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便在前麵引路。
凱瑟琳每次都是直奔下層,樓上的路線反倒沒那麼熟悉。
似乎想到了什麼,她突然撤後兩步,捂著嘴悄聲說道
“奎托斯,你說這個人會不會有問題。”
看了她一眼,蘇格心中有點後悔。
是不是給這姑娘壓力太大了,讓她現在看誰都疑神疑鬼,接下來是不是還要懷疑菲爾科爾森,懷疑尼克弗瑞,懷疑亞曆山大皮爾斯……
最扯淡的就是最後一個,居然t是真的。
這事細想之下是真的離譜,九頭蛇高層居然做到了神盾局局長,如今還是安理會中力挺神盾局的後台。
真三年之後又三年,我已成敵軍魁首。
然後臣等正欲死戰,陛下何故先降。
蘇格為什麼會想到皮爾斯?
因為這廝已經熱情的迎上來了。
屋子裡科爾森和尼克弗瑞都在,理論上應該由科爾森做個介紹的,但這一臉笑模樣的人明顯不講規矩。
“奎托斯閣下,您的英姿早在中央公園一戰時,我就曾瞻仰過,說是神威蓋世也不為過,今天一見……”
他打量了一下奎托斯的雄壯身材“當真不凡,不凡!”
尼克弗瑞咳嗽了兩聲。
鹵蛋覺得自己的密友兼上司今天有點用力過猛了……
科爾森則低頭看著腳尖,沒有說話。
在場的除了凱瑟琳,他一個都惹不起。
哦對還有鷹眼。
科爾森抬頭瞄了一眼克林特巴頓,發現他也很自覺,跟個門神一樣守在門口,眼神冷酷,站的筆直。
而皮爾斯如夢方醒,自己介紹起了自己。
“我是亞曆山大皮爾斯,閣下可以叫我皮爾斯,這位是我的好友,現在也是神盾局局長,尼克弗瑞,彆看他現在一臉冷漠的樣子,年輕的時候……”
尼克弗瑞好像要咳出一口老痰似得,瘋狂咳嗽。
“啊,說太多了,坐吧坐吧。”
凱瑟琳不知何時,也跟小透明一樣退走了。
原因無他,那個獨眼黑人的眼神,一看就很凶殘,還是頂頭上司的頂頭上司,自然要稍微避著點風頭。
再說今天明顯是大佬之間的交流,她自覺一隻小蝦米,就不過去上眼藥了。
退到和巴頓特工一排後,凱瑟琳虛著眼看過去,目帶審視。
巴頓若無所覺,一動不動。
凱瑟琳心說“這廝看上去冷冰冰的,不像好人,不過……應該不是那麼陰險。”
然後她將目光投向場中,嘴角一咧,差點沒憋住笑。
因為場中四個人,連同坐在側麵的科爾森,就數一臉熱情笑容的皮爾斯,頭發最為濃密。
也數他身上的政客氣息最濃。
當然,這隻是凱瑟琳心中奇怪的聯想,她可不會因為發量,就去懷疑一個人的立場。
各自落座之後,在皮爾斯繼續套近乎之前,尼克弗瑞翹起二郎腿,當先說道
“奎托斯先生,你說有事情要和我們談?”
蘇格心中翻了個白眼兒,感覺出來了,這是在玩那套紅白臉的把戲。
但話又說回來,這種樸素的套路,在任何層麵的博弈上都有效果。
不過他自然不能吃這套。
右手一伸,如同響鼓敲在人心間,一把古樸的戰弓出現在奎托斯手上。
當眾人將目光投向這把冒著黑氣的長弓時,心中都有些悸動。
那是陰暗欲望的升騰。
不過屋裡的人沒一個是雜兵,很快就恢複了正常。
科爾森和尼克弗瑞的神情更加鄭重,皮爾斯也收起了他那張笑臉。
“這是什麼?”
他問道。
奎托斯將其放在中間的桌子上,語氣平淡卻有力。
“麻煩不少,我先說危害程度最輕的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