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越,你身上的毒雖然已經解了,但這毒早已深入骨髓,這幾日切記不可亂用靈力。”
“若是用了靈力會怎麼樣?”
宮冥越一身黑袍,那妖冶邪肆的眼睛盯著那張絕美的小臉。
季九櫻一愣,顯然沒想到他會這麼問,會怎麼樣?當然······不會怎麼樣,這隻是她為了製止他,騙他的而已!
但宮冥越是什麼樣的人?他想做的事,誰能阻止得了!
“會、會遭到毒性的反噬,還有可能會傷了根基,屆時修為也會止步不移。”季九櫻一臉認真的說道。
隻見宮冥越還是不為所動的樣子,那漆黑的眼眸似乎要將她看穿,季九櫻有些心慌。
“九兒的臉色怎麼這般蒼白?”
話音剛落,繚繞的靈氣四起,季九櫻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帶回了寢殿中。
“你······”
“九兒兩日前說的話可還算數?”
宮冥越大手死死的將季九櫻禁錮在懷中,那帶著蠱惑般的嗓音在耳邊響起。
季九櫻???
她低垂的眼眸下閃過一抹疑惑的神色,她兩日前說過什麼啊!
想不起來,真的想不起來。
見季九櫻不說話,宮冥越也不著急,修長的手指慢條斯理地玩弄著她的發絲“莫非是九兒騙本尊的不成。”
“沒有,沒有,我怎麼會騙阿越呢。”
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忽悠他再說,不然她的嘴巴又要遭老罪咯!
他倏爾笑了,那笑聲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陰戾詭異,幽黑的眼瞳閃爍著偏執的暗芒,對上了她那清澈見底的星眸,冰涼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
“那自然是好的······”
說話間,一個白玉茶杯飛向宮冥越,骨節分明的手動作優雅的接過茶杯,遞到季九櫻的嘴邊,聲音帶著蠱惑“九兒等了本尊這麼久,定是渴了吧。”
季九櫻皺起眉頭,不明白他要做什麼,隻是微微將頭偏向一邊“阿越,我不渴,倒是有些困了,不如阿越也早些······”
嗬嗬,一聲陰柔的笑聲將季九櫻的話打斷,那幽黑的眼眸暗了暗,散發著極其危險的光芒,嘴角弧度上揚,露出詭異的笑,隻見他一口將茶喝下。
大手猛然摁住她的後腦勺,另外一隻手將她禁錮在懷裡,使她動彈不得半分,他強行霸道的撬開她的唇,將茶水渡了過去。
季九櫻瞪大雙眼,無聲的掙紮著,直到她將茶水一滴不剩的吞下。
那妖孽般的容顏此刻儘是陰柔和肆意的邪笑,離開了她幾分,隻見他舔了舔嘴唇,聲音低沉而沙啞“九兒的唇,可真是讓人食髓知味啊······”
說著冰涼的唇再次覆上來,突然,季九櫻腳下一空,兩人倒在偌大的床上。
季九櫻眸色微動,雙手忘情的抱著他,兩根銀針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的手上。
黑暗中,宮冥越越發的放肆,那臉完全已經屬於瘋魔狀態。
驀地,一聲沉悶的哼聲響起,季九櫻隻覺得身上被壓著千斤重,廢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宮冥越推開,隨後大口的呼氣,偏頭看向宮冥越安靜的睡顏,眼底劃過一抹憂心,這樣下去也不是個辦法。
看來天亮後得找司雨看看有沒有什麼辦法。
但現在距離天亮還有段時間,希望她這銀針能頂到天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