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一說,七月還真覺得有點餓了,於是問“什麼早餐?”
“香菇海鮮粥,蛋黃流沙包。”
七月聽了差點沒吹口哨喝彩“你怎麽知道我喜歡吃海鮮粥?”
家政抿唇笑著,當然是那位先生告訴她的。
“那我去餐廳準備,小姐您起來洗漱吧。”
家政離開後,七月掀開被子下床,刷牙時,才從鏡子裡看到自己握著牙刷柄的手指上,好像多了什麼東西,一閃一閃的發光。
她低下頭來,看到無名指上碩大一顆裸鑽,當即尖叫了出來。
“什麼事,小姐?”家政匆忙趕來。
七月腳軟坐在地上,半晌才回過神,對她擺擺手“沒……沒事。”
如果說第一眼驚訝,這會兒,她已經完全猜到是怎麼回事了!
送她回來的是霍靳琛,家政也是霍靳琛請的,她手上的戒指,除了霍靳琛,更不可能是彆人給她戴的!
哼,臭男人,都分手了才給她婚戒還有什麼意義?
想著就戒指捋下來,隨手扔到了洗手間垃圾桶裡。
等她洗漱完,吃著早餐,忽然又覺得不是那麼對味,匆匆忙忙站起來,跑到衛生間,又蹲在垃圾桶旁翻撿起來。
還好垃圾桶沒扔過彆的東西,一下就找了出來。
七月用水衝了下,擦乾了又拿在手裡,對著光線看,隻覺得自己好像從沒見過這麼純淨通透的鑽石,形狀也完美無缺,無論從什麼角度看都一樣的光澤璀璨。
還記得上回吵架,霍靳琛跑去問了梁洛,哄女人道歉的時候應該怎麼做。
那時候雖然她嘴上矯情,可心裡開心的緊。
不管嘴上把送花送鑽戒說的多俗套,可作為女人,確實都喜歡吃這一套。
家政看她一直蹲在垃圾桶旁發呆,不由的跟過來問“小姐,怎麼了?”
七月不動聲色的把戒指揣起,回頭對她道“我今天一整天都出門在外,下午你不用過來了。”
換好衣服,她就打了通電話給蘇景。
而此時蘇景那邊,比她的情況絲毫好不了多少。
一睜開眼,就是陌生的酒店套房,地上還扔著被男人揉成一團的領帶,某些狗血套路一股腦的鑽進腦海。
她下意識的掀被,看身上——好在該有的都在,衣服除了有點皺,沒有任何被人扒過的跡象。
那送她來酒店,還把領帶扔這的男人是誰?
蘇景頭痛欲裂的接了電話,跟七月約好,在她電視台的宿舍見。
下樓去前台結帳的時候,彆人告訴她,房費早結清了,是一位先生結的。
蘇景頭更痛了,但下意識的,她把那條領帶折了折,塞進自己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