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慶風又拍了一會納蘭傑的馬屁,高興地掛了電話。
如果能將燕婷婷拉下台,自己還真就不怕燕天震了!
張問天一死,燕婷婷直接被趕下台,自己就又能肆無忌憚地報複燕天震了。
這幾天在燕天震手下裝孫子,蕭慶風受夠了燕天震高高在上看他的眼神了,現在有機會再次扳倒燕天震,他非常樂意。
就在他等著看好戲的時候,一輛車停在了家門口。
“蕭慶風,你給我出來!”來人正是燕天震,他在網上看到了蕭慶風接受采訪時所說的話,原本他就在擔心女兒的處境,沒想到蕭慶風這時候來個落井下石,怒火胸中燒,直接帶著小傑等人來到蕭家豪宅。
“呦,是燕董事長啊,光臨寒舍,所謂何事啊?”不知不覺中,蕭慶風對燕天震的稱呼又從燕大哥改成了燕董事長。
“你特麼少跟我裝糊塗!前邊的事我大人有大量不想跟你計較,沒想到你狗改不了吃屎,現在又來落井下石!我女兒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燕天震叫罵道。
“嗬嗬,我隻不過是實話實說罷了。怎麼,難道燕董事長不承認你隱瞞女兒已婚跟我兒訂婚的事實了?是個男人,就要敢做敢當。”蕭慶風陰陽怪氣說道。
“蕭慶風,誰給你的狗膽敢摻和張家的事!”小傑被老周安排留在燕天震身邊,此時見到蕭慶風不要皮臉的樣子,忍不住叫罵道。
“呦呦呦,這是誰啊,這不是老周的狗腿子嘛,你不在京城,怎麼跑這來了。”蕭慶風想,反正自己已經上了納蘭傑的船,站到了張問天的對立麵,得不得罪小傑,都是敵人,索性開口嘲諷道。
“我n!”
小傑是老周手下最得力的乾將,本身當過雇傭兵,曾是軍中兵王,雖然沒學過什麼功夫,但手上功夫並不弱。
他一個血氣方剛的漢子,不會在言語上爭辯什麼,能動手絕不多逼逼,聽到蕭慶風對自己出言不遜,一踩腳,直接衝蕭慶風衝了過去。
蕭慶風看小傑向自己衝來,也不躲閃,還麵帶微笑。
蕭慶風的反常,引起燕天震的懷疑,當他看到蕭慶風身後的漢子時,心中暗叫不好,想提醒小傑,卻已經來不及了。
“嘭!”
一個人影倒飛了出去。
前邊蕭慶風重新回到文山市的時候,要求侵占他產業的人不僅要將產業歸還,還要賠償1000萬。
錢鑫拒絕賠償1000萬,可當一個漢子在他麵前一拳將碗口粗的桂樹擊斷後,他妥協了。
燕天震雖然沒有見過那個漢子,但眼前蕭慶風有恃無恐的樣子,讓他感覺蕭慶風身後站的漢子,就是當曰一拳擊斷碗口粗桂樹的漢子。
見小傑衝了上去,想提醒小傑小心,可話還沒出口,“嘭”的一聲,小傑已經被擊飛了。
“小傑!”
燕天震大驚,小傑的功夫他是見識過的,雖然不能獨領風騷,但在俗世獨當一麵還是可以的。
沒想到現在竟然被那漢子一拳擊飛,倒地吐血無法開口說話了。
“蟑螂,在我麵前,打什麼軍體拳。”
擊飛小傑的正是崩拳門的陳大師,他隨蕭慶風回到文山市後,以鐵血手段幫蕭慶風重新掌控文山市。但之後蕭慶風畏懼燕婷婷,拍燕天震的馬屁,他便空閒很久,有些人似乎已經忘記他的存在了。
當小傑被蕭慶風激怒,衝向蕭慶風的時候,蕭慶風不躲不閃,陳大師知道,這是默許自己出手的意思了。
當即運足功力,在小傑即將擊中蕭慶風的刹那間,閃到蕭慶風身前,跟小傑對了一拳。
小傑的功夫可能勉強能跟當初的方叔打個平手,但陳剛已經真正踏入煉體者行列。
他的拳頭,能將自身暴躁的力量化作一股勁勢打入敵人體內,功力不如他的人,輕則骨頭錯位,重則粉碎性骨折,最重要的是,即便傷勢能恢複,拳頭卻再也攥不緊了。
這就是崩拳的威力,一拳廢一人。
小傑被陳大師一拳擊飛,躺在地上後整個手臂已經失去知覺,連帶之下,整個胸腔都隱隱作痛。
他明白,這是遇見高手了,恐怕周叔來也不一定能贏。
陳大師輕蔑地看著小傑,蕭慶風則微笑地看著燕天震。
如果是之前,蕭慶風肯定會得意忘形哈哈大笑,但經曆過多次被打臉之後,他不再那麼張揚了。
不過他倒是覺得,就這樣寵辱不驚微笑地看著燕天震,能更好地打擊燕天震。
“蕭慶風,你知道他是誰嗎?”燕天震沒想到蕭慶風竟然敢對小傑出手,陰沉沉說道。
“知道啊,周先生的狗腿子嘛,如果是周先生在這,我可能還會給周先生三分麵子。”
“他嘛,算什麼東西!”蕭慶風輕蔑地看了一眼小傑,麵帶淡淡微笑說道。
“你!”燕天震不知道蕭慶風為什麼突然之間這麼有底氣,怒目圓睜看著蕭慶風。
小傑因為蕭慶風的話,怒火攻心,再次吐出一大口獻血。
看著燕天震不可置信的樣子,蕭慶風更得意了。
“蠢貨,張家目前的狀況你還不知道吧?真以為你女兒能坐穩張氏集團掌舵者的位置?”
哼哼,先讓你再蹦躂幾天,等張老爺子雙腿一蹬西去,你女兒被趕下台,就是你再次被潑翔的時
候!”蕭慶風心中想到。
燕天震知道張問天昏迷,讓自己女兒陷入了困境,但他沒想到會有人暗中使絆子,也猜不到是誰。
不得不說,在嗅覺上,燕天震不如蕭慶風,這也難怪蕭慶風的集團比他的集團發展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