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之前的交流不難看出,這邪祟極其自傲。
此時言語中透著的,卻全是悲涼和無奈。
可見這古怪的法陣,這些年著實讓他吃了不少苦。
“那你可就得做好,灰飛煙滅的心理準備了。
反正棺槨我今天必須請走,誰也阻止不了。”
父母棺槨是陳二狗入京的主要原因之一,好容易找到線索。
哪怕就是刀山火海,都必將義無反顧。
身為人子,深受父母養育之恩,卻在父母去世之後,連最基本的入土為安都做不到。
這些天陳二狗內心一直備受煎熬,每時每刻都活在自責之中,此時斷然更不可能放棄。
但陳二狗也不想因為此時,傷及無辜。
所以他剛才一直都在思考兩全其美方法,畢竟至少迄今為止,陳二狗並不覺得那邪祟十惡不赦。
“小子,放棄吧!老祖這也是真的為你好。
當年老祖我就是被烏家在建造這地穴法陣時,運來的大量靈石吸引而來。
同樣如此的,還有不下千名妖魔鬼怪。
但結局你也看到了,我們即便是最後被迫聯手,還落了一個如此暗無天日的悲慘下場。
何況當時還是大陣未完成時的威力,現在至少,怎麼也得強上十倍以上吧!”
為了讓陳二狗打消這衝動的找死想法,那邪靈耐著性子,苦口婆心勸道。
“這法陣下麵到底藏著烏家什麼秘密?”陳二狗略帶疑惑問道。
也正因為看他還不算太壞,否則陳二狗早下手了。
之前陳二狗就有過肯定答案,這地穴絕不是烏家用來藏自己父母棺槨的。
棺槨放在這裡,隻是烏家後來的臨時決定,所以這裡麵肯定還有彆的什麼秘密。
“被困不知道多少年了,烏家的人就送進來過一副棺槨。
所以你不是來找老祖的,自然就是找那棺槨。
至於其它,老祖就不知道了。
或許什麼都沒有吧!這裡的任何一切,沒人比老祖更了解。”
微微一笑的陳二狗,心中並不認同他的說法,卻也沒再多說什麼。
隨後在確保安全的前提下,陳二狗又先後查看了那剩下的七處圓盤,也就是七個陣眼。
“每個圓盤不都一樣嗎?連符篆都沒區彆,這要怎麼破?”
一圈查看下來後,烏晴川一臉疑惑的嘀咕道。
“可不一樣,差彆大著呢!”陳二狗狡黠一笑道。
“有什麼不一樣?”
實在看不出什麼異樣的烏晴川和那邪祟,均是異口同聲的驚詫問道。
“靠近圓盤時,感受到的溫度不一樣。”陳二狗自信滿滿道。
“小子,你耍你老祖玩呢?這算什麼狗屁的不一樣?
地穴深度不一樣,溫度自然不一樣,這有什麼好懷疑的?
虧老祖之前還覺得你這孩子聰明,看來還真是想多了。”
若不是隻能在法陣區域內自由活動,那邪祟此時真想一巴掌朝陳二狗呼去。
“閉嘴吧你!二狗哥哥,彆聽他胡說,晴川相信你。
對了,要不我們還是先想辦法出去吧?
到時候我去求求爺爺,他平時最疼我了,肯定能把棺槨拿出來送還你。
就當是我們,成婚的嫁妝好了。”
麵色一沉重重嗬斥那邪祟一句後,烏晴川立刻便又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拉起陳二狗手腕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