勳!

前無古人,後也難有來者!

可如今,連自己的女人和女兒都保護不了,又拿什麼去保護這億萬百姓?

正在營地外特訓的三千鐵血戰士,被這恐怖的殺氣震懾,全部單膝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大夏五大戰王聞訊而至。

“至尊!”

“大哥!”

五大戰王齊齊上前,滿臉關心之色。

“至尊,發生了什麼事?”

漠北王龍戰天顫聲問道,他跟隨蕭琰多年,如此恐怖的殺意,他也隻見過一次。

那是三年前,因為遭遇叛變,數萬漠北軍被困,數千男兒力戰而亡。

蕭琰一人一刀,衝進敵軍大本營,於萬人之中斬殺叛徒。

那一戰,血流成河、屍骨成山!

那一戰,殺得八十萬敵人膽戰心驚,退避三舍!

那一戰,讓所有人認識到了什麼叫做至尊一怒,伏屍百萬!!

為您大神無限循環的我成了大明勳戚

244最後饋贈免費望著沈憶離去的背影,碼頭上數萬官員百姓,心中無不動情大明有史以來,從未有過官員離任,對著百姓說出這麼一番掏心掏肺的誠懇言大多數誇誇其談,耀其功績,吹其途可沈憶卻句句不離蒼生萬民,始終以天下為己任,這可能就是山東大災之後,能逆轉的關鍵吧“讀書不為功名事,為解蒼生一份憂”

洪英默默念叨著沈憶的這一句話,不由感到動容以三元及第,六元首之功名,毅然遠赴山東災治水,沈憶確實做到了以行踐言“老爺,憲已經走遠,河邊風雪大還是先回去吧洪英身邊的一名老仆,輕聲提醒了他一句聽到老仆的提醒,洪英收回了感慨的心情,然後意氣風發的朝著山東布政司官員說道“諸位同僚,憲已經奉命回京,等當前事不忘後事之師,日後勤政愛民奉公克己“不辜負沈憲的期望,不辜負百姓們的信任!”

當初洪英選擇依附沈憶舉報魯王謀逆,已指南疏奏章到了朝可是人算不如天算,受到魯王謀逆的牽連,被問罪這下山東布政司高層行政官緊缺,要是有於是平朝不僅沒有拒絕馬致,反倒打就會下發關惠的政績加上升官之喜,重燃了關票一番成績!

“下官謹遵台教!”

山東地界文武官員,麵對馬的發言,齊聲畢竟張跟魯王的倒台,意味著短時間內布政使一家獨大,更彆說已經傳出消息,馬將繼任山東巡撫誰還敢像之前那般,把馬這個架空上官不當回事?

運河碼頭上官員們紛紛離去,可是山東當地的百姓們,並沒有散開,依舊遠著已經模糊不清的扁舟甚至有些路途遙遠,沒來得及趕到碼頭的百姓們,還在從四麵八方不斷彙集到此於是出現了見的一幕,布政司走了送行的民眾不但沒有增添,反而越來越多“來晚了沒有給憲送行,真是畢生遺!”

“狀元公怎走的如此匆忙,至少讓草民目送一程吧”

“可能狀元公不想驚擾百姓,才選擇低調回京吧”

“必然是這樣,山東治水這一年多,狀元公連最基本的儀仗都沒有,足以見證其親民一聲聲歎息跟遺,久久的回蕩在運河之上,這就是民心所向沙船上的布政司,同樣站在船頭注視著碼頭送行民眾,心中情緒無比兩手一方麵是歸家心切,畢竟出鎮一年多沒有見到母親跟妻子,那股思念之情愈演愈另外一方麵是不舍跟不憂慮,山東地界的百姓們,在自己走後又是否能維持著安定的生活,又會不會出現在一個殘害萬民的魯王?

沒有人知道答案,或者說不願意兩手那會出現的答案想要改變這一切,就得顛覆大明的政局!

就如同當年北上趕考一樣,小小沙船沿著運河一路前行,首先經過了濟寧,再過泰安,很快就來到山東城境內,這裡有著大明最重要的鈔關一一臨清關早在半個月之前,這裡還是由兩手泰安衛軍士控製,隨著布政司接到了召令回京的聖旨,就轉交給了戶部下屬山東道主事還沒有到臨清關口,本來還算通暢的運河水道,一下變得擁堵起來很多運糧北上的船,以及江南商的運船,均在此排起了長龍關惠沒有打出官船的旗號,自然沒有優先通行權,加之這次走水路的速度,要遠超皇帝馳歸,不用擔心誤了回京的期限所以布政司吩咐船家耐心排隊,他也想看看戶部主事接管鈔關之後,是否還如同之前那般暢通效率可惜事與願違,等了大半個時辰,運河水道上的船隻幾乎是紋絲未動,這讓原本還有些耐心的布政司,心中不由煩躁了起來僅僅才過了半個月,運河鈔關就變成吃拿卡要的老樣子,大批船、商船通行不暢了嗎?

“蒼火頭,你想辦法去前方看看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為何鈔關會如此擁堵?

“是,小的遵命”

得到布政司的吩附,蒼火頭立馬帶著兩個人跳幫上岸,然後快速朝著關卡處奔跑而去大概又過了小半個時辰的樣子,蒼火頭氣喘的返回沙船,向著布政司告道“東主,前方臨清關暫時關閉通行,據說要迎接朝複設稅課司局禦史的官船”

複設稅課司局?

