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裡,霍靳言扶著輪椅進來,看了眼坐在飄窗上發呆的魏苡芝“愣著乾什麼?幫我洗澡。”
“噢……”魏苡芝似才回神,走過去,推起他的輪椅。
霍靳言的目光從她身上的性感紫色睡衣略過,帶了一絲譏誚“穿成這樣給誰看?難不成是寂寞難耐了?”
魏苡芝臉上滑過苦笑“家裡連個男傭人都沒有,我就算寂寞難耐,又能怎麼樣?”
霍靳言冷哼一聲“安分守己一點,你這個霍太太的名頭起碼還能保住。”
浴室裡,魏苡芝蹲在輪椅前,替他除去身上的衣物,男人的肌膚由於長期在室內不曬陽光,呈現一種病態的白,雖然有定時做按摩,四肢的肌肉還是難免出現了萎縮現象。
脫到下身,魏苡芝的動作頓了一下,霍靳言眸光暗沉,馬上掃了過來。
都說有殘疾的人心理格外敏感,霍靳言更是如此。
魏苡芝馬上略去那些多餘的雜念,專心致誌的幫他脫下外褲,然後是貼身的……
最後一層布料退下來,男人腿間的那物兒仍舊沉睡著,如同一坨軟軟的大肉蟲趴在那兒,在她的視線注視下,也依舊沒有任何覺醒的征兆。
魏苡芝不由的想起白天看到那些照片,這男人真的是裝出來的嗎?如果是那樣,那他也太可怕了。
十六年間,她無數次像今天這樣伺候他洗澡沐浴,甚至更私密的事都做過,他也沒有任何反應。也許那個安琳隻是單純的看上他的錢,並不在乎他硬不硬的起來?
察覺到她的視線,霍靳言挑了挑眉“怎麼,真的饑渴難耐到這地步,連我的都想要了?”
魏苡芝匆忙挪開視線,搖了搖頭,把輪椅推到淋浴底下“我伺候你洗澡吧。”
水流衝刷下,霍靳言坦然坐著,任由魏苡芝拿著毛巾在自己身上擦洗。
塗沐浴露的時候,她多次有意無意的碰過他那地方,甚至有些多餘的握起來,揉搓著,引起男人的側目。
然而,手中的那坨軟肉始終沒有任何反應,死的一樣軟趴趴在手心,在霍靳言的眼神警告下,她終於失去耐心的鬆開了,想到自己曾握著那樣一灘死物,不由的一陣惡心,洗完他又反複的搓洗了幾遍自己的手心。
霍靳琛坐在由海城機場到酒店的車上,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他拿出手機一看,“霍翔媽媽”幾個字閃爍在屏幕上。
坐在他旁邊的梁洛也一眼看見了那個名字,不由的輕嗤“你還跟她保持著聯係?”帶著一股子蔑視的味道。
霍靳琛沒有看他,接起電話“喂?”
魏苡芝的聲音壓得很低,不知在哪來打的電話,聽起來還有微微的回音“你會不會搞錯了?”
霍靳琛微微擰了眉“是我搞錯了,還是大嫂沒儘力?”
“不可能,要是這樣他都沒反應,除了是廢的,我想不出還有其他理由……”
畢竟男人的勃x起有時是一種生理應激反應,並不是自律性強就可以控製的。
霍靳琛取下電話,掛斷,眼神莫名的深邃。
梁洛在旁投來好奇的眼光“你讓她幫你去做什麼?”
霍靳琛頓了片刻,緩緩道“霍靳言的殘廢有可能是裝的。”
“什麼?!”梁洛驚得差點從座椅裡跳起來,眼珠子簡直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