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有幾分證據表明,太子中毒是朱棣所為。”朱雄冷笑了一聲。
隨後看向了殿門口的陳權和蕭漢“沐昂他們啟程沒有?”
“回將軍。”
“昨日晚上就已經啟程,並且錦衣衛統領率領三百錦衣衛隨行,按路程,五日內可至北平府。”陳權立刻回道。
“五天時間,足夠我在應天處置一些事情了。”朱雄點了點頭。
“皇上派錦衣衛,是要去拿燕王嗎?”徐輝祖問道。
“算是吧。”朱雄點了點頭。
這一次去,是先一步拿了朱棣的兵權,然後再行對朱棣全府搜查,一舉解決朱棣。
當然。
這一步,朱雄會親自來施行。
朱雄要讓朱棣看看對自己下殺手的代價有多麼重,對待敵人,還是這危險的敵人,朱雄自然是一棍子打死,絕不留後患……
“現在,你們兩個應該明白我讓你們不要與朱棣再有瓜葛了吧?”
“你們以為給朱棣遞送消息有多麼隱秘,但一切都在錦衣衛的掌控之下。”
“如若不是我在皇上麵前給你們求情了,你們還以為能夠坦然無事的站在這裡?”朱雄又看著徐膺緒兩人道。
聞言。
兩人愣住了。
他們雖然知道朱棣有些心思,但是也沒有想到朱棣竟然還敢毒害太子。
這種事,必然是牽連整個徐家的,而且皇上也知道了,他們此刻渾身都在發抖,心中戰栗。
“兩個不爭氣的蠢材。”
“還不謝謝妹夫。”
徐輝祖率先回神,對著兩個弟弟喝道。
“妹夫,真的謝謝了。”
“我……我們也沒有想到燕王會這樣膽大妄為。”
“總之,妹夫,謝謝你了。”
“謝謝你不計前嫌。”
徐膺緒兩個人連連向著朱雄道謝,兩人的臉上都是一種惶恐後怕之色。
“徐府,國公府。”
“我嶽父大人本就是和皇上一起打天下的老兄弟。”
“隻要你們不涉及皇族禁忌,憑徐家的威望和開國之功,皇上可保徐家三四代昌榮。”
“說實話,我也搞不懂你們為何要如此,去參與這皇族禁忌之事。”朱雄帶著幾分教訓的語氣。
“妹夫說得對。”
“雖然你們兩個一直不成器,但皇上看在爹的份上,不僅對你們委以重任,以國力養之。”
“你們不思回報也就算了,還做出這勾結藩王之事。”
“要不是妹夫,彆說你們,我整個徐家都要遭難……”
看著兩個弟弟,徐輝祖那叫一個恨鐵不成鋼。
“大哥,我們也隻是和燕王保持聯係,也隻是傳遞了一些應天的瑣事,並沒有太多重要消息,畢竟真正重要的消息我們也不知道。”徐膺緒無奈道。
“是啊大哥。”
“我們也沒有想到燕王會如此膽大妄為。”徐增壽連忙道。
“在皇上眼中,他可不會管你們傳遞的消息重不重要,而是做了就做了。”
“好了,此事無需再說了,這種事情,做了一次就足夠了,我也隻能護你們一次,看著妙錦的份上。”朱雄平靜的道。
如果是彆人,免不得會被老朱一頓斥責,雖然不至死,但以後官路無望。
當然。
這也算是朱雄給予兩兄弟的一次恩澤,徹底讓他們有忠於皇權之心,更對皇權產生畏懼。
“妹夫的話,我們記住了。”兩人立刻點頭。
“那妙雲,以後是沒有機會再出來了。”徐輝祖歎了一口氣。
“沒辦法。”
“她嫁給了朱棣,女子出嫁從夫,朱棣選擇的,哪怕是她沒有選擇,最終也是無形選擇。”
“看在妙錦的份上,她的命可以保住,但她全家會被圈禁。”
“無人可解。”朱雄沉聲道。
朱棣對朱雄下死手了。
這就是不死不休的政敵。
對待政敵,絕不可能留情。
“唉。”
徐輝“行刺之事,真的是那孔納做的?”徐輝祖道。
“除了他,自然還有其他人。”
“隻不過他最蠢,留下了把柄。”
“不像某些人沒有留下後患。”朱雄說道。
在安南遭遇下毒行刺。
朱棣的那些死士全部都死了,沒有留下把柄。
之後山匪襲殺,夾雜著死士襲殺。
朱雄想都不想就知道是呂本和孔納所為,隻不過呂本聰明一點,沒有留下把柄。
用完晚膳。
徐輝祖兄弟就回去了,可以想到他們也難以平靜下來。
“妙錦。”
“你理解我嗎?”
朱雄轉過頭,看著身旁的徐妙錦道。
“雄哥哥,我們是夫妻。”
“不管做什麼,我們都生死與共。”
“我永遠都會支持雄哥哥。”徐妙錦美目看著朱雄,柔情道。
“皇權!”
“真的那麼容易把握嗎?”
朱雄抬起手,看著掌心,若有所思。祖歎了一口氣,在知道朱棣的所作所為後,他也沒有抱希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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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
也是徐妙雲嫁錯人了吧。
“昨夜讓你們做的事如何了?”朱雄看著陳權問道。
“回將軍。”
“罪證已經拿下,並且已經控製了孔納身邊的人。”
“他,沒有活路了。”陳權立刻說道。
“後天朝會,就是孔納的死期。”
“而且,我還要讓天下人去唾棄他。”
“這就是與我為敵的代價。”朱雄冷笑了一聲。
滅了孔納。