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
林伯抬起手,想要說什麼,可是看著藍玉的背影,卻又萬分的不解。
“林伯,這個家夥是不是腦子抽了?以前還對我們朱府要死要活的,恨不得把我們給夷平了,現在怎麼換了一副嘴臉了?”蕭漢十分不解的道。
“我也不知道。”
“這其中的確是太過古怪了。”林伯也是一臉古怪的表情。
藍玉的這種轉變,他也是感覺莫名其妙。
如若不是腦子抽了,是絕對不會有如此轉變吧。
畢竟藍玉對朱府的恨太大了,他們的爵位被削,這些都是因為朱雄啊。
“林伯,你說那藍玉送了十幾車的禮品過來道歉?”
“這不是在開玩笑吧?”。
徐妙錦一臉詫異的看著林伯。
朱府上下,或許其他人對藍玉的性格不清楚,但是徐妙錦可清楚啊,以前自己爹在世的時候,曾經說過藍玉的性格,隻要和他有仇的,他就不會放過,而且會想儘辦法的針對,他跋扈的性格也讓他淮西一脈綁在一起,為朝堂群臣所不容。
可以說。
隻要是他惹了誰,誰又得罪了他,注定都不會善了的。
“妙錦,這種事情我又怎會開玩笑。”
“他留下十幾車禮品就走了,而且聽到妙錦你又有了身孕的消息,還顯得很高興,還說要給你去找養身的靈藥,下次再過來。”林伯也是一臉的不解。
“他是不是有什麼陰謀?”徐妙錦一臉嚴肅的樣子。
“妙錦,你不要多想,現在你養胎就行。”
“還有環兒你也是一樣。”
“我家少爺就一根獨苗,你們最好生的越多越好,這樣我們府中才能熱鬨。”
“至於其他的事,老奴都會處置的。”
“不管這藍玉有什麼心思,他如果敢用出來,老奴就會讓他付出代價。”林伯一臉嚴肅的道。
如今的朱府內。
實力可不是表麵上一百親衛那麼簡單。
距離朱雄征伐又過去了八個多月時間了。
府中按照招募的死士已經有了近五百人,而且每一個都是孤兒,沒有羈絆,他們都得到了傳授武道功法,如今也在經過蕭漢還有眾親衛的訓練。
戰力不俗。
“與沈家的合作怎麼樣了?”
“他們到底是真心還是假意?”
“原本對於沈家忽然擯棄淮西勳貴,我還是有些疑慮,可如今藍玉也忽然示好,我真的看不透他們的目的了。”徐“七一三”妙錦問道。
“沈家是真心合作的。”
“這幾個月來,老奴已經親自和沈家家主敲定了合作,並且依靠沈家在商業的力量,我們酒樓已經向著其他州府開設了,他們與我們合作賺取的利潤分成也十分少,隻要三成,七成歸於我們府中。”
“全部都是真金白銀入府,沈家並沒有玩虛的。”
“這段時間來,我們府中的盈利也遠遠超過了之前十倍了。”林伯笑著說道。
“總之,林伯你防著一點,我總感覺有些不對勁。”徐妙錦道。
“放心吧。”
“所有釀造的酒都是從我府中流出,沈家的那些酒樓都是掛著我悅來酒樓的名字,酒都是從我府中運過去的,相當於經銷,並非自釀。”林伯說道。
“如此就好。”徐妙錦點了點頭。
與此同時。
議政殿。
“皇爺爺。”
“自父君生病後,你老人家的政務就變得更多了,每日每夜都在處置政務,還請皇爺爺注意身體啊。”
朱允收站在了朱元璋的麵前,一臉關心的說道。
說到這。
甚至眼中都流下了淚水,似乎真的是關心朱元璋。
“嗬嗬。”
“咱處置奏折都這麼多年了,哪裡有什麼勞累的,都習慣了。”
“好了。”
“咱知道你是一個好孩子,去看你父君吧。”
朱元璋微微一笑,對著朱允收道。
“是,皇爺爺。”
“如若皇爺爺有任何傳召,孫兒都會來幫皇爺爺。”
朱允收恭恭敬敬的對著朱元璋一拜,然後就轉身離開了。
而在朱元璋誇獎了他一句話,他臉上也流露出了一種激動興奮。
而侯立在朱元璋身邊的王景弘見此一幕,眼中卻是露出了一種譏諷。
似乎朱允收這等表現在他眼中都是虛偽的,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想要以此他獲得皇上的恩寵,那你也太小看皇長孫的地位了。”
“一個側室教導的庶子,還敢染指本該屬於皇長孫的大位。”
“可笑。”
王景弘心底冷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