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景驚呼了一聲,剛坐起來,就看見他跪了上來,迅速的解著領帶襯衫,然後抽出皮帶。
蘇景愣了愣,指著牆上掛鐘“現在才六點多……”
他傾下身來,剝著她身上的衣服“我知道。”
“我還要做晚飯……”
不顧她的抗議,他似是嫌麻煩,直接用力一扯,把她胸口的紐扣一粒粒全繃了下來。
蘇景又氣又好笑“我的衣服……你這個流x氓!”
“明天給你買件新的。”他不管不顧的壓下來,狠狠的狼吻著蘇景的嘴。
蘇景被他啃得氣喘籲籲,臉上,下巴上全是口水。呼吸的間隙忍不住罵“再高貴的男人上了床都這德行,猴急得跟什麼似的。”
他一本正經“在喜歡的女人麵前不猴急的,那就不是男人。”
“不是男人那是什麼?”
他再次堵上她的唇,在她口腔裡深深的攪拌著,在口沫交換的曖昧聲裡沉吟“乖,不許頂嘴,待會記得說老公好棒!”
蘇景氣得要拿枕頭扔他。可惜男女天生力氣優劣有彆,他又床技過人,蘇景最後被她折騰的半截腰都沒知覺了,隻因她不肯乖乖的說“老公好棒”,結果他硬是延長了時間,把她折磨了三個多小時。
最後蘇景躺在床上,動一動,腿心都火辣辣的疼。
她咬牙切齒“我起不來,你去做飯!”
他懶洋洋的摟著她,一動不動。
於是蘇景恨恨的一口咬在他背上,牙尖反複用力的磨。
他“嘶”了一聲,扭過頭掰起她的下巴“想謀殺親夫啊?”
這樣子蜜裡調油的相處,總會讓蘇景失神錯覺,兩人好像已經是老夫老妻,相處了良久……
她驀的回神,半開玩笑的說“什麼親夫,誰跟你領過證?”
他臉上如沐春風的笑意突然間僵住了,一個翻身,又置於她之上,雙手不容置疑的將她的手臂分開,十指相扣,然後慢慢的壓下來,她的柔軟與他的堅硬緊密貼合,男人的手指像帶著魔力一樣,一點一點的在她皮膚上遊走。
蘇景是真的招架不住了,閃躲著笑“癢死了……”
“我們在拉斯維加斯領證吧。”他突然說,聲音低沉而鄭重。
蘇景一下子就怔住了,久久的望著他,沒有說話。
秦世錦也沒說話,和她相互對視著,大概過了5分鐘,他開始沒有耐心,壓著她又開始了新一輪的狂風暴雨。
蘇景很快被卷入了yuang的漩渦,無法思考,渾渾噩噩的隻是想著,這算不算求婚呢?
那一晚,後來秦世錦像著魔似的,壓著她做了一次又一次,後來蘇景實在不行了,半夢半醒就昏過去了,結果誰也沒能吃成晚飯,直接相擁著睡到了天明。
後半夜的時候,秦世錦似乎摟著她,在她耳邊說了什麼,可蘇景實在太困了,一點也沒能聽清。
第二天醒來,身體還是乏得厲害,好在她在這邊就是全職主婦,也不用上班,可以多躺著休息一會兒。
秦世錦倒是早早的就醒了,西裝革履,在係領帶,手邊還放著一隻公文包,他說,從今天開始要正式上班。
昨晚後來,秦世錦有向她解釋和霍靳琛的合作,是霍靳琛以投資的方式資助他,但項目自主權全在他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