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氏臉色瞬間變了,轉變之快,也的確是讓人咋舌。
“那這可不是什麼好事,如若皇上在聖旨上寫下了那些嫡子的名字,那可如何是
好?”
“除了太子以外,皇上可是還有三個嫡子,秦王,晉王,燕王,其中前兩個德行不行,但朱棣表現的卻是極為厲害,文治武功,說不定皇上寫的就是他的名字。”呂氏擔心的道。
在眾多皇子之中,她最為擔心的就是朱棣,其他人就反而沒有那麼擔心了。
“不,以後你恰恰是不用擔心燕王了。”呂況得意的笑著。
“為何?”呂氏不解的看著。
“因為在那議政大殿上,皇上當著所有皇子和大臣的麵就宣布了,大殿內的皇子不會是聖旨的人,並讓他們收起對皇位的小心思,嚴厲警告了。”
“你是沒有看到那些藩王的臉色有多難看啊,特彆是朱棣,那臉色更難看。”呂本得意的笑著,顯得十分暢快。
“真的?”呂氏眼中儘是欣喜。
“整個應天的皇子都被召入議政殿,並且皇上還下旨讓燕王今日就啟程歸於北平。”
“未來,允收不會有太大的威脅了。”呂本得意的笑著。
“爹。”
“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我們可要好好感謝一番。”呂氏道。
“衍聖公,孔納。”
“就是他告訴爹的。”
“不過,在朝堂群臣猜測之下,皇上聖旨上應該隻有兩個可能,一個是允收,另一個就是那個朱允煬。”
“除此外,已經沒有其他人選了。”
“所以女兒啊,你要把那朱允好好給看好了。”呂本冷笑著道。
“放心吧爹。”
“那小子翻不起浪的。”呂氏十分自信的道。
“今日之後。”
“朝堂那些搖擺不定的大臣也會來支持允收了。”
“未來,他們也將是允收在朝堂上的助力。”呂況說道。
“對了,太子殿下情況如何?”呂本忽然緩過神問道。
“還在昏迷,而且看太子的樣子,似乎短時間不會醒來。”呂氏說道。
“隻要太子不死就行了。”
“隻要他活著,允收就是未來的繼承者。”呂本笑著說道。
從現在來看。
朱標醒或者不醒都沒有什麼影響了,畢竟當今皇上可是已經下達了聖旨了。
朱府!
“朱夫人。”
“總之,有勞了。”
“如若不是夫人獻上神藥,我們一家子隻怕都要被株連。”
“大恩大德,我戴府沒齒難忘。”
戴元禮的夫人坐在了大殿內,一臉感激的看著徐妙錦。
“戴夫人客氣了。”
“太子對我夫君也是恩重,於情於理於忠,我們都不會坐視的。”徐妙錦微笑著道。
“夫人如今又有了幾個月身孕。”
“我家老爺說了,會每隔幾日就親自過來為夫人診脈,這樣就可以保夫人胎氣,讓夫人以後再為朱將軍生下血脈。”戴元禮夫人笑道。
“代我多謝戴禦醫。”徐妙錦沒有拒絕,畢竟事關自己的孩兒。
“那妾身就先回去了。”
“改日一定和老爺一起拜訪。”戴元禮夫人緩緩起身。
“戴夫人好走。”徐妙錦緩緩站起來,笑著道。
“夫人有身孕,不必相送,妾身就自己回去了。”戴元禮夫人說著,緩步離開了。
看著她離開的身影。
徐妙錦也是微微呼了一口氣。
“夫人。”
“今天這已經是第六家了。”
一旁的小環笑著說道。
“昨夜夫君獻的藥救了太子,所有人都明白夫君日後在朝堂上的地位,自然是紛紛來結交。”
“這也是利益罷了。”
徐妙錦十分平靜的道。
並沒有因為這麼多大臣夫人來拜訪而太過高興,相反她看透了本質。
這時。
林伯緩步走入了殿內。
“妙錦,出了一些事,你看如何定奪。”林伯嚴肅的道。
“何事?”徐妙錦麵帶疑惑。
林伯也不多說。
一拍手。
蕭漢就帶著兩個親衛直接押著一個府中下人打扮的男子走到了大殿內。
一進來。
蕭漢直接一腳踹去。
砰的一聲。
這個下人直接被踹翻在地,表現的無比惶恐。
“他怎麼了?”徐妙錦問道。
“此人是幾日前府中招募的釀酒師,剛剛進來就表現的有些古怪,今日被蕭統領逮了一個正著,想要偷取我們府中的酒母和酒方。”林伯冷冷道,看著這個下人充滿了殺意。
聽到這。
徐妙錦臉色也變得冷了。
“誰派你來的?”徐妙錦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