贅婿重生修真!
說到底,敖坤原本的計劃就是等陳蓉回家的時候,半路攔截,將陳蓉接走,然後讓陳蓉帶自己進黑木溝。
可惜一時貪心聽了費興運的話,對範天雷動手,招惹出張奕,才鬨成現在這個樣子。
時至今日聽到陳蓉離開張家的時候,敖坤依舊激動。
或許封塵千年的黑木溝中,有能修複自己丹田、恢複自己功力的靈藥!
洪景龍又跟敖天對視了一眼,兩人微微點頭,好像做了什麼決定。
“洪亮,你先到京城孫家,穩住孫家,孫家會成為我們整垮張家的橋頭堡!”
“是二叔!”洪亮聞言十分激動,終於要搞張家了!
“星河,你跟亮子一塊去吧,一來護著點亮子,二來談談張家虛實,看看張家究竟有沒有高手!”敖天蒼老的聲音帶著不容置疑的語氣。
“明白,父親。”敖星河也難掩自己的激動。
安排好到京城對付張家的事後,洪景龍又對坐在右側第二位的洪俊說到“俊兒,陳蓉的事,你去辦一下吧。”
“記住,不要傷了陳小姐,要活的。”
洪俊是洪景龍的長子,洪宇的親哥哥。
他戴著一副眼鏡,從頭到尾靜靜坐在那一句話都沒說,隻是眉頭越皺越狠。
“爸爸,陳蓉是我的,抓回來後先讓她給我舔腳!”聽到洪景龍要讓自己哥哥去抓陳蓉,洪宇舉著打著石眘的雙臂叫到。
洪俊皺著眉頭抬起頭,看著洪景龍說到“爸爸,此事恐怕有些不妥,你們是不是忽略了一件事……”
“什麼事?”
洪景龍知道自己這個兒子向來心思縝密,耐性問道。
“張問天年輕時候曾經救過一個人……”
洪俊這句話一出口,仿佛喚醒了一些人的記憶,洪景龍露出鄭重的神色,就連敖天都側目了。
“高——嚴——扈!”洪景龍一字一頓說出這個名字。
當洪景龍說出這個名字的時候,堂下敖星河瞥見自己父親右腿抖了一抖,雖然就抖了那麼一下,還是被他注意到了。
上一次看見父親腿抖還是十年前自己母親病危的時候,他知道,自己父親隻有在害怕的時候才會有這種動作。
“高嚴扈?”
“高嚴扈是什麼人?”
“我怎麼沒聽說過這號人物?”
“又是內地什麼隱士高人嗎?”
有些年輕後輩似乎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互相交頭接耳怯聲低語。
堂下不知高嚴扈之名的後輩低聲怯議時,敖天蒼老的聲音帶著一絲述說傳奇的韻味,傳遍大堂“燕地書生一柄劍,敢問不平高嚴扈。”
敖天話落音未落,蕩漾在洪家老宅中。
歎了一口氣,又繼續說到“世紀初,華夏遭難,民不聊生,就連以普度眾生為信的和尚,都閉門躲禍。”
“狼煙四起,苦難連綿,路見不平,無人敢問,我輩武者修士,也儘皆躲進深山。”
“唯有燕地一書生,背負黑鐵劍一柄。高歌笑談闖狼煙,揮劍怒問路不平。”
“在他的影響下,一批武者修士又走出了深山,拋頭顱灑熱血,唱響一支……我們作為華夏人,該唱的
歌。”
敖天的話說到這,台下眾人已經麵露敬色。
“燕地書生一柄劍,敢問不平高嚴扈。”
“這是當時每個人都高唱的一句話。”
“眾人唱高君之名,本是善意,不想卻給他帶來無儘禍事。”
“埋伏,刺殺,追殺……”
“即便是太平之後,那幫矬子也沒就此放過高君。”
敖天說著說著,已將高嚴扈稱作高君。
“埋伏,刺殺,追殺仍在暗地中進行。”
在一次中伏之後,年邁的高君帶傷而逃,被年輕的張問天救了一命,結下了善緣。
敖天說到這,眾人才明白怎麼回事。
不過雖然眾人知道了高嚴扈的過往,以及他和張問天的故事,但心中仍有疑問。
按理說高嚴扈早就已經過世了,現在提他還有什麼意義?
難道就因為張問天救過一個已經不在世的人,就放過張家?
不可能!
洪景龍看出了眾人的疑惑,接過話說到“高嚴扈之子高齊睿三十多就生病去世了,不過他留下一子,現如今在武廷軒,名叫高向明。”
堂下不知情的小輩聽後,露出恍然大悟的樣子。
洪景龍又看向洪俊,開口說到“你是擔心高向明會幫張家,武廷軒會出手?”
這是洪景龍最壞的預想了。
“爸爸,你說的沒錯,不過我還有一個擔心。”洪俊平靜的語氣讓洪景龍再次皺眉。
不光洪景龍皺眉了,他身旁的敖天也皺眉了,堂下眾人也皺眉看著洪俊。
“嘖……我說洪俊,你有話就快說。”敖星河見洪俊遲遲不開口,心急之下,不滿催道。
其實洪俊並沒有停多久,也就剛剛秒,敖星河就等不及了。
洪俊淡笑看了敖星河一眼“敖大哥還是那麼心急啊。”
言罷又看向洪景龍和敖天,緩緩說道“如果武廷軒知道了黑木溝的消息,那豈不是又多了分餅之人,而且恐怕,此人胃口還不小。”
敖天和洪景龍瞪大了眼睛,對視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