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劍獨仙!
但葉白贏了。
這兩個金丹期的真人,似乎被這下麵一個他們眼中的螻蟻,一個練氣期巔峰的修為,玩弄了。
這當真是一件很讓人憤怒的事情。
身穿著花色衣服老者。
身後不斷流轉的桃花,突然停下,然後再也轉不動了。
老嫗。
則是昏黃色眸子暗淡下來,整個臉,沒有紅潤的痕跡,但互吹捧卻是再也吹不下去了,下麵的宗門抬頭看著上麵,他們沒有在對於這些傳承千年的門派,那種畏懼了。
原來他們也是人。
也會錯。
竟然如此,那麼也會被殺死,隻要會被殺死,那麼對於人來說,便是沒有什麼好怕的了。
死人。
在這些修士眼中,在這些宗門眼中,總是能夠讓人的心安定起來的。
葉白一步步的走了下來。
伍子伯牢牢扶著葉白,動作極其的小人,就像是葉白是一個破碎的瓷器拚接成為的人一般,小心翼翼的將葉白扶起來,然後帶到那一邊上。
伍子伯看著葉白。
沒有多問什麼,伍子伯是葉白的朋友,是葉白的唯一一個朋友,伍子伯的朋友,也是不多,他是個天才,天才總是伴隨著寂寞的,他也不例外,但有的時候,天才也是需要朋友的。
但往往交不到,因為天才往往都是個怪人,能夠讓他們當成朋友的,隻能是比起他們還是要怪的怪人了。
葉白就是這樣一個怪人。
葉白的聲音淡淡傳來,讓伍子伯鬆了口氣,葉白低聲說著。
“胖子,將你的肥肉拿走,纏到了我的胳膊上麵了。”
葉白的聲音說著。
他看起來極其的嚴重,但對於葉白來說,這樣的傷勢不過是簡單的很罷了,皮外傷,即便是整個胳膊斷了,他現在都是能夠長出了,所以這些傷勢,隻是看起來比較嚴重罷了。
古人體質,早就讓葉白和這些修士不同,雖然修煉的是一條道路,但那也過是是看上去如此罷了。
一切還都是不同的。
葉白回到了自己作為上麵,伍子伯邊上多出了女人,這女人原本是在那屋子上麵的,伍子伯也是可以,隻有一些散修,才是會坐在這裡,葉白喜歡這裡,他不喜歡屋子裡麵的氛圍,所以才是會坐在這裡的。
伍子伯是不喜歡這下麵的氛圍的,但葉白在下麵,所以他必然也是會來這裡。
而這女人來這裡。
那麼就不是一個好的原因了。
澹台冰月。
這是一個儒雅的女人,她今日身穿著一身的淡淡青色儒衫,頭發隨意散亂在身後,有著一股子的書卷的氣息。
她看著葉白笑了下。
葉白不得不說。
她笑的很好看,第一次看到的時候,葉白沒有看的太清楚,還是這女人天生便是有一張百變的臉。
她的嘴邊。
是有著一個淺淺的酒窩的,此刻笑了下,整個人竟然都是向著俏皮了很多。
“劍法不錯,夠快。”
葉白點了點頭。
澹台冰月沒有多說什麼,而是看了眼伍子伯道“你我理論不同,你的儒道理念不適合我的。”
伍子伯沒有說話。
片刻後道“你走的愚民路線,我走的是開啟的啟智路線,老師會站在我這裡的,你那辦法,總歸不同,儒道不應該是那樣,如果那樣下去,我們和曾經的神道又什麼不同。”
澹台冰月抬頭瞄了眼葉白。
低聲道“你覺得的呢?”
三人是儒道的未來。
葉白護持著。
伍子伯是繼承著,繼承著老師的一切,並且肩負著任務,開拓儒道,承載著老師的希望,承載著他們整個儒道的希望。
澹台冰月。
則是個分歧著,也是儒道的另一個不同的方向。
葉白現在才是明白了,為何澹台冰月會離開魯國,去秦國發展自己的勢力,因為對於他來說,魯國的儒道是伍子伯的儒道,不是她的儒道,而那些青衫、子徒來說觀念依然根深蒂固了。
葉白咳嗽著。
眸子突然抬頭。
沒有多說什麼,而是道“這不是我關心的問題我隻是承載著我的任務,而我要的在這裡目的,你應該比我清楚的多你若阻止我,我就殺了你,你雖然將我的劍氣,排出去了,但我還是能夠殺你的。”
葉白淡淡的說著。
澹台冰月臉色白了些,向著後麵退了一步,她以為他將葉白的劍氣,驅除了出去,用了儒家“浩然正氣劍”的辦法,足以讓葉白明白,她並不懼怕與他,這也是她想要自己心中所想的。
但是後來她才是明白。
一切都是虛假的。
她還是怕了,當葉白說了會殺了她的時候,她不可避免的還是怕了,甚至不由自主後退了一步。
葉白已然成了她的心魔。
一個女子,一個有著誌向,想要成為儒門亞聖的女子,隻應該是其他人的心魔,不應該讓任何人成為自己的心魔,這是極其不智慧的事情的。
澹台冰月。
後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