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素心裡有所猜測，“您想讓我簽下她？”
“對！等《一秒鐘》上映後，她也算正式出道了，到時免不了需要媒體方麵的資源來宣傳，而且也需要上綜藝節目露露臉，這方麵我的工作室可不擅長。”
韓素沉吟道，“可是她沒跟工作室簽約嗎？”
“簽了，但工作室我說了算，隨時都可以解約，不過我更傾向於合作~”
“什麼意思？”
“現在藝人的經紀合約和宣傳合約不都可以分開嗎？我們是不是也能這樣合作一下？
她的經紀約簽在工作室，宣傳約簽給素心~”
韓素撓頭了，單獨簽宣傳約，從來沒這麼乾過啊，再說素心的宣傳能力不能說差，但也絕對算不上好，他又不是天真胖姐那種搞活兒小能手！單獨簽個宣傳約意義不大啊。
可轉念一想，有了老謀子的資源，劉皓侟的星途可以說靚到飛起，不管怎麼說簽下來都有錢可賺，放著便宜不占也不是韓素的性格~
想來想去，他還是將疑慮說出去，把主動權交給他們，讓人家自己決定吧。
老謀子拍電影是一把好手，做生意就算了，要不是韓素介入，他也得跟馮褲子一樣，步入資本騙局——對賭的後塵，四年五部戲，快槍手都沒這麼快！
當然了，不會做生意不代表他傻，韓素的疑慮他也覺得是個麻煩，如果素心的宣傳能力一般，還有必要把劉皓侟塞過去嗎？
他也沒轍了，隻好把劉皓侟叫過來，讓她自己做決定。
劉皓侟一聽，也沒多想，就點頭道，“我願意加盟哥哥的公司啊~”
被這小甜嗓叫一聲哥哥，是個男人骨頭都得酥。
韓素失笑道，“我建議你還是回去跟家人商量一下吧，另外，也聽聽張導的意見，他也是為了你的發展，才想讓你跟我們簽宣傳約，但我們能給你的宣傳資源並不多。”
劉皓侟猶豫道，“不用跟家人商量，我可以做主，但”
小眼神飄著，欲言又止，國師笑著安慰，“有什麼話儘管說，這也沒外人，理論上來說我也是素心的藝人~”
韓素連忙道，“哎呦，這話說的，不敢不敢，我們就是合作~”
轉頭對劉皓侟說，“目前就是個意向，你回去好好想想，不急著做決定~”
這時，副導演敲門說，“導演，韓總，派對要開始了，大家都等著呢~”
“好~我們馬上下去~”
“走吧，先下去玩，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第二天，韓素揉著腦袋掙紮起身，昨晚雖然沒喝多少酒，光吃烤全羊了，但起來以後頭還是有點疼，可能跟後來被灌的幾杯白酒有關。
他的房間被安排在賓館頂層，隔壁是幾個製片人和導演的房間，演員們在樓下一層。
下床準備去衛生間的路上，韓素聽到門外走廊有說話的聲音，感覺偷偷摸摸的。
彆問為什麼，正常溝通會壓著嗓子嗎？
好奇的透過貓眼往外一看，靠，一個昨天見過的執行製片，竟然和女演員在門口吻彆。
玩的這麼嗨嗎？徹夜通宵啊？
可惜女演員一轉眼就走入了樓梯間，韓素沒看清臉，不知道是哪位女演員，這麼豪放！
肯定不是劉皓侟，至少在老謀子的劇組，還沒人敢這麼對待她，關鍵是身材也不像，剛剛那位明顯豐滿多了。
洗了個澡下樓吃早飯，國師沒在，估計人家已經去現場了。
正好，他也在猶豫要不要把剛才看到的一幕說出去。
不過知道他開車離開賓館，都沒決定好，在魔鬼城那邊玩了大半天，回來就把這事給忘了。
晚上有夜戲，劇組大部分人都在現場，韓素乾脆也沒回賓館，而是去了現場跟老謀子一起吃了盒飯。
期間又跟劉皓侟聊起了宣傳約的事，小丫頭都是挺堅定，表示願意簽約。
可老謀子自己拿不定注意了，打了個哈哈暫時糊弄過去。
也多虧了他的名頭，換了彆人韓素早就開罵了，又不是我求你加盟，是你先找我商量的，怎麼又反悔了？
在沙都玩了幾天，韓素啟程回京，第一時間就把這事跟張偉說了一下。
他道，“要不我們挖一個專業性人才？不但是為了劉皓侟，其他藝人也需要，雖然我們簽的都是喜歡低調作風的藝人，但不代表他們不需要宣傳！”
“你的意思是，找一個專門負責宣傳企劃的副總？對了，你之前不是說要介紹一個人嗎？”
“彆提了，人家有主了，就彆惦記著了。”
“好吧，那宣傳方麵的人才，你有人選嗎？”
張偉搖了搖頭，“找獵頭？”
“實在不行就隻能找獵頭了，不過你還是打聽看看，畢竟知根知底，我們用起來也放心~”
“行吧，我托人打聽一下~”
緩了口氣，張偉問，“這次去沙都怎麼樣？”
韓素沒說莫高窟的奇跡，反而說起了製片人亂搞一事，“以前光是聽說劇組亂，但怎麼個亂法還真沒有概念。
居然連老謀子的劇組，都敢有人亂搞，天知道衡店那些下三流的劇組會亂成什麼樣子？”
張偉笑了笑，“嗐~這算什麼，有的劇組連燈光師都有女演員陪，更彆提手握大全的製片人了~”
韓素無語搖搖頭，“漲姿勢了，關鍵他們圖什麼啊？”
“那些好不容易拿到有台詞角色的女演員，為了抓住上位機會，肯定要儘善儘美。
你不要小瞧，燈光很重要的，光打的好，不僅可以看起來更漂亮，還能幫她吸引路人緣。
如果燈光師特意使壞，完全可以把你演的好人，變成壞人！”
韓素歎息，“也難怪這麼拚命，比起出名後賺到的錢，這點付出也就不算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