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君撕心裂肺的喊起來,卻是沒有用。
…………
眼看著距離盛鼎大會開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宋立等人已經準備好前往天神京。
東離大陸管理十分的森嚴,天神京作為東廷的京都,大多數的時候,是不允許隨意進入的。
一般來說,隻有朝聖日,天神京才會向其他地方的信徒開放。
平日裡,隻有天神京本地的居民,才能夠隨意的進入。
不過,盛鼎大會期間,受到邀請的煉丹師,倒是可以進入天神京。
而且,盛鼎大會這段時間,也會有一些受到邀請的虔誠的信徒,可以進入天神京觀看盛鼎大會。
宋立是參加盛鼎大會的煉丹師,按照規矩,隻可以帶兩人入城。
這樣的話,龍紫嫣、耀月以及魯慧三人,肯定有一人無法跟去。
好在,同宋立一同去盛鼎大會的蔡贇,隻帶一個人,空出一個名額,宋立正好可以使用。
至於付安,他本就是主教司的人,主教司的人是可以隨意初入天神京的。
一群人浩浩蕩蕩,前往天神京。
安陸城主教司的兩名首座,此次也要進入天神京。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跟宋立他們同行。
天神京地處安陸城中部,一路上,宋立甚至能夠看到,有一些教徒,沿途跪拜前行。
聽蔡贇解釋後,宋立才知道,這些人乃是最虔誠的信徒。前往天神京是要朝聖的。
要知道,天神京雖然地處中部,可東離大陸地域廣大。
如此跪拜前行,至少要數年的時間才可能到達天神京的。
對於這些人,宋立實在是無法理解。
不過雖然不能理解,但心裡頭仍舊尊重他們。
彆管怎麼說,他們的這份毅力,著實令人敬佩。
宋立等人一路飛掠前行,大約半個月的時間,終於到達天神京。
天神京不愧為東廷的京都,雖然還沒有進城,但是在城外,宋立便已經能夠感受到一股撲麵而來的莊嚴感。
天神京城外,便是有著很多人。
跪拜前行的朝聖者,亦是有著不少。
可惜的是,最近的朝聖日,也要等到兩個月後。
這些此時跪拜前行到天神京的信徒們,需要在城外等待兩個月,那時候才能夠入城。
宋立等人自然不用在城外等待,亮出身份,守衛查探了一番,便放他們入城了。
天神京的街道十分的寬闊,並且整潔無比。
街道的正中間,鋪著大約三丈寬的白布,弄的宋立有些發懵。
當然,宋立也不能直接開口詢問,隻能側過頭看了耀月一眼,等著耀月解答。
耀月微微皺眉,思慮了一下,道“不是朝聖日,地麵也鋪著白布,著實有些不實際啊。”
蔡贇苦笑了一下,道“的確如此,不過這樣不是能夠體現天神京的莊嚴感麼。”
宋立這才知道,街道中央的白布,竟然是那些朝聖者的專用道路。
宋立還注意到,朝聖之路沒有哪怕半點的腳印,街道上的行人沒有任何人上去踏足。
如此井然的一幕,讓宋立心生震撼的同時,亦是心生鄙夷。
“天神京的客棧並不是自由入住的,不過咱們是主教司的人,應該早就安排好了住處,去詢問一下,就知道住在哪裡了。”蔡贇道。
蔡贇隨便找了一家客棧上前,客棧外,有專人在守候,
“天神的光輝永照!”
“天神的光輝永明!”
蔡贇與客棧外的專人各自行禮後,蔡贇問道“我們是安陸城主教司的,請問在哪個客棧入住?”
“安陸城!”那人深深的打量了下蔡贇以及宋立等人,露出鄙夷之色。
“喏,那裡!”那人指了個方向。
順著他所指方向望過去,能夠看到,一家看起來有些小,而且有些殘破的客棧。雖然也在正街上,卻是不怎麼起眼。
當然,也沒有人在意,更加沒有人說什麼。蔡贇看了那名侍者一眼,可能是對對方的態度有些不滿,也就沒有回話。
幾個人來到事先安排好的客棧,很明顯這是一個臨時居所,連客棧的牌子都沒有。
“算了,就住這裡吧。”宋立歎息一聲。
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安陸城主教司分堂是所有分堂中最小的,他們進入天神京自然也不受待見。
“嘁,一個侍者罷了,得意什麼。”榮德瞥了一眼。
榮德身邊的溫黛輕輕的碰了一下榮德胳膊,示意榮德不要多嘴。
“侍者怎麼了?即便是侍者,也是主教司總部的侍者,你一個安陸城主教司的神使,也敢鄙夷我們?”
榮德話音剛落,從這破敗客棧就走出來一名侍者。
既然是侍者,那就肯定不是神官,即便相比於普通信徒,按道理說,他們也是沒有什麼地位的。
主教司中,豢養侍者。
不但主教司總部有侍者,一些規模較大的分堂,也豢養著侍者。
其實,在東廷之地,侍者就跟神渺大陸上的奴隸差不多。
隻不過,這些主教司總部的侍者,平時服侍的,均是總部中的一些手中權力極大的神官,時間長了,自然覺得自己有那些神官的庇護,囂張跋扈到了極點。
經常來天神京的人,對這種現象都習以為常。
不過,榮德以及宋立等人,顯然都不是經常來天神京的,對此顯得很詫異,也非常憤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