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古拉卜這麼一說,符初頓時來了興趣。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是想要把符籙上的符文製成牌背吧,但無論怎麼臨摹,都無法繪製出那些符文。”
古拉卜沒有否認,點頭道“我們一開始準備嘗試自己繪製,結果就像符先生說的那設計了外框的花紋,將中心部分空了下來。”
這時伽吠毗陀也保證道“符先生,我們臨摹符籙隻是為了完成這一副十分具有紀念意義的牌背送給您,絕對沒有偷師的想法。”
看著有些激動而二人,符初示意他們冷靜一下,“無妨,你們要是真能臨摹出來也算是你們的本事。”
“那這套牌背”古拉卜再次將禮盒推到了符初的麵前。
這次符初沒有直接拒絕,而是打開禮盒將這套牌背取了出來。
正如古拉卜說的那樣,這套牌背是根據符籙設計出來的,但也相應的做了些藝術加工。
外框取了璃月的許多傳統花紋,中間部分留空,就等著符初提筆繪上花紋。
“這套牌背既然是為了紀念友情獲救而作,那我怎麼能自己獨享。”
“那符先生你的意思是?”
“你倆先在這休息一會,等我把牌背上的花紋補齊。之後你們把它拿回去,要是以後舉辦七聖召喚的比賽的話,就拿出來做為獎品吧。”
此話一出,伽吠毗陀和古拉卜對視了一眼,都沒想到符初居然會這麼做。
“可”
伽吠毗陀張了張口,想要說些什麼,但是被古拉卜給拉住了。
“既然符先生都這麼說了,我們一定照辦。”
“嗯,就這麼說定了。”
打定主意後,符初便拿出筆,開始在牌背上勾勒起來。
隨著時間流逝,一道道符文被符初勾勒在了牌背上。
符初繪製的符文自然不可能隻是好看而已,但由於牌背的材料脆弱,光是承載符文就已經很難了,最多隻能發揮些清心明目的功效。
然而即使是這樣,在符初的手法之下,若是有人長時間持有這套牌背的話,也會滌淨持有者的身軀,讓其不受病魔侵擾。
沒過多久,符初便停下了筆,三十張牌背而已,他製三十張符都用不了太長的時間。
古拉卜在看到繪製好的牌背後頓覺驚為天人,以他自己的經驗來看,即便是大師級的繪師,連續繪製三十次同樣的花紋,無論如何都會有細微的偏差。
但符初不一樣,下筆急速的同時,居然還能保持三十張牌背上的花紋分毫不差,就像是一個模子印出來的那樣。
“這這真是,符先生你太厲害了。”古拉卜又激動了起來,拿著牌背的手止不住的顫抖。
“雕蟲小技而已,這件事算是了結了,你身體虛弱,還是平心靜氣為好。”符初搖搖頭,抬手準備送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