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蔣澤濤如此緊張樣子,陸江河笑了。
陸江河做人的原則其實很簡單,在重生以後的這兩年時間,他更是有所領悟,那就是做人要“順應天道”。
兄弟不共財,就是天道。
他是公務員又是黨員,不能夠自己經商也是天道。
陸江河要想賺錢,法子多了去了。
比如他在江州市的幾套拆遷房明年三月就竣工,而且交房不到五年又會被拆遷。
又比如,陸江河已經買了十萬塊的茅台股,又買了兩萬的指數基金。
這些都是未來的金娃娃,彆的不說,給陸江河帶來上千萬的利潤問題不大。
人生在世,有些時候不是要做加法,而是要做減法。
在江州市有房產,有幾千萬的資產,人生一輩子足矣。
錢如果太多了,這錢就不是你的,是國家的。
陸江河既然有搞錢的法子,又怎麼可能願意冒著風險和蔣澤濤共同搞建築公司,承攬工程呢?
陸江河夾了一塊花生米,塞進了嘴裡說道“澤濤,你是我兄弟,我們兩從小穿一條褲子長大。”
“當哥的也隻能夠給你指一條不錯的路,至於這條路你怎麼走,那是你的事情,我也不可能關照你一輩子。”
“建築公司的事,就按我說的辦,我不會占股,不會投錢,當然也不要分紅。”
“你要是有心,就多幫一幫咱們前鋒村那些村民,也讓咱們的家鄉早日脫困。”
陸江河說這話很誠懇,反而是讓蔣澤濤的臉一下就紅了,他知道自己想多了。
蔣澤濤趕緊給陸江河把酒滿上,然後自己也把酒倒滿。
蔣澤濤一口就把杯子裡酒給悶了“你是我哥!一輩子都是我哥!”
這一天,兩人酩酊大醉。陸江河也在蔣澤濤的工棚這邊留宿。
第二天,一大早,陸江河的手機就響了。
是沈文靜打來的。
看到來電,陸江河也不知道怎麼的,心裡總是感覺暖呼呼的。
沈文靜給陸江河打電話的時候,內心還是有些忐忑。
今天是她和陸江河約定好的日子。
在這之前,她知道陸江河有正事,一直強忍著內心的衝動沒有打電話。
很快,電話接通了。
沈文靜的聲音有一些顫抖和激動。
“江河!我已經在同心鎮了!”
沈文靜就是這樣風風火火的女孩子。
她從來不會提前給你打電話,也不會征得你的同意之後才過來。
她隻會按照之前雙方的約定,準時抵達地點。
聽到女孩子激動而著急的聲音。
陸江河的聲音也被不由得放緩了一些。
“北野坡那邊下雪,我帶你去看雪!”
今天和沈文靜的約會,陸江河其實是認真考慮過的。
上一次沈文靜去爬山,遇到了那種事情,肯定會有陰影。
這個陰影要是自己不主動的走出去,那必定會伴隨一輩子。
陸江河也專門看過心理學,谘詢過心理醫生。
要讓沈文靜擺脫這一種心理陰影。
最好的辦法就是讓她克服內心的那種恐懼,並不是要忘掉自己遇到危險的那一刻,而是坦然的麵對她。
所以陸江河在征得心理醫生的同意之後,決定帶沈文靜去北野坡那邊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