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承讓承讓,寧大鏞焦頭爛額_笑傲江湖之林鎮南_思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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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承讓承讓,寧大鏞焦頭爛額(1 / 1)

笑傲江湖之林鎮南!

這自承在多人聽來十分奇怪,但在東方華聽來卻是恍然大悟。說養子不說徒弟,那就是個人身份,沒有門派勢力,說莆田不說少林,那就是俗家身份,說福州福威鏢局,那就是今天這場合的身份。看這一人一劍,是要武林麵子和身後私仇一起解決了。

東方華聽罷,未語先笑,爽朗道原來是林兄,既然是麵見真人,便不能說假話,兄弟此來就是要坐林兄身後那個福建武林的座,之前些許立威之舉,若有放肆之處,皆是有所為而來,因此而結的仇怨自然也有我本人一一接下。

東方華這番話與初進門那種麵子上的和氣截然不同,赫然不把場中林遠圖之外的福建武林豪傑放在眼中,隻把他們當做豬狗仆隸,隻有林遠圖才算得上真人,值得他說一句實話。而與此局麵之中,傲然相對,不論林遠圖的來意,都一身接下,氣勢竟然更高。林遠圖武功高深,但玩弄人心,借勢結陣卻又比東方華差了一些。因此並不回話,隻是雙肩微沉,右足側踏一步,眼睛張開,釋放出氣勢,正是通知對方來吧。

東方華也同時神情一肅,反手把住手中折扇,赫然就是一柄點穴撅。

二人對峙中氣勢陡的一升,周圍的人似乎被無形的勁力逼退,嘩啦一聲閃出數步之外。

二人都是少年之後才習武,雖然練的都是高明的練氣術功法,也不能一時三刻間以功力傲人,因此都是走的技巧和度一路。林遠圖劍法邪異,常以不可側的角度刺出,東方華點穴撅一寸短一寸險,往往在生死瞬間尋一線生機。

二人皆無旁騖,在周圍人閃退的同時各自畫出一條銀線衝向場中央,叮的一聲便互換了位置,二人都本想積聚氣勢後迅解決對方,東方華起意立威,林遠圖卻直到自己若不能立戰立決,不免陷入敵圍。不料全力一擊之下,未竟全功,隻能再次交手在一起。這次交手仍然不是功力不夠的人能看清其中身影,但比方才慢了許多。林遠圖定下心來,全力進攻,東方華卻也並不嚴守門戶,而是以攻對攻,行險求勝。東方華雖然知道林遠圖劍法迅捷狠辣,卻不知道其練氣心法和武功根基的特異之處,這使得東方華少有的在戰前的廟算中失利,此戰中以快打快,以攻為守形成定勢已經難以回轉。

二人鬥在一起,已經不可能不見血而止,林遠圖全心一意在戰鬥中,而東方華卻不可能如此,他要壓住場麵,非勝不可,念頭急轉,心中一橫,以身承劍,用左肩頭的血肉筋骨阻一阻林遠圖的長劍,點穴撅就由側而擊中了林遠圖的肋下。二人同時受傷,分彆急退,互視一眼,突然異口同聲道承讓承讓。

此一戰,若非東方華行險,他是要敗了的,而他成功的行險一擊,左肩受傷也擊中了林遠圖的肋下,看上去中招部位肋下比起肩頭確實要害更多,他自稱戰勝並無不妥。而對於林遠圖來說,心中知道,常兼備血肉鎖甲的法門夾住,身形並未不靈,在並不扯劍的情況下,點穴撅擊中肋下並未著力,他自稱戰勝更無不妥。隻不過東方華需要戰勝的結果威壓現場,林遠圖以戰勝魔教凶手的結果履行自己作為東南武林一員的擔當。

東方華撤身之後,屬下迅圍攏,眼看就是要一哄而上為腦出氣的勾當,林遠圖也知道此地不可久留,卻隻是淡淡看著人後的東方華。東方華麵沉似水好一會兒,突然一笑林兄是否要參加今日舉行的東南武林盟會?小弟忝為盟主,誠意相邀。一句話間,林遠圖已經被自外於東南武林。

林遠圖並未想到東方華作此反應,他出身紅袖和尚養子,自聽過各種翻雲覆雨的權力故事,卻沒想到在江湖中也出了這樣了不起的人物。隻是他骨子裡性情桀驁,並未對東方華的試探或者說是邀約置一詞,隻是抱拳拱了拱手,竟然反身對著一直在場中做一個仆隸狀的王老英雄認真的告辭多有叨擾,告辭。而後颯然離去。

林遠圖離去之後,場中突然就融洽了起來,所謂東南武林盟會雖是東方華即時的提法,也像模像樣的開了起來,內容則是如何瓜分東南武林的江湖勢力和地盤。東方華此時,肩上劍傷已經北京新包紮過,正懶洋洋如飽食的猛虎斜臥在專為他而設的巨大座位上,眯眼冷冷看著下方這些鬣狗般的武林豪傑。

東方華身在場中,心神卻在剛才與自己激鬥的那個男人身上。林遠圖,紅袖和尚養子卻如何還俗了呢,功法劍術也有特彆之處,而且身手高絕,有沒有門派軟肋可以拿捏,今日在大廳觀眾之下,挫了我的銳氣,此人或是我南來的第一大敵,須細心的查察家中人口,以及與何人相交,與何人有仇。想到此處,便隨手招來日月神教中的嫡係子弟,吩咐了下去。

林遠圖不知東方華對自己的忌憚,更不會知道他離去後場中王老英雄汗流浹背的縮小自己高大的身影,見人就說自己絕不敢以主人的身份被敬酒等等如此的鬨劇。他心知將被東南武林所忌,最好的結果也是因東方華借口要親手報一劍之仇,而被他的手下,如今的整個東南武林所無視,福威鏢局的生意也會慘淡無比,若有需要自己行鏢的,那也多半是對手做的局。心思淡然下,思忖既然得罪了日月神教這樣的龐然大物,即把南下去與兒子林鎮南彙合出海的念頭掐了去,免得為我兒林鎮南帶來不可測得危險。思前想後,福建不適合再待下去,隨即回家隨便包了一些細軟銀票,把新得的武功典籍和書信存在密處,隻通知了甘伯,讓他南下去尋少主人跟隨打點,就起身北上了。

年後給華陰縣尊水老爺送信的家仆前月已經帶了準信回來,說是一切有母親大人做主。婚事即定,這水老爺也就是林鎮南的外父,林遠圖的親家公。林遠圖在路上捋了捋自家可去的方向,也就向著華山而來了。

華山經曆了年前山腳下匪寇屠村的慘事,雖有幾具黑衣人屍體可供糊弄鄉民,在大派之間。其門派實力大概卻有了一定試探的結果。在林遠圖北上的這個春天,華山掌門寧大鏞也麵臨了他即位華山掌門以來最大的危局。

華陰知縣級不翼而飛,知縣大印也被不知何處來的賊人盜走。知縣管家水伯頗有江湖識見,知道此事若靠官方追究必然不了了之,最多找個替罪羊出來,更甚者成為朝中各係官員打擊政敵的借口,因此在披麻戴孝向西安府報案之後,便派人報喪,自己卻一身孝衣直上了華山派。

寧大鏞心知,水大人之死,必然是華山腳下屠村案的後續,凶手未必是同一夥子,卻顯然出於同樣的目的。這華陰知縣出事在華山派地界,家眷也曾受華山禮待,接手此事當然義不容辭。隻是,這事件生接二連三,愈演愈重,危機感如華山壓頂,讓他喘不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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