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墨也是魔神大成期的修為,但是魏子墨人家是通天門的少主,身上肯定不乏一些了不得的法寶,真正打起來,魏子墨的實力可不比魔神小圓滿級彆的強者要弱,宋立對上他,隻有挨揍的份。
而且,這個時候,魏子墨身後還跟著郭齡呢,誰都知道,郭齡對魏子墨父子幾乎是馬首是瞻,魏子墨叫他打誰,他絕對不會有半點的猶豫。
宋立自然感覺到了眾人憐惜的目光,渾然不在意,若是魏子墨到此為止的話,他也不會將魏子墨怎麼樣,可若是魏子墨繼續下去,那就不好意思了,我宋立才不管你通天門不通天門的,逼急了老子,打死你不可能,弄你個顏麵掃地是肯定的。
“若是魏少主顯的沒事,可以去一邊摳手指玩,想要在我宋立身上找樂子,恐怕你找錯人了。”宋立笑道,算是提醒,也算是最後通牒。
魏子墨身後的郭齡微微皺眉,因為郭齡看到了藍洪山正在給他使者眼色。
郭齡身在通天門,卻並非通天門的嫡係子弟,至少,他的父輩不出自通天門,這就要比通天門中一些世代都是通天門的弟子們在傳承上低人一頭。
儘管說他的天賦夠好,他的實力現在也夠強,可仍舊有許多不如他的弟子,根本不將他當回事。藍洪山的境遇與他差不多,儘管說天元宗不似通天門,幾乎每一位天元宗的弟子都有資格成為天元宗的宗主,但畢竟穀家已經三代人都坐上了天元宗宗主之位,天元宗並非宗主世襲的宗門,但其實也差不多了。
也正因為如此,藍洪山和郭齡在各自的宗門中都有一種寄人籬下之感,兩人雖然見過的次數不多,可也算是惺惺相惜了。在認識宋立之前,郭齡算是藍洪山僅有幾個看在眼中的同輩天才的其中之一了。
藍洪山的示意郭齡能夠領會的到,那意思就是在告訴郭齡,最好彆惹宋立,宋立可是沒有表麵上看起來那麼簡單。
“少主,咱們還是趕緊完成報名吧。”郭齡試圖勸道。
魏子墨卻權當沒有聽見,當日沒有郭齡在場,魏子墨可能還稍有些忌憚宋立。可是現在有郭齡這個實力達到魔神大圓滿的強者在場,又當著這麼多同輩中人,魏子墨不願意就這樣善罷甘休,這個宋立實在太不給他麵子。
“宋立,你這是再向我挑釁麼?嗬嗬,在魔域中,隻有我魏子墨挑釁彆人的份。”魏子墨嘴角微微上翹道。
說話之時,目光掃視了一周,那些被他目光掃過的年輕修煉者們,紛紛躲避魏子墨的目光,這讓魏子墨更加的得意。
祁罡生有些看不下去了,喃喃道“挑釁是要付出代價的,魏子墨,你可知道?”
魏子墨瞥了一眼祁罡生,不屑道“歪門邪道,整日同屍體打交道的人就不要說話了。”
“你……”祁罡生被噎的說不出話了。
魏子墨不理會祁罡生,目光又落在了安檬的身上,上下打量了起來,一副色中餓鬼的模樣,看得安檬渾身不自在。
安檬隱隱作嘔,實在是覺得魏子墨的目光有些惡心。
“你,你那狗眼看什麼?”
安檬的話音剛落,魏子墨右臂猛然劃過,如同一把寒凜的鋼刀,驟然之間,便將空氣劃出一道口子。
安檬知覺的身前劃過一絲涼意,下意識的低下頭,卻看到自己的腹部至胸口,已經被割開,因為魏子墨出手太快,也太過突然,雖然如同刀切一般的傷口已經呈現出來,但是血液還沒有湧出來。
宋立大驚失色,宋立沒想到魏子墨會突然出手,因為在這魔炎城中,是禁製私自動手的,有什麼恩怨可以上擂台。而且魏子墨距離安檬也不是很遠,突然出手,即便是宋立也來不及反應。
當宋立反應過來的時候,魏子墨已經得手了。
“嗬嗬,一個人族奴隸也敢對我出言不遜,死有餘辜。”魏子墨冷笑道,並且十分挑釁的看向宋立。
“魏子墨,你竟然敢在魔炎城中動手。”祁罡生大驚失色,他可是知道,宋立根本每當安檬是奴隸,現在魏子墨動手重傷安檬,宋立不暴怒才怪呢。
“魔炎城不允許出手傷人,可是這女的他並不是人,他隻是奴隸,是畜生,我可不算違反魔炎城的禁令。”魏子墨得意道。
魏子墨不傻,他自從一開始其實就打算對安檬下手了。倒不是他害怕宋立,而是他害怕魔炎城的禁令。對安檬下手,既能夠找回麵子,讓宋立吃個啞巴虧,又可以看到宋立暴怒卻拿他沒有辦法的模樣。
“可惡!”宋立反應過來的第一時間就扶住了安檬,掌心已經捂住了安檬的傷口,翻騰的燥熱之氣覆蓋在傷口上,使得安檬的鮮血沒有湧出來,幾乎瞬間,宋立就完成了傷口的止血。
但是宋立清楚,魏子墨這一記掌刀太過陰狠,傷口太深,他能夠止血,但無法做到讓這一記掌刀劈開的臟腑痊愈。
也就是說,安檬短時間內不會因為流血過多而死,但仍舊會因為臟腑的傷口逐漸潰爛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