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將被俘,盧植等人隻能下令圍而不攻。
戰鬥漸漸停止,所有人都在借此機會喘息片刻。
何苗被典韋強壯的臂膀夾在腋下,呼吸困難,感覺肋骨都快斷了。
典韋停下來,他才總算是能喘息片刻,嘶啞的喊道:“快放了我!我不是何進!你們抓錯人了!”
韓星河上去就是一腳,怒道:“煞筆,穿這麼搔包,不抓你抓誰!”
金燦燦的盔甲,在火花下,光芒更甚,把他扔天上,都是夜空中最亮的星。
二狗提議道:“老大,他這盔甲真霸氣,我覺得你穿正合適!”
“呃這樣的盔甲才配的上老大!”
韓星河白了一眼:“你們可真瞎!你們誰想穿,就拿去,品質好我也不要!”
這種成套的黃金盔甲帶披風,價值不菲。
關鍵這玩意太吸引仇恨了,純粹個樣子貨。
“老大,你真不要?”
韓星河點頭。
白毛,二狗等人一擁而上,瞬間給何苗拔了個乾淨。
最後落在了白毛手中,他本來是扛帥旗的,現在整一身黃金甲,大有一副主帥親自扛旗的氣勢。
徐晃聚攏士兵,聚集在韓星河身邊,彙報道:“主公,還有八百餘騎!”
韓星河點頭道:“把何苗拎前麵,讓官兵讓路,我們先和鐵蛋,高覽他們彙合!”
何苗是個慫包,很配合的一句句嘶喊著,讓官兵讓開。
盧植,朱儁黑著臉看著這一切,心裡很不得勁。
他倆是不想放韓星河走的。
因為一個何苗,害的全軍功虧一簣。
如果可以,盧植希望何苗馬上被砍死。
張邈上前勸道:“大將軍馬上就到,兩位忍耐一下吧!何苗不能死!”
朱儁歎了口氣道:“哎!此賊屢次壞我軍好事,危害程度比之張角都有過之而無不及!”
“恨煞我也,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此等主將,如何成事!”
盧植更是氣的想罵娘,當然他這是在說何苗。
他不懼任何對手,但是他怕豬隊友。
之前在冀州,盧植就壓著張角在打,收複了不少城池。
太監左豐帶漢靈帝前來視察前線,慰問將士,本來是一件鼓舞人心的事。
奈何他到處索要賄賂,盧植氣不過,一分沒給。
轉眼就被擼掉了官職,下了大牢。
若不然,冀州可能已經收複,張角已經被擊敗。
黃巾軍根本不可能撐到現在。
官渡的戰鬥也一樣,何進不給總指揮權。
盧植隻好當副將。
偏偏僅有的兩千騎兵,還被何苗派人禍害的所剩無幾。
本來圍殺韓星河的這點人,根本不是問題。
士兵們在盧植,朱儁的調配下,配合的親密無間,交叉列陣,層層阻擊。
韓星河想跑出去,難度極高,甚至可能被直接圍殺。
這種關鍵時期,何苗這個憨筆到處溜達,美名其曰,巡視戰場。
在他認為,已經是勝券在握,戰鬥都快打完了,必須要裝逼一波,刷一刷自己的存在感,免得讓士兵們忘記了他這個主將。
冷不丁殺出一騎,分分鐘砍翻侍衛,將何苗連人帶馬俘虜。
如果盧植,朱儁等人不隨何苗出戰。
單他一個人,帶多少人都扯淡,說不準連波才都打不過。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韓星河帶人成功與高覽,鐵蛋彙合。
盧植,朱儁,張邈皆一言不發,任憑何苗呼喊,也不為所動。
如果可以,就讓這豬頭隨韓星河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