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獨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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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白還是一身黑衣。
夕陽下。
他似乎總是伴隨著夕陽。
殘陽如血。
是極其美的,葉白回眸,看著這些儒家弟子。
這些儒家弟子。
低下頭來,不敢看著葉白。
然後仰頭,帶著尊敬道“小師叔,何以教我?”
葉白咳嗽了一下道“生死?神通?修為?”
“你們要的是什麼?”
這話他不但是問他們。
而也在問葉白自己。
葉白的心中自己的回答是。
“一人一劍,獨行,便足夠了。”
這些弟子不語。
他們那時候對於葉白這樣的人,是有些鄙視的,文人對於粗魯的漢子,但是現在已然將葉白當成了他們真的師叔了。
如此心智之人。
他們若是再看不懂,那麼他們還不如去修煉個什麼妖法,何必修如此坦坦蕩蕩的儒道呢?
“修為?”
“神通?”
“生死?”
葉白或許沒有想到,這樣一個幾乎在他生命裡麵很小的事情,會成為一件儒門典故。
不知道多少年後。
凡是儒門弟子。
進門後,都是要三問。
問生死。
問神通。
問修為。
來選擇他們想要修行的是什麼,來選擇他的堅守,來選擇他的一生的方向,葉白也成為那最為不可知、最為神秘、儒門最強的小師叔。
儒門浩然劍被無數的儒門修士來修煉。
都是想要看一看能不能達到葉白這樣的高度。
“不用多說。”
“你們心裡想一想便是足夠了。我是儒道之人了,那麼便是會守護儒道,儒道也是會同樣讓我成長,你們也是如此和我一樣。若哪天修為滔天,且不忘忘了我今日所問就好了。”
葉白說完後便是轉身離去。
身形瀟灑的很。
青衫則是摸了摸自己的手指,低聲道“我要的是神通、生死。朝聞道夕可死,修為我要這修為有何用,不能快意恩仇,不能做自己所做的,即便是真的修為滔天,那麼也不過是個無情之人罷了。”
四下弟子。
也沉思著。
葉白向著遠處行走,然後對著一個呼呼大睡的老頭子,道“老師。”
老頭子正是孔仲。
孔仲笑了下道“三問,好個三問。”
葉白不語。
突然道“隻是有感而發罷了。”
“你何時想要入築基,你可知道不築基,終究不入仙門。”老頭子看著葉白笑道。
葉白道“無生還未悟到。何時悟到了,何時就入築基,再說老師不也是沒有任何修為嗎?”
老頭子點了點頭。
突然道“我和你們皆不同。”
老頭子施施然的走了,身形慢慢消失在葉白前麵,老頭子身形突然頓住,然後道“明日隨我來整理一些老東西,《春秋》《詩經》還有些意思的。”
葉白點了點頭。
他修為停滯不前。
因為劍道。
劍道也不全是在劍中,還是要觸類旁通,那些雜亂無章的書也是好的,且這些書籍,他在前世也是聽說過的,總是比起要學習那些樂器來說要好的多了。
葉白想著。
點了點頭。
孔仲。
葉白想了想這名字,然後突然看著天空,用著低不可察的道“或許這裡是更加神話般的地球也不一定。”葉白說完後,便轉身離去了。
一夜無語。
他已然習慣在修煉之中渡過漫漫長夜了。
披星光,帶著燦爛。
還有著點點星光之手。
他便是來到了這儒門的經文閣子。
老頭子正在在哪裡,俯下身子,寫著什麼,筆走龍蛇,極為專注。
老頭子曾經修《詩》,定《禮》、《樂》,
這本書不知道是什麼。
葉白向著下麵看去。
字跡極為灑脫。
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逭
殲厥渠魁,脅從罔治,舊染汙俗,鹹與惟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