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就看我的吧。”天明宗走出一位女弟子,這是五人中唯一一位女弟子。年紀不大,明顯還未長開的麵容,一身紅衣顯得極為嬌俏,眉眼間不妖不媚,清秀的很。
玄雲宗這次犯了難,按照一些不成文的規定,宗門之間紫衣排名之戰,女修一般對戰女修。但是玄雲宗的紫衣女修除了今天拜師的新弟子,隻有兩位,還都不在宗門內。
“男弟子也無妨,想要本姑娘狼狽離去,不過癡心妄想。”紅衣少女,驕傲的如同一隻紅鳳凰,對著所有紫衣弟子下戰書。
隨即,各長老收到宗主的傳音,接著,迷霧峰的一位名叫雲巒的師兄施施然的走了出去,“姑娘,在下雲巒,得罪了。”
“哼,不過是個小白臉,本姑娘玉悠悠,動手吧。”紅衣少女玉悠悠,抽出腰間軟劍,毫不客氣的施展了最擅長的劍法,“看我這拂柳劍法如何敗你。”
隻見這位雲巒師兄輕踏地麵,身姿輕盈的躍入半空,借助輕柔的風之力巧妙地翻轉身形,飄至紅衣少女身後。
樊蕪看著雲巒師兄的動作,眼中閃過曾祖樊振帶自己在鄒城停滯半空的事,突然疑惑不解起來。
這幾場遠遊境的打鬥怎麼也沒見人飛起來?遠遊境應該能短途飛行了吧?
這位雲巒師兄,很明顯是遠遊境,但是他也要借助風之力才能夠停滯片刻。
樊蕪突然感到很頭痛,一想到曾祖輕易地把自己扔給一位雲遊長老帶入宗門,再看這些長老在宗門的地位,樊蕪終於意識到兩個老家夥的境界恐怕不是表麵那般。
曾祖、遲先生,你們到底騙我騙到什麼地步啊!
樊蕪氣惱的看著眼前的打鬥,想到了自身的事。
眼前的情景和上一局對戰一般,隻不過角色和方式換了,紅衣少女氣惱的看著輕鬆的躲來躲去的雲巒,“膽小鬼,就知道躲,有本事和我正麵對決。”
“玉姑娘,在下不擅長戰鬥,總不能以己之短擊爾所長吧。”雲巒無奈道。
宗門派他出場不就是這個意思嗎?
雲巒對自己的定位很明確,除了長得比較招同性恨,就是身法招人恨了。
雲巒不想和礪劍峰的瘋子一樣每天拿著劍砍來砍去的,主要怕自己破相。
結果選了迷霧峰研究陣法,又怕自己來不及布置陣法就丟了小命,所以選了身法,沒錯,一點攻擊技法都沒學,隻有陣法有點殺傷力了,而他的陣法還是以困陣為主。
玉悠悠簡直要氣死了,對麵這個男人除了一副好皮囊,哪裡都讓人看不順眼,打又打不到,罵又不聽。
玉悠悠哪裡受過這份氣,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咬著下唇想要扔出一件大攻擊力的靈器,又想著靠自己的本事打敗他,證明自己。
兩人僵持不下,玄雲宗的人好似以暇,滿意極了。天明宗的男弟子們臉色就不好看了,他們的小師妹哪裡受過這委屈,這小白臉也太不知憐香惜玉了。
樊蕪看著這猶如鬨劇的一幕,有點奇怪的想著宗門的目的。直到師兄徐晃走到她身邊,用古怪的語氣說道“竟然是雲巒這家夥出手了,原來對方是女修啊,怪不得。”
樊蕪有點猜測,但不敢肯定,畢竟她不熟悉這位步法驚人的師兄。
最終紅衣少女還是被雲巒氣到扔出了一科雷珠,隻是雷珠爆開的瞬間就被少女頭頂的陣法困住,連爆破的範圍都被固定好了。
雲巒收起了那份瀟灑勁兒,淡然的說道,“姑娘既然沒有耐心了,那就到這裡吧。”
話說完的瞬間,一把宗門的製式靈劍架在了紅衣少女的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