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奇怪了?讓我來試試。”
“是啊!怎麼會這樣?”
“奇怪,太奇怪了。”
“之前隻是脈搏微弱,怎麼如今脈象,卻出現了阻塞之象?”
“不應該啊!怎麼可能?你們不會搞錯了吧?”
雖然大家不明白,陳二狗這是在搞什麼鬼?
但出於對他的敬重,以及內心也極其好奇。
所以大家很快便輪流,再次為杜娟和李小草紛紛把了一次脈。
這不把還好,一把脈之下,所有醫者頓時便不由得紛紛傻了眼。
同時也向柳東程投去了質疑目光。
畢竟,這脈象實在太不正常了。
而這期間,隻有柳東程對二人進行過治療。
所以產生這種脈象的轉變,原因自然肯定是出在他身上。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
“彆忘了,老夫替她們治療的時候,就已經是毫無脈搏了。”
“而且老夫又沒說過,她們已經完全恢複正常。”
“若是脈象沒有半點異常,她們早就起來了。”
心中疾呼不可能,但柳東程畢竟活了八十多年,心性非一般人能比。
所以他很快便穩住了自己情緒,一臉理所應當道。
隻是,沒人知道的是,此時的柳東程,心中早已慌亂如麻。
因為這一切,確實就是他的手筆。
隻是,在行針的途中,柳東程用的都是真氣一點點阻塞二人穴位。
雖然效果相同,但真氣完全不同於銀針。
按道理很快便會和她們的身體融為一體,根本不可能被人發現。
如此玄妙手法,就連自己身邊兩名同樣醫術高明的童子都沒有發現。
所以柳東程實在不解,為什麼本應該擴散,融入身體的真氣,會重新凝固?
“還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既然柳老這麼自信,以及清白。”
“那應該不介意,用自身真氣吸收她們二人體內那些殘留的真氣吧?”
“兩種相同的真氣,立刻便會融合吸附。”
“而不同的,便會排斥,互相抵消損耗。”
“在場名醫無數,不少也懂得真氣運行之道,要判斷出來,絕對是易如反掌。”
忽然陳二狗身形一閃,瞬間便到了柳東程麵前。
刹那間,周圍眾人立刻感覺一股輕綿彈力襲來,頓時便不由得倒退了好幾步。
這一點,無疑便直接證明了,柳東程除了是一名醫者外,更是一名修真者。
因為隻有修真者,才會在遭受攻擊的時候,自動釋放護體真氣。
真氣又不同於內力,周圍高手無數,自然能分辨出來。
而且,如果真如陳二狗所說。
再找出另一人身上真氣堵塞的穴位,在場名醫數十人。
自然也能判斷出柳東程到底是救人?還是害人。
而若是柳東程不敢,自然答案更是顯而易見。
“嗬嗬,你小子,果然是個各方麵的頂尖高手,老夫不裝了。”
“敗在你手裡,老夫不冤。”
“隻是,那又如何?你就算是殺了老夫,她們也沒有任何得救的可能。”
“因為就連老夫本人,都毫無辦法。”
見避無可避,麵色已然慘白如紙的柳東程,乾脆直接站起身,大大方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