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詞,你對小娘子說什麼,交流經驗。對呀,你有個心儀的師哥叫林斷弦對不對,你們不是情投意合?勾搭上蘇離踢了林斷弦呀,咦,林斷弦呢,死在玉皇頂了,你怎麼不披麻戴孝”
人情世故蒼白,內心善良的白秋詞火冒三丈。
招手,一道雷電劈向粱朝夕。
早就有準備的粱朝夕跳入房間。
嘩啦一聲,窗戶四碎,粱朝夕頭又冒了出來“白秋詞,我記住你了,你上來。”
白秋詞身形一頓就要飛上去。
“我脫衣服了,等你,那個小娘子一起來嘛,左右開弓”
“呃”
白秋詞泄氣,黑發飛揚,紫衫飄舞,手指有雷電縈繞。
“咦,小娘子呢”
在窗戶趾高氣昂的粱朝夕突然驚訝了一聲,
五官精致,麵色白膩的小娘子花解語不見了。
“小娘子呢?”粱朝夕伸頭。
扈從就在粱朝夕張望的時候眼神驚悚了起來。
房間的燈光投下粱朝夕身影,落影詭異的立了起來。
然後花解語一步從落影中走了出來。
招手,一道暗索從影子抽離出來後纏繞上粱朝夕。
揮手,粱朝夕慘叫一聲飛出窗戶被掛在了離地一丈的高度。
一個小影人如紙片一樣邁著小短腿爬上粱朝夕身體搜索一番後將粱朝夕身上的金銀幣全部納入,然後沒入到口乾舌燥的粱朝夕扈從身影中消失不見。
“殺人了,我要找我姐”被掛在空中的粱朝夕竭嘶底裡。
花解語重新站在白秋詞身側。
“給他一鞭子”
白秋詞搖頭。姑娘眼中粱朝夕已經被懲罰了。
“婦人之仁”,花解語不滿,“走啦,走啦”,徑直向前。
“蘇離,你死定了”粱朝夕罵。
自粱朝夕扈從影子中紙片一樣的小影人又鑽了出來,順著暗索爬到粱朝夕身上。
左右開工,啪啪兩巴掌。
“你打我,你敢打我”。粱朝夕咒罵
紙片大小的小影人呲牙一笑。
“撕”,下一刻,小影人拉開粱朝夕衣衫。
“你麻麻”粱朝夕大驚
“撕”,製片人扯掉粱朝夕衣衫。
“非禮呀”,粱朝夕尖叫。
紙片影人瞄了一眼粱朝夕腹部下方,轟聲,自燃了起來。
“火……,水,水,滅火呀”,粱朝夕哭喊。
小白臉對花解語五體投地,惡人自有惡人磨,順帶得出一個結論,花解語絕對不能招惹。難怪囂張的板牙看到花解語就被霜殺白花一樣垂頭喪氣,板牙火眼金睛呀!
哭天喊地中粱朝夕扈從嘩啦將一盆水澆下來滅了火。
“我要找我姐”竭嘶底裡的聲音自街道響起。
白秋詞要有多解氣就有多解氣。
看花解語的眼神便有點不一樣。
四個女人,冷清嬋和莫胭並肩而行,白秋詞和花解語靠的距近,身後的小白臉內心嘀咕,花解語這是在給蘇離添小亂呀。
然後小白臉便聽到花解語開口“懶人居內的躺椅很不錯呀”
小白臉眼皮跳了兩下,低聲說道“你住哪兒就給你送到哪兒”
“你哪兒挺好的”,花解語開口。
小白臉頭暈目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