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還抱著魚缸的琥珀很是疑惑,因為在她麵前出現了兩個符初。
那兩個符初做著同樣的動作,說道“琥珀,你猜猜看吧,那個是真的,那個是假的?”
“唔讓琥珀先想想。”
看著兩個一模一樣的符初,琥珀的瞳孔收縮了一下,她很快就發現了問題。
“是蜃樓符,符先生用蜃樓符把自己的樣子投影到了旁邊。”
符初欣慰的點了點頭道“沒錯,之後去蒙德的路上可能會遇到些麻煩,一會我用蜃樓符把我們的形象投影到前麵探路,我們就用隱匿符在後麵跟著。”
聽符初說完,琥珀已經可以想象得到,那些來找她們麻煩的人被驚掉下巴的場景了。
獵物在包圍之中轉變成獵手的情形,一定非常精彩。
出發前,琥珀把魚缸還給了淮安,那條肥美的魚被做成了烤魚。
就這樣,兩個投影走在前麵,符初和琥珀跟在後麵。
這次琥珀沒像之前那樣到處亂竄,而是安靜的吃著烤魚,就像是耐心等待獵物上鉤的獵手一般。
一直來到石門附近,符初都沒發現有任何異常,直到過了石門,在路邊休息的行商和夥計打扮的人多了起來。
石門邊上的山崖上,怪鳥和長姊看著已經過了石門的“符初和琥珀”
“人已經到預定位置了,通知兄弟們準備動手。”怪鳥向小弟們下了令,取出風之翼裝備好後向長姊說道“按原計劃,一會我趁亂從空中突襲過去抓那個小姑娘,攔住符初的任務就交給你和其他弟兄們了。”
“好,符初的手段變化繁多,你得手了就跑快點。”
“這不用你教,在蒙德,還沒有誰比我跑,不,飛得快的。”
對於怪鳥極其自負的話,長姊在心裡嗤笑了一聲,飛得快有什麼用,還不是被蒙德城的騎士給抓去蹲了大牢。
當然,笑歸笑,現在不是計較這些的時候,長姊吹了個口哨,給下方埋伏的盜寶團成員發出了動手的號令。
接到號令後,那些埋伏的盜寶團成員紛紛舉起了事先藏好的武器,朝著“符初和琥珀”一擁而上。
還躲在遠處的符初和琥珀淡定的看著這一幕,要多滑稽就有多滑稽。
由於投影沒有自主戰鬥的能力,符初在後方時不時的扔出一些符紙,偽造成他們和盜寶團打得難解難分的景象。
“符初”在盜寶團湧上來的時候閃身退開,“琥珀”拔出長劍頂在前排。
看著下麵五光十色的戰場,怪鳥都覺得自己的眼睛要被閃瞎了。
“這戰鬥場景也忒華麗了吧,要是去表演肯定掙錢。”
“你想多了吧,你也不看看那有多危險,好多兄弟一碰到那些光就不省人事了。”
“行吧行吧,他們兩個之間的距離也分開得差不多了,該我出手了。”說完,怪鳥從山崖上一躍而下,朝著琥珀的位置俯衝而去。
一直注意著戰場的符初很快就發現了怪鳥,“用風之翼的,他應該就是怪鳥了,那長姊在哪呢?”
思考了一瞬,符初將目光投向了怪鳥躍下的山崖,既然怪鳥是從哪下來的,那同為頭目的長姊,應該也在那個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