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詳細說來聽聽。”
婦人隨後麵帶憤怒“我跟你說,那姓王的小子是個畜生,簡直豬狗不如,他娘小時候可疼他了,家裡就他一人獨生子,有好的東西都先給他,當年有一次鬨饑荒,村裡沒什麼食物,我們村都有餓死人了,他娘寧願啃樹皮都沒餓著他。”
“現在呢,姓王那小子娶了隔壁村的一個姑娘後,那家姑娘嫌棄要照顧他娘,便不願多管,姓王那小子還真順著他媳婦的話,就每天給點飯她吃,前一段時間他娘生了一場重病。”
“姓王那小子竟然不願出錢帶他娘去看病,結果病情越來越嚴重,最後不治而亡了。”
說到這,婦人咬牙切齒,啐道“那姓王的真不是人,枉他娘好生待他,真是瞎了狗眼養的白眼狼。”
聽完婦人的敘說,廖星文相信了大半,事情八九不離十,應該是這樣了,看著任務描述的信息,老太估計要屍變了。
於是,他對著婦人說道“那如今那老太安葬了嗎?”
“還沒呢,那棺材還在姓王那小子家,要過兩天才下葬。”婦人用手指了一個方向。
廖星文順著婦人手指的方向看去,一家不大的木屋,牆麵有些斑駁,顯得很有年代感,門上掛著兩白燈籠,應該就是那婦人口中所說的老太家。
“原來如此,這樣,待我過去瞧瞧,再幫你們解決風氣的問題。”
“好,我相信你,高人你可要好好探查下,我聽老一輩人說枉死的人會變成厲鬼的。”婦人一臉恐懼的說道。
“沒事,有我在,就算厲鬼來了我也能保護你們。”廖星文拍著胸口說道。
此時,廖星文來到了老太家,門口大門正開,進門一看並沒有發現有人,一具黑色木頭的棺材放在大廳中間,四周放著幾隻紅蠟燭,蠟燭的光把廖星文的影子照在牆上,一陣風吹過,牆上的人影也隨風擺動,人影婆娑,看起來有些恐怖。
根據任務描述來看,躺在棺槨裡的老太應該就是要消滅的白僵,恐怕現在已經屍變了,現在他不知道要如何是好,不確認是否應該現在動手,於是便等待了起來,不管如何,他來之前都準備的很充分。
精神念力大增也讓他可控製的飛刀便的更多,他又用積分兌換了3把同樣的飛刀,試了一下同時操縱五柄飛刀的情況,是他現在最適合的數量,這並不是說隻能控製五柄,而是多了反而會使控製分神,力量速度反而減少了,雖然數量變多了,但得不償失。
廖星文一等就是一晚上,夜晚,月明星稀,村子裡的人都已入睡。
此時老太家中,突然哢嚓一聲,大廳中響起一聲微不可查的響動,一陣微風吹過,4根蠟燭的光焰晃動了一下,廖星文默不作聲,看著正在顫動的棺槨。
此時,放在大廳中間的棺材蓋正在開啟,一隻瘦長乾癟的手伸了出來,指甲略長,泛著黑光,一把抓住棺材蓋,用力一推,棺材板被掀飛出去。為了不影響村子裡的彆人,也方便他之後戰鬥,廖星文並不想引起他人的注意,便立馬用精神念力控製住棺材板,輕輕放在地下。
這時,躺在棺槨中的老太慢慢站起了起來,身軀長著白毛,手上的皮膚乾癟皺巴巴的,眼眶凹陷,無神的雙眼掃視著四周,當看到站在眼前的廖星文,頓時瞳孔綻放出一道黑光,咆哮而出。
廖星文當即控製著兩柄飛刀刺向白僵老太,飛刀與白僵的屍體相撞,竟無法刺進去皮肉半分,發出金鐵交擊之聲,廖星文見狀,當即加大攻擊力度,他把兩柄飛刀都對準一個身體方位,接連相撞,刺向白僵的皮膚,這次效果顯著,飛刀直接沒入半個刀身,到處一蓬血霧。
而後廖星文再次甩出三柄飛刀,對準白僵直接射去,恐怖的撞擊力把白僵打的連連後退,身上多處的血肉被飛刀削爛,模糊不堪,腹部的位置甚至有一個被飛刀透體而過的洞口,那的血肉完全消失不見,流出一大灘黑血。
白僵沒想到來者攻勢如此猛烈,一個照麵便把她打成重傷,她沒忘了自己的任務,是為了報仇雪恨,下一刻,白僵淒厲大吼,身形如鬼魅般向廖星文襲來,速度飛快,廖星文隻看到一頭長發在身旁飛過,空氣中還飄散著一絲腐臭味,身體便被白僵一個拍擊打飛。
轟隆一聲撞倒在牆上,破舊不堪的木屋有些承受不住,大麵積開始皸裂,破碎開來。
廖星文摸著胸口站起,臥槽,這白僵有靈武境的實力啊,剛一拍擊他感覺像是被一頭火車撞中,一下子喘不過氣來。
我就知道任務沒那麼容易,幸好問題不大,廖星文手抓戰刀直衝白僵而去,五柄飛刀先一步射向白僵。
此時的白僵受傷的身軀竟開始恢複,在飛刀攻來的時刻就已恢複大半,之前她已經感受到飛刀的實力,便用修長的指甲揮舞著打向飛刀,沒想到飛刀的破壞力更強,指甲抵擋不住而斷裂開來,剩餘的幾柄飛刀先後而至,攻向白僵的屍體,砰砰幾聲,白僵身體出現幾個血洞。
霎時,白僵老太憤怒的大吼一聲,身體竟然出現詭異的變化,身上的傷口眨眼便恢複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