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其他人看來,朱雄對藍玉充滿了防備。
從內到外的防備。
“唉,雄英對我的防備太大了。”
“短時間根本不可能取得他的信任。”
“我真該死啊。”
看到朱雄這樣子,藍玉心底也是歎了一口氣,暗罵了一句自己該死。
“朱兄,恭喜了。”
“又加官又晉爵。”
方孝孺走了過來,笑嗬嗬的對著朱雄道。
“哈哈哈,方兄,還是多虧你開口啊。”朱雄則是熟悉的對著方孝孺一笑。
當初自己回來後,方孝孺幾乎每過幾天就要來自己府中喝酒,兩人在許多地方都有很多相同之處,這讓兩人的關係也是迅速升溫,交情還不錯。
“嘿。”
“我開口算什麼,這還是因為你立下的滔天戰功啊。”方孝孺擺了擺手。
“正好。”
“我大舅哥邀請我去喝酒,等晚上一起啊。”
朱雄直接向方孝孺邀請道。
愈發熟悉下。
朱雄對於這十族殺手也徹底改觀了,方孝孺為人豁達,而且極為忠義,是一個真正的君子,可深交。
“求之不得。”
“魏國公,嘮叨了。”
方孝孺也對著徐輝祖一笑。
“嘮叨什麼,其他人想要邀請方大人可還是邀請不到呢,正好一起。”徐輝祖笑道。
“那我就去議政殿了,不知道皇上還有什麼事。”
朱雄對著兩人說道,餘光掃過藍玉,微微擺手。
然後就向著殿外走去。
“藍大將軍。”
“今日你為朱雄仗義執言,我代他多謝你了。”
“但你如果有什麼設計,朱雄會奉陪到底,我魏國公府也會奉陪到底。”
在朱雄走後,徐輝祖對著藍玉冷冷說了一句。
方孝孺也看了一眼,根本就沒有將藍玉放在心上,在他心底,藍玉就是一個莽夫罷了。
隨後。
徐輝祖和方孝孺就這樣結伴而行,向外走去。
麵對朱雄的冷漠,還有徐輝祖的排斥,藍玉心中也有著複雜,但沒有任何動怒,千言萬語,隻是在心中彙聚了一句話“我真該死啊。”
這一切都是他自己惹的,真的是怪不了任何人。
朱雄剛剛走出奉天殿。
王景弘就迎了過來,一臉笑容“朱將軍,皇上命我來接你。”
“有勞王公公了。”
朱雄道謝了一聲。
然後就直接拉著王景弘走到了一邊。
“看,這是我在北疆得到的稀奇貨色,送給王公公你了。”
朱雄拿出了一塊下品靈石雕刻的玉佩,純白色,看起來就價值連城,對著王景弘一遞。
“這……這看起來就無比珍貴,老奴不能要啊。”王景弘連連擺手。
“彆。”
“這是一個晚輩對長輩的孝敬,可不是賄賂什麼的。”
“我出征的這大幾個月,多虧王公公你照拂我家裡,我都聽說了,每次一有我的消息,你就告訴了我的夫人,這份情誼,我記下了。”朱雄笑著道,將這靈石玉佩對著王景弘一遞,然後就輕車熟路的轉過頭,向著議政殿走去。
靈石玉佩。
雖然雕刻的並不是那般好看,但是裡麵蘊含的靈氣有著無形孕養的力量,特彆是對王景弘這種老邁還殘缺的人有好處。
“皇孫殿下。”
“你對老奴太好了。”
“這份情,老奴也會記下的。”
王景弘握住手中的玉佩,老臉上也有著難言感激。
議政殿外。
朱雄正待開口,王景弘在身後一笑“皇上說了,將軍直接進去就行,無需通傳。”
“有沒有說什麼事?”朱雄好奇問道。
“這個倒是沒有,反正不是壞事就行。”王景弘笑著道。
“那就可以。”
“今天我把孔納那個老鼻子氣吐血了,影響不小啊。”朱雄笑道。
“那老鼻子活該,你立下了這麼大的功勞,他竟然還彈劾。”王景弘則是一臉向著朱雄的語氣道。
“哈哈哈。”
“反正我才不怕他。”朱雄笑了一聲,直接走到了議政殿內。
入眼。
朱元璋仍然是勤勤懇懇的在處置奏折。
每次來到這議政殿內,朱元璋基本上都是在處置奏折。
曆來。
開國皇帝都很勤勉,這幾乎是共性,但有朱元璋如此的,倒也是十分少見,他全天幾乎沒有多少可以停歇的時間。
“臣參見皇上。”
朱雄走進來後,躬身對著朱元璋一拜。
“你來了,坐吧。”
朱元璋一抬手,放下了奏折,對著朱雄一笑。
“謝皇上。”
朱雄也直接坐到了一旁的位置上,然後問道“不知皇上召見有何要事?”
一聽這話。
朱元璋眉頭一皺“難道沒有要事就不能見你嗎?”
“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