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挽又道“路上總不會當街將他們攔下來搜身吧。”
方掌櫃點點頭“理是這麼個理，可……”
“彆可是了方老。”蘇挽截口打斷，“一定能行的。”
方掌櫃點點頭“但願吧。”
第二日來仙聞書齋的客人特彆多，而東遠侯府那兒，也早早留意過仙聞書齋。
“侯爺，仙聞書齋那兒，動靜不小。”淩羽持煎拱手道。
“哦？”溫千袂睜眼，“昨日有探子來報，說是在黑市那兒見到了……蘇挽。”
“蘇挽！”淩羽震驚，“她不是已經不在黑市當差了嗎？”
溫千袂繼續道“昨晚她給本侯餵了鍋粥就走了，沒想到是去了黑市，而且還特地喬裝打扮了一番，你說，若隻是去黑市買東西，她至於打扮成那副樣子嗎？”
淩羽想了想，說道“侯爺懷疑她知道話本的出處？”
溫千袂點點頭“此前你在黑市將話本一夜之間買空，第二日她便來問過本侯，問本侯那一箱一箱的是什麼東西。”
淩羽問道“那侯爺說的什麼？”
溫千袂繼續道“本侯說，本侯不知道，讓他自行去問管家。”
淩羽又問“那她後來去問了嗎？”
溫千袂回道“沒去，估計是怕問多了暴露。”
淩羽點點頭，若有所思。
屋內安靜了片刻，溫千袂繼續道“她應該是知道的，而且就是同那寫書之人一夥的，那仙聞書齋的方掌櫃更是幫凶。唯利是圖，果真……”
淩羽低頭，想了片刻，道“侯爺，那需要屬下做些什麼？”
溫千袂抬頭看了他一眼，搖搖頭，歎道“淩侍衛自己沒有主意嗎？本侯都懷疑她到這份上了，你還不知道下一步該做些什麼。”
淩羽抹了把額頭的汗，慚愧道“那就……把她抓來審問。”
溫千袂給了他一個自行體會的眼神，低聲道“去吧。”
淩羽告退“是。”
身在仙聞書齋數錢的蘇挽此時還不知道自己已經被彆人盯上了，不過她現在數著錢，就算淩羽此時此刻將她抓了，她估計也不疼不癢。
有錢就完事了。
方掌櫃也在櫃台前忙著撥算盤輸錢，臉上樂嗬嗬的。
就連一旁掃地的小廝，都覺得他這個月的月錢穩了，不但穩了，而且還會有額外收入。
“丫頭，你可真厲害。”方掌櫃笑著誇讚道。
蘇挽莞爾一笑“可不是嘛，方老，你沒了我，可是真不行啊。”
方掌櫃本來還想懟過去一嘴，奈何手頭數銀子數不過來，便不想與這丫頭多爭辯，便隻是附和了一句“是是是，我老人家以後還得倚仗你才是。”
蘇挽“嗬嗬”笑笑，然後門口便來了人。
是淩羽帶著手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