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符初從洞天內出來後先伸了個懶腰,隨後才把擺攤用的桌椅擺好。
現在時間還早,很多商鋪都已開門營業,花見阪這個地方也不大,時常會有熟人路過。
“符初,早上好啊。”
“早,宵宮你這麼早就出門了,是準備去送貨嗎?”
符初的攤位前,宵宮臉上洋溢著笑容路過了這裡,懷中抱著一個箱子,裡麵不知道裝了些什麼。
“不是啦,這是我在其它地方定的用來做煙花的材料。”說完,宵宮還打開箱子給符初看了眼,裡麵是一些五顏六色的礦石。
“這些材料做出來的煙花一定很好看。”
“那是當然,這可是我精挑細選出來的,等煙花做出來了,符初你也要來看看啊。”
“嗯,沒問題。”
“好耶,就這麼說定了。”
見符初答應下來,宵宮小小的歡呼了一聲,隨後說了聲再見就跑掉了,急著回去做煙花去了。
在宵宮離開後,符初沒急著把符紙擺到桌上,而是鋪開了一張畫紙。
他昨天說過要畫一幅花散裡的畫來著,昨晚在洞天內隻是在腦海中構建了一幅草圖,這會才準備將其畫出來。
回憶起在神櫻樹底的時候,花散裡雙手捧著麵具,站在神櫻之根前麵帶微笑的樣子。
思索了一會,符初揮動蘸滿墨汁的毛筆,花散裡的形象躍然紙上,背景是已然煥發生機的神櫻之根。
收筆,在靜待墨漬變乾的期間,符初在洞天裡翻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個合適的卷軸出來,準備用來裝裱這幅畫。
就在這時,一鬥突然從街上竄了過去,看樣子像是在逃避追捕。
符初也沒太過在意,像這樣的事情,隔三岔五就會發生,他已經見怪不怪了。
沒過多久,九條裟羅就帶著幕府軍追了過來。
“符先生,請問你看到荒瀧一鬥往那個方向跑了嗎?”
自從天守閣事件之後,九條裟羅麵對他還是挺客氣的,符初伸手往花見阪另一邊的街道一指,“他往那邊跑了。”
“多謝。”
“唉等等,一鬥犯了什麼罪,你帶著這麼多人追他?”
猶豫了一下,九條裟羅還是快速的解釋道“他塗劃了稻妻城內重要的公告牌,還把對我的挑戰書蓋在了天領奉行頒布的文件上。”
“哦,原來是這樣,他應該還沒跑遠,快追吧。”
九條裟羅帶著一眾幕府軍朝符初指的方向追了上去。
符初也是嘖嘖稱奇,一鬥前幾天才被抓進去,應該剛放出來沒多久,這會又不老實了。
這次九條裟羅應該是有些生氣了,往常一鬥隻是小打小鬨,這次他遮擋天領奉行頒布的公告,已經算是妨礙公務了。
這些和他沒什麼關係,這時那幅畫也差不多乾了,符初將其裱在了卷軸上。
對於自己的作品,符初還是很滿意的。
等到了約定的時間,熒和派蒙過來取走了畫,也沒在符初這裡多留,兩人便抓緊時間前往了天守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