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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走到路邊打車,剛坐進去就被人從外麵拉住了車門,又一道身影擠進來,向前排的司機吩咐“去港戲——”
看到霍靳琛近在咫尺的臉龐,七月整個人都愣住了。
回過神來,司機已經發動車子。
她問“你不是回自己房間了嗎?”
“抽了根煙。”他說。
某人沒法解釋,看到這對奇怪的叔侄倆,心裡一直突突的,不放心。
男人的第六感,有時候也很準。
霍靳琛往後舒展身子,靠在椅背上,然後拍了拍自己的左肩“來吧。”
語氣大方,表情卻有些玩味。
七月想起來連慕堯對她說的——他們玩過的女人比你見過的花都多。
想來這種哄女人的手段也是他常用之一。
七月擰著眉,把頭扭向窗外,避免再跟他有視線交流。
霍靳琛瞧她一眼,笑笑。
一看她那紅著臉彆扭樣就知道她又鑽牛角尖了。
出租車穿行在城市主乾道中,不知過了多久,身旁的男人忽然開腔問“你上次在官邸被人灌醉,把我當成誰了?”
七月驀的一怔,坐直了身子,轉過頭,定定的望著他。
男人眉眼深邃,輪廓立體,跟連慕堯分明是不同的兩個類型。
自己也不知道那次喝醉為什麼會把他認錯,也許……是太思念了吧。
七月看著他,眼角的霧氣又慢慢升起。
思緒紛飛,仿佛一下子回到很久以前。
那時候,她剛讀初中,因為唱戲要練身段,比一般同齡女孩子身材氣質都好些,有人說她傲,男孩子喜歡她不敢跟她表白,女孩子則討厭她疏遠她。
後來被學校高年級的一個混混纏上,同學不肯幫她,七月回家也不敢告訴家長——爺爺還恨她害死唯一的兒子。有一次在戲社壓腿的時候無意中跟連慕堯提起過,後來放學就總能在回家路上碰到他。
他總是說有事順路,但不管怎樣,有他在身邊,七月就會覺得安全許多。
那個混混快畢業的時候,被連慕堯打了一頓,事情傳出去,好多人對七月更加敬而遠之。七月跑回去戲社,就看見連慕堯在被大師傅訓斥。他臉上也掛了彩,好一陣子不能登台。
七月無法想象,溫和儒雅的連慕堯怎麼會跟人動手,問他原因,他卻不肯說。
那個時候的七月,還是小女孩,而連慕堯已經是二十多歲的男人了。
很多事情,她當時無法理解,後來漸漸懂得了,卻已經徹底失去他。
曾經以為是小女孩的自己,無法跟上他的腳步。直到那天在酒店看見他赤身和一個女人在一起,才明白也許自己從來沒有真正了解過他。
……
霍靳琛看著她迷離的眼神,就知道她此刻一定憶起了誰。
原先以為她欲擒故縱,被她三番兩次拒絕,自己也開始疑惑起來……
直到那天,看著她哭著從803號房跑出來,他慢慢篤定心中的猜測那一晚,她喝醉了抱著他的脖子,也許隻是把他當作了彆人。
這一個認知,對於霍靳琛來說,是莫大的恥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