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庭廣眾之下被落了麵子,那人臉青一陣白一陣。
“你剛剛故意不展現真實實力,引我上鉤。”
回鳶沒有反駁,也沒有承認。
“你們中圍的人也不過如此。”她施舍一般,把丹藥和靈符給那個男人。
這下好了,整個中圍的人都沸騰了。
“剛讓一個女人過來羞辱一番,現在又來了個男人。”
“娘的,我忍不住了,乾死她。”
“我們中圍就這麼好欺負?”
上台的人絡繹不絕,但沒有一個得手的。
又一個靈王巔峰被打下去,回鳶擦了一下唇邊的血,越抹越豔麗,像在唇邊綻放的妖冶之花。
“師兄,你的名額我收下了。”
靈境裡無論是靈王還是靈皇,都比外麵的弱上許多。
果然,靈境這樣逆天的存在是有缺陷的。
“這還是人嗎?”從憤怒到震驚,“靈王挑靈皇,一個人打了二十三個。”
“受傷了就磕藥,氣都不帶喘一口又跟狼崽子一樣廝殺過來。”
“而且她好像還是一名靈符師和陣法師雙修。”
逆天,不是人,妖孽這些詞被加在回鳶身上,可最多的還是罵她神經病。
其中有一場,回鳶被一個土係弟子打斷手,看著都疼,她麵無表情接回去,丹藥都沒吃一粒,又站起來了。
在他們想用車輪戰耗死她的時候,回鳶總能爆發出強橫的力量,不要命似的把人擊下台去。
到現在,那些最開始要嚷嚷著打死回鳶的人都銷聲匿跡了。
“胡鬨!”一道威嚴而憤怒的聲音自天空而下,所有人都被這股威壓震得脊背一僵。
這道威壓大部分是朝回鳶來的,她雖站著,卻吐出一口血。
不少人露出痛快的模樣,讓她猖狂,現在長老來給他們撐腰來了。
再厲害能怎麼樣,還能越得過長老?
“長老,這個男人砸我們台子啊。”有人迫不及待告狀,希望看到回鳶被製裁那一幕。
中圍大長老一巴掌甩過去,把這個告狀的人甩飛。
“廢物東西!被一個靈王羞辱,還要讓我親自出馬!”
長老怎麼會向著回鳶?不少人低下頭,暗暗咬牙。
長老沒向著回鳶,他一記刀眼甩過去,回鳶接下了。
剛剛吐過血,回鳶也沒擦,像上好的唇脂,她道“長老過來給中圍弟子們撐腰?”
回鳶越是與這些慫包廢物弟子表現得不同,他越是看回鳶不順眼,“你要這麼多中圍名額做甚?”
“隻是想看看自己與中圍弟子的差距而已,站到台上必須要下些賭注罷了。”
說白了就是拿這些弟子練手罷了,讓她心裡對靈境裡的弟子實力有個底,看看是不是真的那麼厲害。
有些弟子反應過來,回鳶這話賭注隻是次要的,是不是他們中圍的名額還能被保住。
“大長老,這小子隻是要一個中圍名額,讓他隨機挑選一位,剩下的那些彆要了吧,我們這麼多弟子去外圍,中圍主力軍都沒了。”
是的,剛剛有勇氣上台的都是公認在中圍實力還不錯的。
人若真的都去了外圍,勢必會增強外圍的實力,而且弟子大比迫在眉睫,沒多少時間了。
那長老也是這樣想的,況且這些輸掉比賽的人實力不適合待在外圍,有的甚至可以有機會去到內圍。
“你從二十多個人中挑選出來一個,我可以允許他與你交換。”長老覺得自己已經破格大發慈悲了。
回鳶戰鬥力不弱,用一個垃圾弟子換她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