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沫略微思索了一番,然後反問“關心還要區分是私人還是官方的嗎?”
賈裡斯多德肯定地點頭“當然要分!”
莫沫想了想,給出了回答“那就各占一半吧。”
儘管這個答案有些含糊其辭,但賈裡斯多德嘴角邊的笑意卻愈發明顯了。
“這時,賈裡斯多德喊了一聲“隊長。”
莫沫回應道“嗯,怎麼了?”
“如果……”賈裡斯多德突然停頓片刻,轉而道,“沒什麼,就是有些感慨,雖然和你才認識將近兩個月,但卻好像有種認識你很久的感覺。”
莫沫立即警惕起來“你突然說這些,不會又想坑我吧?”
賈裡斯多德“……”
難得的煽情完美被毀了。
不過,他很快就釋懷了。
畢竟,莫沫一直是這樣的性格。
如果真如她所期望地那樣回應自己剛才的話,那才會讓人懷疑她是否被人上身了呢。
莫沫見賈裡斯多德許久未說話,心中有些疑惑。
她走到他麵前,伸手在他麵前揮了揮“在想什麼呢?不會是在想整我的方式吧?”
賈裡斯多德看著眼前的手掌,回神過來。
“算是吧。”他的臉上露出狡黠的笑容,下一秒,便朝著莫沫的掌心吹了一口氣。。
氣息落在掌心,帶來一股涼意。
莫沫下意識地縮手,似乎對這股涼意有些不適應。
然而,她的目光卻始終停留在賈裡斯多德身上,仿佛在思考著什麼。
賈裡斯多德看著她的樣子,嘴角揚起一抹戲謔的弧度“怎麼,被嚇到了?”
莫沫聽到這句話後,條件反射地皺起眉頭,抬手輕輕覆蓋在他的額頭上。
“你是不是有些不太對勁啊?難道發燒了嗎?”她疑惑地問道。
額頭的溫度比較正常,並沒有過熱的現象。
莫沫又伸出兩根手指,直接捏開他的嘴唇,準備查看一下他的舌苔情況。
“就是這樣嗎?”賈裡斯多德順勢張開嘴巴,在莫沫的注視下,慢慢伸出舌頭。
他的舌麵在燈光下,散發出誘人的光澤。
隨之,他眼神中流露出絲絲迷離之意。
現在,賈裡斯多德整個人散發出一種充滿誘惑的磁場,似乎在向眼前之人發出曖昧邀請。
莫沫眯起眼睛,默默從懷中掏出一根細長的銀針,作勢要朝他的舌頭上紮去。
賈裡斯多德見狀,猛地瞪大雙眼,瞬間掙脫開莫沫的束縛。
莫沫一臉嚴肅地開口說道“你彆躲啊!”
“讓我用銀針給你紮一下舌頭,可以幫你清熱解毒、疏通經絡,對促進你的身體健康大有好處!”
聽到這話,賈裡斯多德起身站了起來,似乎並不想再理會莫沫。
他徑直朝著樓上走去,完全沒有停下腳步或者回頭的意思。
隻留下一臉莫名其妙的莫沫獨自待在原地。
她暗自嘀咕著“真是奇怪,不過就是紮個針而已嘛,怎麼就突然生起氣來了呢?”
樓上,陽子剛剛從書房出來,碰巧撞見了一臉陰沉的賈裡斯多德。
她強忍著想要看戲的笑容,調侃地問道“你這又是咋回事兒啊?怎麼好像碰壁了似的?”
賈裡斯多德隻是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並沒有回答。
接著,他轉身走進了自己的房間,“砰”地一聲用力關上了房門。
關門的聲響很大,不知道是因為泄憤還是氣惱,或者兩者兼顧
然而,此時此刻的始作俑者——莫沫卻若無其事地收起了銀針,然後舒舒服服地躺在沙發上準備睡覺了。
望剛好從樓上的書房下來。隻見他滿臉汗水。
不用問也知道,肯定又是經過了一番艱苦的訓練。
“師傅。”他恭敬地開口和莫沫打招呼。
莫沫應了一聲“嗯。”
莫沫看著望,開始思考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