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當初的朱雄英,就沒有其他人了?”朱雄麵帶一種驚凝。
“就算有,也不可能得到皇上這般恩重。”
“雄哥哥,說不定你還真的是皇長孫朱雄英呢。”徐妙錦笑著道,不過這句話帶著一種促狹,顯然是在玩笑。
“如果我是朱雄英,那以後大明不都是我的了?”。
“得了吧。”
“這個可能性太低了。”
朱雄笑著回道。
“其實雄哥哥。”
“你不是說你八歲以前的記憶都沒有了嗎?八歲以前什麼都不記得了。”
“我記得。”
“皇長孫朱雄英就是在八歲的時候病亡的。”
“你說這其中會不會有什麼關聯?”徐妙錦又說道。
聞言。
朱雄也是一愣。
“朱雄英八歲死的,而我八歲前就是一片空白?”
“當年自有意識起就是祖母帶著我在安沙生活,難不成我真的和朱雄英有關聯不成?”朱雄心底暗想道。
“雄哥哥。”
“不管你是不是什麼皇族,我都不在乎,隻要我們能夠一直在一起,其他什麼都不重要。”徐妙錦依偎在朱雄的懷中,柔柔的說道。
這,或許就是真愛吧。
一個國公府的小姐,本就是出身尊貴,卻愛上了一個小商賈。
如今朱雄和徐妙錦的故事也都傳遍了大明的大江南北,引以為情誼之談了。
“等滅了安南和占城我就能夠恢複記憶了。”
“到了那時候就什麼都知道了。”朱雄暗道。
時間很快。
一晚上過去了。
一大早。
天色才剛亮。
在原本時間,應天的城禁還未開啟。
但此刻的城外。
已經有了數千的兵馬。
“沐侯爺,朱將軍。”
藍玉策馬來到,笑著對朱雄和沐英抱拳。
“藍將軍。”
朱雄和沐英也是抱拳回禮。
“應天去雲南有十幾日的路程,兩位一路好走。”藍玉笑著道。
再次得到了領兵出征的機會,藍玉也顯得極為高興。
“涼州路途更遠。“
“藍將軍也小心為上。”朱雄笑道。
“再會。”
藍玉笑了笑,抱拳道謝。
隨後直接帶著麾下親衛和眾多淮西將領向著城外疾馳而去。
“沐侯爺,我們也啟程吧。”
朱雄轉過頭看著沐英道。
“恩。”
沐英點了點頭,隨後一拍戰馬“駕!”
一千多騎拱衛,朱雄和沐英也向著雲南方向疾馳而去。
但是在還未亮起的朦朧夜色之下。
他們並沒有注意到應天城內上有一雙目光在注視著他們。
“走了。”
“又走了。”
“又剩下咱一個人了。”
朱元璋歎了一口氣,看著朱雄和沐英離開的背影有著千般不舍。
“皇爺。”
“以長孫殿下的能力,很快就會回來的。”
“而且不是還有曾皇孫殿下在嗎。”王景弘在一旁安慰道。
“幸好還有文賢陪著咱,讓咱不那麼孤寂。”
想起文賢,朱元璋臉上也露出了笑容。
這時。
他好似想到了什麼。
“陳洪招了嗎?”朱元璋冷冷問道。
“全招了。”
“他,的確是燕王在皇宮內的耳目,一旦有什麼重大消息,他就會派人傳給燕王,以急報傳達,讓燕王知道應天的情況。”王景弘恭敬說道。
“老四。”
“咱還在,你就敢如此。”
“如果咱不在了,你是不是就要起兵造反,奪你侄子的位了。”朱元璋心底充滿了冷意。
“蔣琳。”朱元璋開口道。
“臣在。”
蔣琳立刻應道。
“肅清皇宮,不管是誰的耳目,都給咱除了。”
“另,帶著咱的旨意去北平,你親自去一趟,把老四的王妃兒子全部帶回應天。”
“給咱嚴厲警告他,並且留下錦衣衛一直進駐燕王府,監視他。”
“隻要他有任何不對,立刻告訴咱,還要北平軍的一切情況都稟告咱。”
“此事做的隱秘一點,不要驚動外人。”朱元璋冷冷道。
這一次。
他顯然是動了真怒了。
朱棣,是惦記不屬於他的東西太多了,而且最禁忌的還是他竟然敢在皇宮留耳目。
“臣領旨`。”
蔣琳立刻回道。
“老四。”
“這是咱給你的最後一次警告了。”
“如今看來,標兒的毒隻怕真的與你有關,等咱查出來,咱可不會對你留情。”
“但願不是你吧。”朱元璋心底充滿冷意。
時間流逝。
朱雄離開應天並沒有驚動外人。
或許許多人都不知道朱雄已經離開了,隻有少數親近的人才知道朱雄已經離開應天,但具體去了何處,許多人也並不清楚。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