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回鳶一個肘擊,吾司離堪堪避開卻被回鳶趁機抓住胳膊一個過肩摔。
吾司離怎麼可能給回鳶機會,反扣住她的腰,將人往懷裡一帶。
回鳶右手與右腳同時出擊,被迫放開,兩人越戰回鳶眼神越亮,像是一頭嗅到血腥味的狼一樣,不肯罷休。
激動到身心抖動。
兩人氣喘籲籲,到吾司離喊停,這才停下來。
“歇會兒吧。”
“你身手不錯。”回鳶誇他。
“還行吧。”難得一次,吾司離低調回應。
吾司離一揮手,四麵窗戶都被打開,有風透進來,吹散身上的燥意。
難得兩個人坐下來閒聊。
“上次劍鬥宗的那件事多謝了。”身體恢複能力再快,沒有吾司離帶她出去她也很有可能扛不過去。
“你我之間不必說這些。”
“怎麼感謝你,儘管提。”回鳶倒是豪爽,被吾司離幫了這麼多次,現在她也是有點小能力了,也想幫吾司離。
“阿鳶。”吾司離轉過來,認真喊她。
回鳶不自覺就坐端正了,她問“怎麼了,想到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了?”
吾司離瞳孔都在顫抖,他抿了抿唇道“這是你應得的,不需要你想儘辦法去還。”
“阿鳶,隻要你需要,我會一直站在你身後。”
忠誠你,保護你,還有愛你。
回鳶好像透過那雙眼睛看到了吾司離的心底,那裡心弦止不住地蕩漾,訴說著藏不住的情意。
思緒好像突然回到那天,那句脫口而出的‘我中意你’,好像真的不是幻聽。
墨旋風說,沒有人不需要幫助,要嘗試信任身邊的人。
“好。”回鳶回望著他,“那我以後就把背後交給你了。”
她還是不知道該如何回應這段感情。
得給她一點時間,讓她確認自己的心是否真的已經能接受吾司離這個人了。
不能說愛,隻是說吾司離給她的感覺是所有人都沒有的。
她在嘗試慢慢接受。
回鳶的眼神太真摯,一股火從耳朵燒到全身,吾司離突然就不好意思了。
剛剛鼓足的勇氣,被回鳶這一眼看得潰不成軍。
“你先好好休息,我剛想起來離開這好多天奏折還沒批。”吾司離說完,甚至沒走門,直接用陣法逃了。
回鳶咂舌“實力強的就是不一樣,傳送陣隨便捏。”
她在心裡暗暗發誓,以後到了吾司離這個實力也不走路,去哪都用傳送陣。
這兩天回鳶都在皇宮裡,沒看到回鳶真容,對於吾司離封回鳶為接待使沒人敢有異議。
當回鳶以一個女人的身份站在眾人麵前,朝中大臣甚至有的以死進言。
“陛下,我國從來沒有女人當官的先例啊。”老臣一把骨頭,直直跪下去,臉色都不變一下。
吾司離支著頭,“那朕就開創這個先例。”
“這會讓他國以為我國無人,讓一個女人做官。”
“女人為何不能做官?”
老臣激動的滿臉通紅,眼睛不斷朝一旁的柱子上瞟,“陛下執意如此,老臣願以死勸陛下收回成命。”
“你要是敢死,全家陪葬。”他威脅,吾司離比他更會威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