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車上找到鞋盒,打開蓋子時,他手上動作一滯。
躺在鞋盒裡的不是鞋子,是女人的文胸。
霍靳琛站在車門外停了兩秒,將文胸拿到跟前看了一眼,又放回盒子裡,原樣蓋上了盒蓋。
七月換好衣服,又順便洗了個臉把妝卸掉,出來時看不見霍靳琛,她還慌了一下。
正準備向服務生打聽,就看見他從外麵進來,手裡拎著雙白球鞋。
這是一天之內,他第二次去給她買鞋。
七月臉紅的說著“謝謝”,走到一邊沙發去換鞋。
霍靳琛就站在原地,用一種興味的眼神看著她,仿佛她身上有什麼讓他感興趣的東西。
七月被他看得不自在,又不好意思明說,匆匆換了鞋,走到他身邊“好了。”
霍靳琛的視線落在她略微敞開的t恤領口上,嘴角微彎“走吧。”
她和霍靳琛坐一輛球車,球童手裡拎著他的球具坐在後麵的車上,觀光電動車沿著球場邊緣行駛,七月為了避開他,一直扭頭看著球場的防線。
身後,霍靳琛伸手遞來遮陽帽和墨鏡“看久了眼會花。”
球場那邊,五六個穿休閒裝的男人聚在一起打球,每個人身邊都帶著一個球童,還有一個類似“女秘”的角色,負責在旁擦汗遞水、拍手叫好。七月想到待會那就是自己的角色,不禁汗顏。
霍靳琛的車一停下,已經有人向這邊走來,是個中年發福的男人,他把球杆丟給旁邊的球童,邊摘手套邊笑著說“不服老不行啦,今天這場是小秦一個人獨領風騷,老霍你得來殺殺他銳氣。”
秦世錦剛一杆打上果嶺,也朝這邊看過來。
什麼叫仇人見麵分外眼紅,頗有點這種味道。
霍靳琛笑了笑,戴上白手套,轉身叮囑七月“嫌熱的話就到那邊坐坐,喝點飲料。”
七月剛好不適應這種場合,點點頭朝深草區的涼棚走去。
那邊傳來清脆的擊球聲,時不時有看見小白球劃過天際,淡出視線。
七月看了一會,果然眼睛酸疼,摘下墨鏡揉了揉眼睛,閉上眼睛休息一會兒。
這一打盹不知道過去多久,睜開眼時,太陽沒那麼刺眼了,那邊似乎也打完了,有說有笑的走來。
七月一陣尷尬,自己來給他做文秘的,卻一個人睡著了。不過看他們就是打球,哪像談生意?
她朝霍靳琛那邊走去,聽見他們談話的內容
“老霍你也不行咯,彆成天坐辦公室,有空多下場練練。”
霍靳琛摘了手套,謙虛道“技不如人,甘拜下風。”
“現在是年輕人的天下,我們這幫老的都該退咯,話說回來,秦少買的那隻基金最近也看漲啊……”
聽情形,似乎是秦世錦贏了。
七月默默走到他身邊,也沒敢出聲叫他。他與幾位金融大佬相談甚歡,忽然毫無征兆的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