聽到這個門名稱,關惠在腦海中思索了起來明初為了征收商稅,於是在各省設立了稅課司局,可是後來寶鈔大幅度值,加之各處稅課司局收鈔數少,官員曠職,虛費等等原因正統初年便革罷直省稅課司局,令有司代征商稅,裁撤了許多官可是在正統十一年國庫充實後,戶部上疏王以軍旅四出,所費浩大,庫藏充實的名義,奏請明英宗複設各省稅課司局本來想著是能多收點商稅上來,可一旦開了這個口子,收稅標準就不好定了於是乎各種稅額征漸繁,商民苦不堪言,極大的打擊了運河以及各地商業發展並且日益輕盈的課稅負擔,引得很多地區發生了起義,比如廣西民以及湖廣、貴州的苗民,通通在正統十一年暴發為了鎮壓平叛,朝不得不花費更多的軍費,可這樣又得瘋狂在各地征稅,將再次引發起義暴亂就這樣,正統朝末期似乎進入到了一個死循環另外各地起義暴亂,還有著聯動效應,廣西民讓朝對於雲南川的看管出現鬆,思任法死灰複燃有了東山再起的機會湖廣、貴州的苗民暴亂,導致東南礦工鎮壓力量出現漏洞,從而引發了正統朝最大的東南農民大起義可以說這些事情都是環環相扣,就如同蝴蝶扇動的翅膀那樣,誰也沒有料想到最後會形成一場驚天風暴“複設稅課司局,恐不是什麼好現象”

和不知道曆史的發展,可他很含糊明朝官員的尿性,一旦朝中下放了收稅的權利,那麼到了最後肯定是一地雞毛,弄的民怨四起布政司沒有接和的話,這種事情現在討論也沒用,很多東西都隻有等自己掌控權力後,才有資格去改革變動“運河本就擁堵,還關閉臨清關迎接官船,真是好大的架子!”

布政司臉色沉了下來,自己一個都禦史連儀仗都沒用,老老實實的排隊過關你一個不知拿冒出來的司官禦史,也配閉關迎接?

“蒼火頭,打出官船旗號,直接前往鈔關!”

“是,東主”

蒼火頭因為擁堵之事,來回奔跑打探消息弄的一身大汗,早就了一肚子的火這下得到關惠的命令,二話不出亮出官船旗號,船夫們即刻劃槳啟航,等待的船跟商船紛紛避讓,留出中間一條通行航道此刻臨清關碼頭,戶部主事沈憶正追隨著鈔關官,齊刷刷站在碼頭處,準備迎接從京師外派的司官禦史異常情況下各地課稅司官品階為九品大使,遠遠低於正六品的戶部主事而且雙方某種意義上都算是京官外派,就沒有什麼京官天然高一檔的說法,可以鳥都不用鳥,更彆說恭候迎接了但這次外派的司官不同,他除了要征收山東道的商稅課鈔,還將接管臨清關,於是加了都察院禦史銜,屬於沈憶未來的頂頭上司之所以會出現這種情況,認真說起來還跟布政司有關,他仗著治水都禦史的身份,強行接管了大明第一鈔關雖然皇帝最終沒有說什麼,默認了接管行為,但是這種肆意妄為的舉動,對於大明官場的規則是一種破壞,同時也引發了許多官員的不滿為了避免類似的情況發生,這次鈔關跟課稅司官職權進行統一,並且還加了監察禦史銜,確保稅收的獨立性既然是禦史前來,身為戶部主事的沈憶,自然的畢恭畢敬的迎接,生怕有什麼得罪的地方被彈的官船出現在視野之中,並且後麵還隨行著數艘運船保障,處處顯著出鎮禦史的排場身份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由南往北的方向,出現了一艘小小的沙船,正朝著鈔關碼頭行駛過來見到這一幕後,沈憶然大怒,立馬朝著屬下訓斥道“不是派了差役攔截來往船隻,以防驚擾到禦史大駕,為何還會有漏網之魚?5八一60

幾乎就是在他話音落下的間,一名鈔關差役就急匆匆跑到沈憶麵前,跪下告島“回主事,這也是艘官船,職不敢攔“蠢貨東西,山東地界有幾人大的過禦史,就算是林山官員也得先候著!”

臨清關某種意義上有著獨立性,屬於朝戶部直,不受地方官府節製,uu看書沈憶自然不用給麵子可禦史就不同了,先彆說直屬上司的身份,單單一個整肅政的權利,文武百官皆無法跳脫“主事,來的這艘沙船,打的也是禦史旗號!”

回的這名差役,語音中都帶著一絲哭腔,遇到這種事情自己一個小小不入流差役,敢攔嗎?

“什麼?”

沈憶滿臉的驚,什麼時候山東道有這麼多禦史了,一條運河上能碰到兩個!

帶著這份疑惑,沈憶把目光看向遠方行駛而來的沙船,船頭上那一麵亮出來的官銜牌,把他給震的張大了嘴巴都禦史!

山東境內敢打出這種官銜牌的隻有一人,那就是都禦史布政司!

沒等沈憶做出反應,布政司的沙船就兩手穿過關口,直麵前方那艘大的官船,等著對方給自己避讓就算是出鎮地方的都察院監察禦史,官銜不過七品罷了,與正四品的都禦史天差地彆,避行那是最基本的操作,還得過來跪拜參見!

官船船頭,一名身穿青色官袍的年輕男人,此刻正麵色明朗的打量著布政司的沙多這個出鎮監察禦史不是彆人,可以說算得上布政司曾經的對頭,他就是現任內閣“首輔”馬愉之子沈當年乙醜科殿試,布政司獨占頭狀元及第,沈同樣依靠著馬愉的關係名列二甲前茅,入選了林院吉士隻不過林院館選之時,布政司已經被選中入東閣進學,雙方幾乎沒有打過a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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