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又說不清道不明。
“你，調皮，整天惡作劇。”蕭塵敲了敲另一個拿長槍的小家夥。
“你，好壞不分，憑心情行事。”
“你，脾氣暴躁，能動手絕不動口……”
蕭塵一個個敲過去，小字們全都被數落了一遍。
但是這次，他們卻沒有發脾氣，隻是像被老師數落的調皮學生，一個個垂頭喪氣。
看著情緒低落的小家夥們，蕭塵笑眯眯道“不怪你們，這是你們的天性而已。”
“你們誕生於混沌，沒有善惡是非之分，也是正常。”
蕭塵收起尺子，手中多了一本書，語氣輕柔道“我希望你們向善，因為那是很好很好的事。”
蕭塵說著，眼睛裡多了一些亮光，似乎有著最亮的星星在閃爍。
蕭塵打開書，溫和道“我不懂什麼大道理，但是先輩們寫在書上的道理總是沒錯的。”
“我來給你們啟蒙吧！”
聽著蕭塵的話，小字們那小小的眼睛也亮了起來，因為它們看見了蕭塵眼裡的星星。
它們也期待著有一天，自己眼裡也會有這種小星星。
或許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種想法，但是很酷。
蕭塵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輕聲的念了起來。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
這是華夏孩童的啟蒙書，也是最常見的東西。
但是對的事情，永遠都在這些常見的東西中。
蕭塵念一句，小字們跟著念一句。
雖然小字們的聲音隻有咿咿呀呀，但是這聲音卻異常的動人。
蕭塵念著念著，忍不住笑了起來。
不遠處有大戰，這裡有孩童啟蒙，這或許便是世間最美的風景吧。
……
在那咿咿呀呀的讀書聲響起的時候，魔性蕭塵動了起來。
魔性蕭塵踏出一步，而另一個魔性蕭塵出現，留在了原處，正是先前的法身。
魔性蕭塵對著法身點點頭。
法身點頭回應，踏上了那紅色的魔刀。
就這樣，魔性蕭塵與法身，一步步的走在斬仙，斬魔，兩把魔刀之上。
每走一步，魔刀的威力就加大一分。
“噗嗤！”
斬仙魔刀之下，那劍氣巨人猶如豆腐一般被切開。
奕仙被暴露在龐大的魔刀之下。
而此時魔性蕭塵已經到了魔刀刀尖之上。
抬頭看著居高臨下的魔性蕭塵，奕仙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你的實力，為何與暴食大戰時相差這麼多？”
魔性蕭塵沒有回答，因為原因太簡單了。
當初的蕭塵剛剛恢複肉體，實力根本沒有回到巔峰，所以才會出現這麼大的差彆。
“我們還會再見的。”
奕仙冷笑一聲，身體在魔刀之下，化為灰飛。
而黑龍，也在魔刀之下，化為最初的形態，一抹黑煙。
……
蕭塵合上書，讓小字們回到魔性蕭塵身邊。
蕭塵對著魔性蕭塵輕輕的點點頭，輕輕的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