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旁人看來,皇後與付彰並不是很親近,可實際上,隻有付彰最為信任的心腹才知道,付彰和皇後鬱顏蓉兩人之間,相互非常的信任。
可以說,鬱顏蓉是付彰最為信任之人了。
人人都以為鬱顏蓉是後黨,付彰較為忌憚鬱顏蓉以及皇後身後的後黨。
可實際上,鬱顏蓉和付彰才是一黨,從鬱顏蓉已經開始為付彰謀算起自己的父兄這一點便足以看出來。
當然,付彰和鬱顏蓉這一對夫妻可很少在外人麵前表露出來過,也就隻有在宋立麵前表露出來過罷了。
深得付彰信任的馮啖,也算是知道付彰和鬱顏蓉故意在外人麵前表露的有些疏遠。
大多數人,都認為在付彰成為皇帝之後,因為權力,以及後黨逐漸強大,夫妻二人已經開始決裂。
若非如此,付聰也不會心生構陷栽贓皇後的想法。
付聰以為,前段時間付彰故意透露出要立他為太子的言亂,便是為了壓製皇後一黨呢。
可實際上,付彰的言論的確是有心透露出來的,隻不過並非是為了壓製皇後一黨,而是為了讓他露出馬腳來。
馮啖稍微布置了一下,給宋立安排了兩名副統領,並且示意兩個人都要聽從宋立的,然後便匆匆離開,去給皇後彙報去了。
宋立在兩名副統領的帶領下,來到了距離皇宮不遠的驛館中,並且專門騰出來一個房間,派了重兵把守。
沒過一會,馮啖去而複返,並且朝著宋立微微頷首,使了個顏色,示意宋立他已經告知了皇後。
宋立亦是微微頷首,既然皇後已經知道,那其他的就沒有什麼可擔心的了,現在就等著大魚咬鉤便可。
“好了,接下來就看對方是否有腦子了。”宋立微笑道。
馮啖道“對方即便有腦子,估計也會被逼的狗急跳牆。”
宋立笑道“既然這是我兄長要的結果,那我這個弟弟的當然會助他一臂之力了。”
馮啖撇撇嘴,道“彆什麼事情往陛下身上推,是你非要置對方於死地吧。”
宋立先是點了點頭,隨後又搖了搖頭,笑道“嗯,我和陛下想法是一致的。”
宋立從來都不會放過對自己有殺心之人,無論派人截殺的他是付宣還是付聰,他都不會放過。
恰巧,付彰也不想放過他們兩個人。
那麼,宋立現在就要借著付彰的手,將這個對自己動手的天謳國皇室成員給殺了,免除後患。
其實這也算不上是利用付彰,畢竟,這也是付彰想要的結果。
宋立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道“咱們還有多長時間。”
馮啖也抬頭看了一眼,旋即道“大概兩個時辰吧,兩個時辰後,陛下便有時間了,這段時間內,你的魚兒如果不上鉤,那咱們倆做的這場戲可就算是白費功夫了。”
宋立微微頷首,一臉自信,道“放心,對方一定會上鉤的,主要還是要看你的演技如何?”
“演技……”馮啖不明所以,不知道宋立在說什麼。
宋立的麵容陡然間變得十分嚴肅,雙瞳仿佛要冒出火來,指著馮啖咒罵道“馮啖,老子告訴你,現在就讓我帶著他去見陛下,如若不然,彆怪老子不客氣。”
馮啖先是愣了一下,一頭霧水,不知道宋立發什麼瘋。
不過他的反應還算是快,當即便明白過來。
“哼,這點小事,何止於非要找陛下,再者說了,陛下也不會管,至於凶手背後的人,本統領幫你查便是。”
馮啖和宋立突然吵了起來,弄的周圍的士兵均是一愣一愣的,不明白他們倆到底在吵什麼,反正吵的十分激烈。
吵了沒有一會,宋立甩袖而去,而馮啖亦是封閉了整座院落,並且下令不允許宋立隨意的靠近。
宋立和馮啖吵崩了的事情,也很快被一些衛戍軍中的士兵傳了出去。
而就在驛館外不遠處,整個天謳國最大的酒肆中,甕福和餘慶都在其中的一間包間之中。
兩個人始終都在注意著驛館當中的情況,生怕宋立真的將人帶進皇宮中。
“現在來看甕福還什麼都沒有說。”付聰道。
付宣有些不滿道“哼,甕福是你的人,這件事你來負責。”
付聰沒好氣道“誰的人現在已經不重要,咱們倆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如果甕福見到陛下,咱們倆誰的日子都不好過。”
“呃,宋立出來了……”
付宣和付聰朝著驛館處張望著,看到宋立一臉憤怒的從驛館當中離開。
“來人,去打聽一下。”付聰朝著身邊的心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