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這一段曆史,朱雄可是十分了解的。
如果說曆史中朱標這個太子極為可惜,那麼他的兒子朱雄英也是極為可惜,八歲就病逝了。
不過。
對於朱標這忽然間的唏噓,朱雄也不知道該如何接話。安慰不是,不安慰也不是。隻能麵帶難色的看著朱標。
“是孤多說了。”。
“原本這種事情,除了父皇以外,無人再與孤說,也無人敢給孤說,但今日不知怎麼了,看到你,孤竟然就忍不住又想了起來,或許,也是因為朱卿與孤的長子年歲相鄰吧。”
“而且,就連名字也僅僅是差了一個字。”
“也許,這就是冥冥中的一種緣吧。”
朱標十分感慨的說道。
雖然看著朱標麵帶笑容,但話語之中有著一種難言的傷感。
在這古怪的氛圍下,朱雄一路上都沒有開口,就這樣靜靜的聽著朱標說著。
直至鑾駕入了宮,來到了奉天殿外。
“父皇。”
“兒臣幸不辱命,已將朱雄將軍帶入皇宮,如今他已在殿外等候父皇召見。”
朱標率先走入了殿內,躬身對著朱元璋一拜。
“好。”
“標兒辛苦了。”
“咱對於這朱雄可是好奇的很啊。”
“宣。”
朱元璋大笑了一聲,目光之中也帶著一種期待,大聲道。
不僅是他。
整個朝堂之上,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約而同看向了殿外。
如今整個大明風頭最甚的人可莫過於朱雄了。
不過。
在這朝堂之上,也有人喜,有人憂。
“不知今日要怎麼“三六七”收場啊。”徐輝祖心底歎了一口氣。
昨日派去找朱雄的人都被直接扔出來了,這讓徐輝祖心中無奈。
“朱雄。”
“我倒要看看你是一個什麼人物。”藍玉眼中略帶幾分輕視,甚至還有不滿。
“皇上有旨。”
“宣指揮使朱雄入殿覲見。”
侍奉在朱元璋身邊的太監大聲的喊道。
在這高呼聲下。
一個身著紫花鱗甲,器宇軒昂的身影緩步走入了大殿內。
滿朝的目光全部彙聚。
“這朱雄果真如傳言,如此年輕。”
“他的長相也並不粗狂啊,這倒是與傳言不符。”
“竟真的如此年輕,樣貌還生的這樣俊朗,這在我大明戰將之中隻怕都是一絕了。”
看到朱雄後。
朝堂上群臣的目光掃視,雖然大殿鴉雀無聲,但每一個朝臣的心中必然是在亂想著。
“看來咱還是想錯了。”
“這朱雄,倒是生了一個好麵容。”
朱元璋一看,臉上也掛著一抹笑容。
或許。
長得好看的人從古至今都吃的通吧,看著麵容較好,給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十分好。
“媽的,這麼多人盯著我。”
感受周圍許多道無所顧忌的目光,朱雄在心底暗罵了一聲,這種氛圍,他還是第一次。
剛剛在馬車上時,朱標一路上就沒有停口,一直在說著。
聽著朱標說的,朱雄都有些懵,雖然是想拉攏自己,但沒有必要一見麵就說出那麼多家事吧,這也太親切了。
不過。
朱標或許自己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和朱雄說那麼多吧。
“臣朱雄,參見皇上。”
朱雄走入了大殿中,單膝跪地,大聲高呼道。
“快快平身。”
朱元璋笑著,一揮手。
“謝皇上。”
朱雄站起來,目光坦蕩的向著高位上的朱元璋看去。
心中也透出了好奇。
“曆史上的最牛皇帝之一,開局一個碗,到現在坐擁天下,成了一個皇帝,這可是妥妥的氣運之子啊。”
“不過,曆史上的記載還是有些不靠譜的,我以前看的那朱元璋的畫臉拉得跟鞋子一樣,凶悍的很,可這樣一看,根本不是啊。”朱雄心中暗想道。
起初他也對朱元璋的長相好奇過。
畢竟有著對曆史的先入為主。
但如今一看,那野史絕對是胡扯的。
眼前朱元璋雖然已經老邁,但也能夠看出年輕時的樣貌絕對不醜,反而趨於普通以上。
“朱卿啊。”
“咱,可是對你好奇很久了。”
“從當初你手刃王保保開始,咱就想見見你,但是你之後的戰果,則是讓咱更大為吃驚。”
“特彆是你越過長城殺入了北元腹地,起初咱都以為你太莽撞,可最終還是咱想錯了,你並非莽撞,而是成竹在胸,完成了我大明立國之後的最大奇功啊。”
朱元璋凝視著朱雄,大笑著褒獎了起來。
言語之中,充滿了對朱雄的看重和喜愛之意。
“多謝皇上誇獎。”
“臣既入伍從軍,自當執行軍人職責,報效大明。”朱雄一臉鄭重的說道。
這麼多人看著,說錯一句話隻怕就會被那些自以為是的言官什麼的口誅筆伐,在這朝堂上,朱雄也顯得更為慎重。
在戰場之上的殺伐,一切都在於力量與實力,可是在這朝堂之上卻是比戰場要複雜的多,現在看著這些朝臣大部分都和顏悅色,說不定背後就陰你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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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說得好。”
“難怪朱卿能夠為我大明立下如此戰功,如此年輕就有身為我大明軍人最大的體悟啊。”
“報效大明,軍人職責。”
“如若我大明人人都如同朱卿所想所做,那大明將永世昌盛了。”朱元璋大笑著說道。
“其實,孤倒是有一個好奇。”
朱標這時看著朱雄一笑。
“太子殿下有何好奇,臣知無不言。”朱雄立刻回道。
“孤看了你的冊錄,你生於北平府一小鎮,還開了一個小酒館,並不為生計發愁,你可卻在朝廷募兵後,毅然入伍從軍,也成為了全軍之中,唯一一個十六歲入伍的。”
“所以孤很好奇,你為何會放棄了安寧,入伍從軍?”
“難道其中有何緣由不成?”朱標十分好奇的問道。
“標兒這一問,咱也想知道了。”
“按道理,從現實來看,朱卿應該是最不可能入伍的那種百姓。”朱元璋也笑著道。
滿朝文武的目光全部都彙聚在了朱雄的身上。
“唉。”
“太子殿下啊,你怎麼要問出這個問題啊。”
一聽這個問題,徐輝祖的臉色都變了。
在朱雄上殿後,徐輝祖就一直在忐忑,想要和朱雄單獨見麵的機會都沒有,所以他隻能忐忑期待著朱雄看著自己小妹的麵子上不會太過。
但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